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不好意思的对着自己的老师笑了笑,然后便拿出手机,看到是徐艽的来电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美丽的艽,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电话接通之后,弗兰德便开始说着自以为很浪漫的话,也不顾自己的老师就在旁边。
徐艽忍住恶寒,语气轻飘飘的回答道:“如果我说我现在就在你住的酒店外面,你信不信?”
弗兰德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不相信的问:“你一定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不是说东方女孩儿都很腼腆的吗?怎么这个女孩儿却完全不一样呢?不过他喜欢!
徐艽笑道:“你要是不信,那我可就回去了,再顺便将你的手机号拉黑!”
原本对着这个弗兰德说这种话让她有点恶心,但看到君集的眉头越皱越深,她的恶趣味却突然犯了。
弗兰德听了这话赶紧回道:“我信,你说的话我都信,只是我现在不在酒店,而是在外面,你千万别生气。”
徐艽听了弗兰德的话一愣,她倒是能听出这人应该不是在敷衍她,毕竟今天白天的时候她就将他的面相摸得一清二楚了,像这种好色之徒是绝对不会错过送上门的艳遇的。
但徐艽却假装叹了口气说:“唉!既然你这样找借口,那我就回去了,拜拜。”
弗兰德一听这话就急了,他赶紧道:“你别急,我现在在东边城郊,现在还有一点事,回来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要不然你先在酒店开一个房间?”
他发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徐艽竟然直接将电话给挂了,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这时候弗兰德觉得自己心里就和猫抓似的,他犹犹豫豫的看着布里斯,就希望他早些结束这里的事情然后回去酒店。
布里斯看着自己弟子不争气的样子,特别想一脚将他踢回法国,所以他冷着脸道:“等到解决了那个东方玄士,你想去做什么都随你,现在你还是乖乖给我辅佐布阵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布里斯便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布包里郑重的掏出一个木头匣子,然后从中拿出了一个木制人偶。
弗兰德看着那个木偶,虽然刀工不行,但这个木制人偶的眉眼倒是挺耐看的,若是做的精细点其实也是一个美人了。
不过木头人偶怎么能够比得上今天见到的那个活生生的东方美人呢!想到这里他赶紧掏出电话给徐艽发了个短信。
潜伏在草丛旁边的布里斯看着弗兰德道:“这个木偶里的亡灵气息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厉害,而且我觉得我拿着这个木偶的时候好像就受到了指引,以前不知道怎么去完成的阵法,现在也有些豁然开朗了。”
弗兰德看着在君集墓地面前席地而坐的贝森,有些疑惑的问:“老师,这个东方的玄术大师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你这么忌惮他?”
布里斯缓缓点头,“东方中国,有很多玄术都是很神奇的,如果不是借助这个木偶里的亡灵气息,我绝对不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心有余悸道:“之前这个东方玄士差点就冲破亡灵气息破阵了,若是当时他成功了,我绝对已经遭到了反噬,哪里还能活着。”
说完这句话之后,布鲁斯便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君家墓地旁边的贝爷,很明显,这个东方玄士现在已经被他的亡灵阵给困住了,否则两人刚刚这么肆无忌惮的讨论,他肯定不可能没有反应。
说起来,也是这个东方玄士自己有心魔,所以才会作茧自缚。只是这世上又有谁是真的无欲无求呢?其实他现在倒是很好奇这位东方玄士内心的心魔究竟是什么。
徐艽挂了弗兰德的电话便对君集道:“我料想的果然没错,弗兰德说他在东边城郊,那里是君家墓地的所在,我们现在过去。”
君集点头,虽然君家除了君老爷子,其他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但他也不想看着君家因为蛮夷的算计就此覆灭。
君集驾车带着徐艽飞速的赶往东城郊区,由于这里离城郊墓地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两人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徐艽下车之后就发现贝爷躺在墓地旁边,面带微笑却一动不动。
“师父!”徐艽飞奔上前,将贝爷扶起来,可是她摇晃了好几下,贝爷却完全没有苏醒过来的趋势。
她赶紧捏住贝爷的手腕,奇怪的是脉搏显示一切都是正常的。
徐艽惊慌失措的看着君集,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已经将贝爷当做了真正意义上的师父,可是现在师父昏迷不醒,她却连原因都找不到。
君集将手放在徐艽的肩膀上,安抚她的情绪,“艽艽,我们先将他带回去,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从长计议。”
徐艽赶紧点头,到了车上她也没在上副驾驶,而是选择了和贝爷一起坐在后排,反反复替贝爷把脉,相找出他昏迷的原因。
君集也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于是便专心致志的驾车回老宅。
上了车,徐艽便将灵力缓缓的引入贝爷的体内,只是进入贝爷体内的灵力像是遇到了阻碍一般,让她什么都探查不到。
她原本想要强行查探,但贝爷的体内却突然出现一股很暴动的灵力将她的灵力反弹了回来,徐艽心中一慌,在她以为自己会受伤时,那股灵力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竟然慢慢的温和了下来。
徐艽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当她再次试探的时候才感应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像是活了一样,慢慢的将那股暴动的灵力平息了下来。
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徐艽觉察到了贝爷的体内有一股邪气,那邪气隐藏的特别深,若不是因为她带着这块玉佩,根本就不可能感应的出来。
第64章 梦魇导致昏迷
徐艽的脸色一变, 师父体内的邪气和在君家墓地推演阵法时遇到的邪气一模一样。
因为那块玉佩的原因,她没有受到邪气的侵蚀,她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师父也不会有事。
当时从君家墓地离开的时候, 师父的脸色便有些不对,只是当时师父说他没事, 自己便理所当然的以为他真的没事,后面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他。
这时候就算已经发现了师父体内的邪气,可是以她那一点灵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师父体内的邪气逼出来。
想到这里,徐艽开始自责起来, 收了自己这个徒弟之后,师父一直都待自己很好,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为师父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