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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174)+番外

至少大阿哥是在宫中夭折的,跟府里的侧福晋根本没关系。

而且侧福晋在府里的地位,相当独树一枝,基本上不为难也不爱搭理她们这些小格格。

其他格格侍妾都说,侧福晋忙着呢,光是她的嫁妆就足够她忙个不停,根本不爱管府里的事。

而且府里是自行一套规矩,每人都负责各自份内的事,只要不乱了规矩,府里自然会自行运转。

时间一长,钮钴禄氏明白了,这府里还是福晋最大,侧福晋却独立在她们这个圈子之上,高高在上跟她们恍如两个世界。

争斗可以,但不能波及到侧福晋。

得罪了其他人,或许只让她们在府里难过,但是要得罪了侧福晋,那么她们的家里都会波及。

毕竟侧福晋可是跟外面有联系,不像其他人都跟外面断了线。

钮钴禄氏在后院老老实实的呆着,后来也知道了那格格的事,得知自她入府以来就没有受过宠,她已经做好了长时间不会有宠的准备。

而这一次,福晋突然让她跟耿格格一同来侍候爷,原本以为有侧福晋在没有她们什么事。可没有想到刚开始一段路侧福晋根本没有同行。

这让钮钴禄氏忍不住有了一丝幻想,爷会不会在半途中招她侍寝。

然而没想到的是刚开始行程太赶,爷一直伴驾待在龙船上,她望眼欲穿也没有等到爷来她们船上。

后来因为不适应山东省的突冷突热的天气,她身体不争气在到达德州的时候病了。

而更令她生气的是,耿氏那个木头人见她生病,竟然自告奋勇来照顾她。

照顾她?那回头谁去伺候爷?

可惜这些话都迟了,两人就这样被爷丢在了德州养病。

后来钮钴禄氏病养好后,还未见爷来接她们就有些担心,深怕两人就一直待在这里,直到爷回京才会想起。

好在终于有人来接她俩了,钮钴禄氏高兴啊,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来人带她们离开。

等来了扬州,才知道接她们的人是侧福晋派去的。

钮钴禄氏当场心里就是一咯噔,侧福晋不在,爷都不看她们一眼,这回侧福晋都赶过来了,那爷更加不会理她们了。

这样一想,钮钴禄氏就悲从心来。

特别是四爷根本就不在扬州,而她们完全是被侧福晋捏在了手心里。

这不,一进入这府里就将侧福晋困在后院里,显然是不待见她们。

“耿姐姐,侧福晋明显是打着将咱们困在这里的主意,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耿氏正在绣花,听到钮钴禄氏这句话,就拿针在头上擦了擦回道:“妹妹,你就别多想了,我们就两个小格格,侧福晋哪里会把我们放在心上。”

耿氏的绣活并不称得上是好,她身体比一般的女孩要健壮,是因为她身为长女,从小就要操持家里的一切。

而绣活只能称得上是普通,自入府后没有那么多活需要她亲自干,便闲了下来,就将锈活拾了起来,开始努力钻研。

实际上耿氏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乐观之人,她不争不抢,进入后宅后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愿意向贝勒爷献媚。

不过在钮钴禄氏眼中看来,耿氏有些傻,上回明明可以一个人去伺候爷,偏偏过来照顾她,让她既生气又感动,等病好后更是拿她当亲姐妹看。

这不,有什么话也不避着了,直接跟耿氏说。

“耿姐姐,你真傻,你也不想一想,这次随同四爷来了,可就我们俩跟侧福晋,以前在府里我们是不显眼,这回我们可是被送到侧福晋面前,侧福晋还不把我们当眼中钉子?”

耿氏被她这番话逗笑了,“妹妹,侧福晋平日里忙得很,哪里有功夫搭理咱们?而且刚才我也听人说了,侧福晋也是今日才到扬州,舟车劳累的哪有精力来接见我们。”

她阿玛私下里也为侧福晋做事,对于耿氏来说,自然是比钮钴禄氏了解侧福晋更多。

她入府的时候,阿玛已经交代了,进府后要敬着侧福晋,看护好小阿哥。

虽然说这些是侧福晋未必知道,但对于她来说,却是要时时刻刻牢记在心中的。

钮钴禄氏愤愤的撅起了嘴,觉得耿氏太笨了,别人说什么都信。

随即又在心里想到,大概也就是因为太笨,她才愿意和她打交道。

叹息了一声,钮钴禄氏心里又盘算开了,打算等爷来了扬州尝试在他面前晃一晃,总得提醒他,这边上还有两个未宠幸的格格不是?

敏宁自然是不知道,府里两个小格格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接见过在扬州的人之后,敏宁将冯翔的儿子冯渊留在了府里陪元宝玩,随后和一群人商议该怎么在扬州开展工作。

自古扬州这边美女多,胭脂水粉尤其有名,先前京城中《颜报》在扬州也十分有市场。

敏宁就想到,与其在扬州做生意,还不如专做女人的生意。

女人的生意不外乎胭脂水粉、珠宝首饰和漂亮的衣服。

胭脂水粉的市场都被戴春林抢去了,珠宝之类本地都有老字号,外地也进不来,何况珠宝首饰的受众太小,那么只能在衣服上弄点名堂。

扬州这一带的女子,基本上还是习惯穿汉服,不像京城里打都是以旗装为主。

大清只在男装上做了限制,女装倒是没有多大改变,民间女子随自己的喜好,可以穿旗装也可以穿汉服。

江南风气仍然随着前朝,特别是扬州,大概当年经历的十日之屠,对于汉服尤为较劲。

可以说在这里汉服才是主要服饰,满服倒是成了凤角鳞毛。

“那就从汉服着手,既然妃子小衣可以风靡扬州,这就说明扬州人对于改良过的衣服接受度还是很高的,咱们就对汉服做一些改造,将繁复往简洁改造,应该也会收到欢迎。”

敏宁定下了这次会议的格调,余下的会议时间就开始商量该怎么宣传这些汉服。

冯翔见识过京城里的一些宣传手段,特别是去年羊毛线大赛后被传到扬州来后,开年后江南就举办了好几场类似的比赛,也带动了毛线制品的销量。

他便道:“我看不如就参照羊毛线大赛,也办一场汉服改造大赛好了!”

“这个比赛听起来太普通,可能没什么人会参加。”

扬州前两个月也办了几场比赛,已经耗尽了扬州百姓的热情,他们这个汉服比赛只涉及到女装,大概吸引不了多少人的目光。

有人就开口,“要不请一些美人来展示一下这些衣服?”

这人说完,旁边就有人推了推,然后看了眼敏宁,示意他别忘了东家的性别。

这人当即闭口。

敏宁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想了想她开口道,“不如先将衣服设计出来,然后举办一场席卷整个江南的选美大赛。选美大赛的美人比赛时只穿我们提供的衣服,然后再标明整个大赛是我们这个服装牌子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