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算我的问题!可是你一定要让我叫声好听的,反正我现在也叫不出来了,你不帮我,我就去找我师父。”
虽然她见不到卢市长,但师父可是个出了名的玄学大师,应该是能找机会见到那个卢市长的,她必须得尽快的和卢市长联系上。
就算这个暗处的人不对她动手,她也必须要将这个视人命如儿戏的家伙找出来。
君集赶紧一把将她扯住,语气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帮你了?”
徐艽这才歇下去找贝爷的心思,不过想起师父,徐艽瞬间就想起了师父的望远镜。
虽然师父让她晚上也可以过去,但总归是不怎么方便,她还是自己买一个比较好。
想起了这一茬,她便到电脑上搜寻望远镜的信息,可惜对于这方面她懂得实在不多,所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普通望远镜和师父的望远镜有什么区别。
根据卖家的介绍,只要买了他们的望远镜,那是什么都能看到的,这广告打的和吹牛可没什么差别,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君集粗略的扫了一下她打开的窗口,有些好奇的问:“你买望远镜做什么?”
“观测星象!”徐艽简短的回答,眼睛却没有离开页面。
君集无奈的敲了一下她的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神情看着她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找到合适的?算了,我找人替你买。”
徐艽正愁自己不会选,听了君集的话立即就答应了,并且说了自己所要望远镜的要求,只是这望远镜多半不便宜,也只能从小舅舅给她的卡里挪用一些钱了,大不了她到时候再补回去。
晚上回到宿舍,徐艽便见到黄姐一脸兴奋的凑了过来。
“艽艽,我的工资上调了。”黄姐看着徐艽,一脸的暧昧。
徐艽一时之间没搞清楚她的意思,愣了两秒之后来了句:“那恭喜你了。”
黄姐:……
她这是和年轻人有代沟了吗?她明明是想要表示谢意的啊!话说她根本就没有怎么照顾徐艽,李助理今天竟然通知她,她的工资上调了百分之三十。
“艽艽,你和君总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黄姐忍不住八卦。
这次轮到徐艽:……
这人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和神经病有要结婚的苗头了?想了想,她揉了一把黄姐的脑袋,然后故作深沉的来了句:“小姐姐,脑补过度要不得!”
好哥哥叫不得,小姐姐总能随便叫吧!徐艽调戏完黄姐就心满意足的去洗漱,然后回了自己房间的阳台打坐两个小时才进入梦乡。
被丢在客厅的黄姐一脸无语,自己刚刚竟然被一个小妹妹给调戏了?不过她很快又被电视里的偶像剧给吸引了,自己这两个邻居的八卦,还是先放一放好了。
君集可就没那么快入睡了,想到今天尴尬的场景他总觉得有些精神恍惚,就连平时必做的练功都提不起什么精神,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恍恍惚惚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他发现自己和艽艽一起在郊外策马奔腾,前世十五六岁的艽艽一脸的天真无邪,嘴里“好师叔好师叔”的叫着他。他说往东,艽艽就绝不会说出往西。
他这是回去了?还是和艽艽一起回去的?
这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场景却很快就变了,君氏顶楼的健身房里,艽艽拿着一碗酒豪气的干了,他还来不及阻止,艽艽已经东倒西歪的软成了一滩泥。
他赶紧一把扶住她,训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艽艽如娇似嗔的道:“好哥哥,我头有些晕。”
君集听了这话满脸的不可思议,艽艽她怎么能?
可是看着怀中这个醉眼朦胧的女子,她精致小巧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口腔里满是酒香,这让他忍不住想要尝一尝这张嘴唇是不是也如美酒般的香醇。
理智明明告诉他不可以,但身体的本能却迫使他慢慢低头。
近了,又近了,他吸入着她呼出的气息,自己的气息开始变得紊乱起来,心跳如雷。这一刻,所有的人伦道德都被他遗忘了,或者说有些东西他明明还记得,却被他刻意的抛弃了。
就在他刚刚要覆上她的嘴唇时,怀中的人却突然开口了:“你到底是神经病还是师叔?”
这让君集一惊,然后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君集按了一下床头柜的开关,整个屋子瞬间变得如白昼一般,床对面镜子里的男人满头都是汗水。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喜欢在床的正对面装一面大镜子,虽然他不懂风水,但也知道这是个不好的习惯。
可是他不在乎,因为他想着也许某一天醒来的时候看不见那面镜子,也看不见镜子里的现代设施和陌生的自己,那就证明他回到了自己的年代。
可是此刻,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上流着汗水的陌生面孔,他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
如果刚刚艽艽没有问他是不是师叔,他是不是已经在梦中亲了她?
想到刚刚自己竟然在梦里对着艽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君集一拳头挥过去打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
直到手上传来了痛感,他才清醒了一点。看了一眼墙上的窟窿,又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手,君集苦笑一声从床上起来。
他并没有理会自己手上的伤,而是有些迷茫的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随便调了个频道。
他从来没有追剧的习惯,但这时候反正已经睡不着了,练功说不定会走火入魔,总要找点事做才行。
电视机的右侧显示着《神雕侠侣》几个字,里面一老一少的对话引起了君集的注意。
“我听说你武功不坏,心肠也热,行事却也邪的可以。又听说你要娶你师父为妻,是也不是?”
“没错,她是我师父,可是我偏要她做我的妻子!”
……
君集:……
他只是随便调了个台而已,结果看到的却是师徒恋,难道这竟然是天意?
君集原本就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只是刚刚做了那个梦确实是把自己给吓到了。
可是细细想来,梦境反应的不也正是他的内心世界么?
一开始他确实是因为怕艽艽没有心机,在谢逸琦面前暴露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才决定暂且不和她相认。但随着后面的接触,他早就发现了艽艽的心性已经远胜于前世了。
自己却觉得以现在这种相处的方式和她接触才是最融洽的,听着她叫他神经病,他也一点都不排斥。
如果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那么艽艽在他心里绝对就是一个招人疼的晚辈,他也绝对不会对她生出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