关灯
护眼
字体:

宠妻如宝(67)+番外

这是首独一无二的琴曲,旋律间尽洒狂放与不羁,阿蓉听呆了,也沉浸于他抚琴时的专注与洒脱,等一曲结束,依然呆呆的望着他。

凌瑧被她瞧得快要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说,“你来。”

她一愣,“我不会弹这首。”

他失笑,“当然不是这首,你来弹新学的那首,《阳关三叠》。”

这首已经会了,她嗯了一声,乖乖在琴前坐好。

这是首简单的小曲,她很快便抚完,总体还算通畅,其间有个别的小错误,凌瑧便矮下身来,亲自为她纠正。

他捏起她的手,上身也挨近过来,她微微侧头,能闻见他衣领间传来的暖意,那是他的体温吗……

她呆呆愣愣的,凌瑧察觉到不对,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不知不觉间已经红了脸,却硬着头皮摇头:“没什么……”

这幅模样还会没什么?他忽然勾唇一笑,脩的将她拉进怀中,低声说,“我忍得这么辛苦,你偏还要这样看我,知不知道很危险……”

话未说完,薄唇已经覆了上去。

她小声惊呼,却尽数落入他的口中,他将那纤腰紧紧箍住,贪婪而忘情的尝她的口脂。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体验,阿蓉虽然害羞,却也不再拒绝,左右房中没有他人,她甜蜜而小心的回应,叫他愈加贪婪。

一吻结束,她羞涩的笑,脸庞艳若海棠,眸中潋滟无限。她没察觉到他眸中的暗火,原想说些什么,还没张口,又被他拢了过去。

还是缠绵的吻,可是越来越热烈,他渐渐压下来,她害怕跌下去,伸出臂弯缠住了他的脖颈。

少女的体香从交领间漫出,幽幽钻进了鼻尖,像是点了迷魂香,叫他愈加沉醉,吻得俞加激烈,不知不觉,将怀中人彻底压在了席子上。

这是他最常待的地方,所以下人们的洒扫格外一丝不苟,连席子都用了香露来擦,阿蓉倒在柔软的席子上,应接不暇的承接他的吻,脑间渐渐迷蒙,可也还免不了奇怪,今天他怎么了?怎么跟以往不太一样……

她在不多的分离中艰难的唤他,他低沉而含糊的回应,“阿蓉……萱萱……”不管是哪个名字,都是此刻叫他近乎疯狂的她。

他不再满足于她柔滑的唇舌,想去征服新的领地,便下移,探向那幽香的源头,火热的唇舌触碰到她的颈间,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然而不期然的,听见了她的一声惊呼。

阿蓉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虽然被他渐渐带走了理智,但刚才的那一下,就如火星蹦到了柴火上,叫她心底的某处毫无防备的燃烧起来,却也叫她狠狠的惊吓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她用尽力气来唤他,“阿启?”

他勉强克制住,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皱眉说,“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傻丫头,哪有不对劲?他只是被她沉醉,一时意乱情迷了……

他低声说,“不用怕,我没有事……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抿唇笑笑,“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你能不能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原本还想继续,但听她这样说,他便只好起来,只是才挪动了下身子,便又听她问,“这是什么?你的玉佩吗?”说着就伸手去摸,他一愣,周身呼吸顿时一滞。

那硬硬的物件抵在她的小腹,虽然隔着两人的衣服,但依然十分咯人,阿蓉原以为是他的玉佩,但摸了一下才发现,并不像是玉佩,她有些奇怪,“难道是印章?”

印章?

他不能容忍这样的贬低,立刻反驳道:“明明比印章大多了。”

她更奇怪了,“那是什么?我好像从没见你带过……”她又想了一下,忽然吓了一跳,“难道是匕首?”

他哭笑不得,再由她乱猜下去,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他便赶紧起身坐好,并拉好衣袍来掩盖住那突出明显的地方,轻咳一声,道:“你上次不是问,怎么会叫人怀孕吗?”他低下声来靠近她耳边,“这是能叫你怀孕的东西。”

“啊?”

听他这样一说,阿蓉虽然还没明确判断出那是什么,却也差不多猜了出来,那定是他身上的某个部位,忽然一下,脸又飞速涨红。

这般娇羞的模样,实在叫人百般怜爱,他有意继续启发她,便又低声问道:“你觉得阿欢为什么会生下赛雪?难道两只猫仅仅是躺在一起,就能生育后代了吗?”

这……

毕竟在乡下生活多年,阿蓉就算没亲眼见过,也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她当然知道猫是怎么样繁育后代的,只是一直没有往人身上联想,现在他把话说得这么赤裸,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你……”她咬起唇来,气的锤他几下,他却笑了,趁机握住小手,再将人拉进怀中,在她耳畔低语,“不要生气,这些都是我们将来会做的事情,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忍不住……”

她赶忙堵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这就是惹到她的下场,难道今后连亲亲都不行吗?他赶紧哄她,保证道:“好了,我不说了,放心,婚前我绝不会逾矩,但是偶尔亲一下也没关系,否则要我怎么撑到明年开春?”

他微微有些惆怅,叹道,“还有三四个月呢……”

提到这个,她倒是有些奇怪,便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明年开春呢?难道是有什么规矩吗?”

他趁机再啄一下她的脸,说,“我祖母的忌日在冬天,所以今冬不便大办喜事。”

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察觉自己又落在了他的怀里,便赶紧撑起来,整整衣裳裙角,再理理微微凌乱的头发。他在旁笑道:“口脂也没了,怎么办?”

她红着脸嘴硬,“我就当……喝茶喝掉了。”

他慢慢走近她,“那‘茶’好喝吗?”

她弯着唇角看他,“我的还可以,你的呢?”

他抵着她的额头,暖声说,“简直如玉液琼浆,叫人欲罢不能。”

第四十二章

如那日凌瑧所说, 今冬不宜办喜事, 只因他祖母的忌日在此时。而照惯例,每年一入冬,凌府便要为老夫人的祭礼做准备了。

因今年初秋祖祭时已经办过大礼, 这时候便不用太过繁琐了, 只是需要备好供品香火,去陵前与祠堂分别叩拜,再在府中追思即可。

虽然不必再邀请亲朋,但凌慕兰作为老夫人的女儿, 必定要来参加,作为少不得的礼数,凌府提前派人向李府送了帖子, 道是十一月初三,请姑奶奶回府参加祭礼。

原本一切顺遂,只是送帖子的人前脚才出门,后脚就来了不速之客登门。

经过入冬时的那场连绵阴雨后, 此时正值晴朗好天, 凌瑧在书房内闲闲的翻看账簿,一旁小铜炉内慢条斯理的燃着金碳, 烘出一室的茶香。

才看完一本,正欲拿起下一本,却见内府管家方进匆匆的进来了,向他禀报说,“少主, 门上来了客人,说是……齐州安顺王府派来的。”

上一篇:陛下有个黑月光 下一篇:储君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