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艽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要揉一个一米五六的娇小女生的脑袋简直是太容易了,而且揉着感觉还不错,难怪那个神经病那么喜欢揉人脑袋。
只不过那个神经病比她高太多,她是没机会以牙还牙了。
杨松松对于徐艽伸手就来的动作,吃惊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不可思议的叫道:“艽艽,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个小动作?简直攻性十足啊!”
徐艽:……
如果不是那个神经病一天到晚揉她脑袋,她至于这么不正常吗?
杨松松并不因为徐艽的沉默而放过她,反而促狭的将她拉到一边问道:“艽艽,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师父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
徐艽看着杨松松八卦到不行的眼神,又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翻了白眼才回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是我们那个神经病老板,没事就喜欢揉我脑袋,我这个助理当的久了,大概也受到了影响,开始变得和他一样不正常了。”
杨松松听了这话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徐艽,“你们那个老板明显是在借机占你便宜,你能忍?艽艽,你变了!”
杨松松说这话的时候一开始满脸的不可置信,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暧昧起来,还顺带着开始摇头晃脑。
艽艽大学四年都没恋爱,现在不会是开窍了吧?
徐艽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占她便宜?
那个神经病倒是会经常想当她的叔,这也算是占便宜了。但她知道杨松松说的占便宜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可是回想起那个神经病揉她脑袋时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太像。
贝爷见徐艽和杨松松叽叽喳喳的出了面馆,又看了一眼被徐艽随手放在桌子上忘了拿走的染血手帕,想了想还是将其捡了过来放进兜里。
出了面馆,又走了大约十几米,杨松松看着坝子里的惨状,忍不住长大了嘴巴,原来刚刚的嘈杂声和爆炸声是因为这些公交车燃烧爆炸导致的?
这时候虽然现场已经别拉了警戒线,而且受伤的人也都送到医院去了,但也不难想象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刚刚自己经历了捅人时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但徐艽却在外面目睹了火灾爆炸现场,看来这运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呀!
徐艽没来得及和杨松松叙说刚刚外面发生的事,她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数字,就算没有存下来这个号码,她也知道是那个神经病的。
将电话接起来,她就听到了君集的声音,“艽艽,你现在在火车站?”
“对啊!怎么啦?”徐艽很疑惑,神经病怎么会知道她在火车站的。
“你注意自身的安全,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等我过来接你。”君集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徐艽还想再问,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她顺嘴的抱怨了一句:“果然是神经病!”
“是你们老板打来的?”杨松松的两只眼睛一只写着“八”,另一只写着“卦”。
徐艽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她是绝对不会乖乖的呆在这里等那个神经病过来的,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她还是不用理会比较好。
可刚刚下定了决心,电话又响了,看着来电显示仍然是君集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在那乖乖的在那等我,但是这一次你已经捅了马蜂窝,火车站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外面肯定有人等着你,不要乱走,具体的我过来再说。”君集对于刚刚的要求做了个简短的解释。
等他说完,徐艽刚想问点什么,却发现电话又被挂掉了。
徐艽:……
所以,她到底是等还是不等呢?
第35章 一起引蛇出洞
徐艽正在犹豫的时候, 贝爷已经出来了,看着徐艽疑惑的表情,他忍不住问:“怎么了?”
徐艽实话实说, “我们老板说火车站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让我在这里等他。”
贝爷虽然不知道徐艽口红所说的老板是谁, 但他也知道这次的公交车爆炸事件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以他指着车站对面的一家水吧说:“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先选好地点,否则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徒弟不知道又会把他带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
徐艽对此当然没有意见铱錵,而杨松松现在正陷入对徐艽师父和徐艽老板的双重好奇中, 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几人进了水吧,杨松松点了草莓味的水,徐艽则选择了柠檬味的铱錵, 而不按常理出牌的贝爷,竟然点了一杯白水。
贝爷点水的时候,水吧的小哥友情提示他白水也是要钱的, 这一幕直接让徐艽笑出了声来。如果这个小哥知道师父经营的那个古玩店里那些东西, 估计就不会那么说了, 不过她很好奇师父会怎么应对。
贝爷对于这样的质疑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淡定了付了三杯水的钱,这让徐艽瞬间觉得自己看笑话的心情被破坏掉了。
三人在水吧里边喝水边聊天, 杨松松似乎对玄术的问题很感兴趣, 先是让贝爷替她算命, 被拒绝之后又问贝爷会不会养小鬼。
看到贝爷不回答, 只是用凉飕飕目光看着她,她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道:“我又不用养小鬼, 就是好奇而已嘛!师父你这么凶做什么?”
贝爷在她又一次叫师父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反驳道:“不要胡乱称呼,我不是你师父。”
杨松松连忙挥着手解释说:“师傅你误会了, 我说的是师傅,不是师父,出门在外的,遇到稍微上了年龄的人我都是叫师傅,表示尊称的。”
她叫师父只是顺口,不过人家那么嫌弃她,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叫的就是师父。
贝爷:……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不过看了一眼徐艽那张青春靓丽的脸,这么一对比,他的年龄好像确实也不小了。
徐艽觉得,杨松松的性子就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差不多,天性善良,心思却很单纯,说话不怎么经过大脑,更加不太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反正她这个做徒弟的,目前是看到了师父的无奈感,虽然师父掩饰的很好,但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除非别人刻意的掩饰。
君集以最快的速度驾车到了火车站,在打电话问了徐艽地点之后,君集就直奔水吧,只是他没想到徐艽身边竟然还有两个人。
他没理会另外两个人,上前就忍不住弹了一下徐艽的脑袋瓜问道:“没事跑火车站来做什么?”
今天君集穿的是一身休闲衬衫,整个人看起来让人感觉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