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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台比较硬(102)+番外

声音低低沉沉,带着轻微控诉,在一众声音中格外有辨识度。

耳边的痒意无法忽视,林俏忍不住地想偏头躲远,腰间的手立刻霸道又带些威胁地收得更紧。

林俏红着脸,小声提醒他:“郑朗宴,你手松一点,我怕踩到你。”

“我不怕。”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笑意和撩拨,他偏靠得更近,“俏俏,你拒绝了我,以后的每一次都要补给我才行。”

林俏的手搭着男人宽厚的肩,偏头看一眼,男人眼眸幽深,认真无比。

她当然还记得。

那个时候,说对他一点不心动是假的。可实在太过害羞,而且从小被耳提面命不能早恋的话吓到,靠近他,总像在靠近危险品。

把握不好度,所以只好远离。

和着音乐,两个人动作默契无比,连身体的角度,一刚一柔,都契合无比。

郑朗宴乐感不错,肢体协调程度也很好。

林俏忽然想起郑朗宴高中天真的说要去学音乐的话,说将来就为她写歌来着。

这样看着,他的眉眼,好像从未曾走远一样。

她像是穿越时光的人,来到了这里,看到了她的少年长成的模样。

音乐进行到了高.潮,提琴声突然的扬起,林俏做了个漂亮的下腰,柔软的腰肢轻盈往下,露出的白皙腰部被郑朗宴稳稳的托住。

他的大掌带着热度和微微摩擦,熨烫着她的皮肤。

林俏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他丢入一粒火星,从他碰触之处,有火一路蔓延至心口。

灼热无比。

人群中即刻响起欢呼声。

林俏利落地起身,落回到郑朗宴怀里。

他立刻揽紧。

带着欲望的粗喘落在林俏的耳边。

刚刚看到林俏像是要顺着他的意躺在他怀中的感觉,她的眼神晶亮而妩媚,让郑朗宴脑中所有的弦的叫嚣着绷断。

他的手下意识地摩挲着林俏的皮肤,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喘了两下,于昏暗下去的灯光中开了口。

“孙心之前来找我,说让我收敛一点,不要过度曝光和炫耀我们的关系。怕影响你。”

他明确邀功:“你看,我都忍住了。”

林俏只听这一点,几乎立刻能脑补出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只不过,郑朗宴好像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的表现有什么误解。

好像他当众高调宣布他们的关系,是他已经巨大妥协后的结果似的。

她完了弯唇,有些无奈地想笑。

也不知道那头拿着她的手机的孙心,看到刚刚那一幕,该作何感想。

郑朗宴长出了一口气,语气里又带上了一点带着鼻音的微哑,像是撒娇。

“俏俏,我表现这样好,你不该,奖励奖励我吗?”

说话间,他的指尖还调皮而讨好的在林俏腰间露出的皮肤上点了点。

一瞬间,林俏觉得,如果郑朗宴身后真的装个尾巴,恐怕真的能和大型犬一样欢快而讨好地高频率摇起来。

——还是在他咬坏了主人新买的家具之后。

周围的目光和议论愈演愈烈,伴随着闪光灯,林俏忍耐着不理他的放肆,努力将注意力放在音乐和舞步上,脸颊却红得彻底。

一曲完毕,两个人默契配合一个完美的收势。

大厅里立即响起如潮的掌声。

林俏礼貌地鞠躬,刚准备松开,手却被郑朗宴抓的更紧。

她再度撞进郑朗宴胸膛,瞪着眼睛难以理解地抬头看过去。

男人西装笔挺,胸膛微微起伏着。他的眉头微皱,带着孩子气的撒娇和可怜兮兮。

“俏俏,今天我生日,你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吗?”

林俏:“……”

大佬,这整场子塞也塞不下的人都是专门来陪衬你的啊……

她有些无奈的停在他怀里,软着声音承诺:“接下来的节目都是给你准备的,我也帮不上忙,就在下面看,我不走。”

郑朗宴却不放人,拧着眉执拗道:“不行,你陪着我。”

林俏微微思忖了下:“可是,我能陪你做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做。”郑朗宴得逞,笑自幽深的眼眸中倾泻,他拉着林俏向前,“你只需要好好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林俏:“……”

结果,生日蛋糕都是他抓着林俏的手切的第一刀。

那副认真的模样,就好像这切的是他们俩的结婚蛋糕似的。

事后,周艾琳如是调侃林俏。

林俏想到那天的所有事,红着脸埋进抱枕里。

休息室里。

孙心严肃地拧着眉看报道,批评了她一顿,也顺便毫无顾忌地把郑朗宴批评了一顿。

生日宴和欢迎宴上跳第一支舞就不说,直接霸道公布身份宣布主权也不说,可是手握手切蛋糕,直接霸道的索吻,甚至宴会结束,怕林俏高跟鞋穿了一整晚太累,郑大总裁直接把人公主抱着进了自己的专用电梯。

孙心看着微博上刷爆的图片,额头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怎么不再高调点?干脆说他开这公司都是为了你得了啊。”

孙心的目光继续放回到娱乐新闻页面,往下滑动的手都在颤抖。

气得想笑。

“哦,我说错了。他不是不想,他是条件限制不能更高调。这舞台太小,还不够他施展了是吧。”

都是气话,却带着一种意外的段子风格。

反差之大,林俏听了都觉得好笑。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总忍不住变成画面感浮现在她脑海。

想到昨天的一切,林俏只恨不得抬手捂住脸,觉得自己根本无从解释无地自容,头垂得更低。

经过这一次,星联上下没有人不认识林俏了。

她也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出入星联。

总会有她对不上脸叫不上名字的人和她搭讪,旁敲侧击问一些奇怪的话,或者意图明显地想和她迅速打好关系,却不是为她本人。

刚好进入一阵小忙的时期,林俏索性都避开,压力还能小一些。

郑朗宴却不乐意了。

林俏不来公司,他也忙,也没理由这样幼稚地成天翘班去骚扰她。

深度思考了几天,郑朗宴烦躁地在办公室转着笔,看着那边空落落的“林俏专座”以及她偶尔会用的休息室,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

休息室里,她残留的味道也彻底散去。

这想法迅速发酵膨胀,郑朗宴摸索着休息室新换的枕套,眼睛眯了眯,决定开始付诸行动。

终于,在刷新了记录的长达三天没见到面的煎熬下,郑朗宴大中午的去剧组找了的林俏。

宽敞舒适的保姆车里,林俏在一边认真地背着台词。

对面的郑朗宴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渴望能分走她的注意力,失败后,目光和神情变得幽怨而委屈起来。

他沉着脸,抬手按住林俏准备翻台本的手。

闷闷地喊她:“俏俏。”

林俏误会他的意图,瞥他一眼,像是临近考场的高中生一样,跟他打商量:“再背两段我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