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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一个濒死的人(161)+番外

“监控又怎么样?”没人在乎。“哎,这车花了多少钱啊?几百万要吧?这么好的车,让人摸摸有什么?”为首的那个已经把手放到了车身上,身体甚至也靠上去了,光亮美丽的漆面和一双脏手形成冲击性的场面。仿佛纯洁的圣女惨遭侮辱。杜维因怒吼一声:“fucking stop!”他大步走进了他们的包围圈,然后立刻被周围的小弟围上来猛推回去,又被杜维因一拳揍倒在地。

立刻好几个人并肩站在一起推上来,发出脏话连连的谩骂,贝莉儿拎着包尖叫的跑过来扯着他:“杜维因!”于是两边短暂地形成一个僵持,被揍倒的小弟爬回来站到人群后,被他们老大照着头揍痛骂:“搞什么呢你!”“不是……这老外好像练过的!”

更浓厚的□□味便弥漫开来,鼓噪着:“练过了不起啊!”“老子教那个老外做人!”球棒和扳手被拿了出来,在群殴事件一触即发前贝莉儿举着手机:“你们最好赶紧走,车子有什么刮碰你们也赔不起!”而杜维因站在她身边冷笑。他环着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群渣滓。他很高,非常高,虽然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和垃圾们对视,丝毫不露下风。

贝莉儿努力的说:“我会报警的!”

然而这没什么用处,这种威胁只会让对方更加被激怒。“你报啊,你报试试看,警察来了我们早跑了。”还有人来回摸着车,刻意发出挑衅的欢呼。杜维因说:“fuck you!Go away!”那群人只听得懂英文国骂,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起来。

“一个老外嚣什么张啊!在中国不说中文,以为所有人都该惯着你吗!”

“喂,叫你男朋友把身上的钱包和手机都交出来!骂人!我们要赔偿费!我们要告他仗势欺人!会开这种车,钱包里很多钱吧!”背后的自作聪明的说:“山哥,还有手表!”“□□妈老子知道!手表也交出来!”

而杜维因轻蔑地环视这群家伙。根本不需要对话,即使语言沟通不畅也可以,肢体语言足够说明一切了,两边都收到了该接收的所有信息。贝莉儿感到自己的包在被人拉扯,“啊啊啊啊啊!”完全是本能她尖叫着回头去拽,比她更快的是杜维因。红发在眼前掠过,贝莉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马蜂窝已经被捅开了。暴起的怒吼,肩膀上是巨大的推力,她一屁股跌在地上,后脑勺撞到另一边的一辆黑色车门,砸得眼冒金星。

面前已经陷入混战,杜维因踩着那个拽她包的人,在他身上揍所有凑过来的人。一群人滚成一团,手脚都分不清哪是哪了!贝莉儿愣了一秒钟脑子那一瞬间是蒙的,她听见那边用英文喊:“run!”

她在一个男人朝她冲过来的瞬间爬起来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拼命按手机!人在这个时候怎么会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仿佛被风压和惊恐压住。贝莉儿回头看了一眼,战圈已经用旋风般的凶暴席卷到法拉利前,人圈里混杂脏话的怒吼和巨响。好几根球棒同时砸在他身上,而杜维因追着所有敢趁乱往他车上伸手的王八蛋暴打!贝莉儿跑得更快!

65度的上坡鬼知道她怎么爬上去的,贝莉儿一边跑一边按110,大冬天的一下子就出了一身的汗。想找那个保安亭,保安亭里屁人影都没有!往外一看马路对面在跑!大街上什么人都没有愣能装听不见,喊都喊不住!老大爷贼精啊!贝莉儿急得跺脚!手机通了:“你好这里是……”贝莉儿飞快地说:“我要报警!XXX酒店对面那个巷子的停车场里有人抢劫!你们快派人来啊!”

“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是哪个区?具体路段的名字有吗?还有作案人数和工具……”

可能人就是这样,在紧急时刻以为自己能用通感将所有信息都一股脑灌进对方脑子里,而对面临的所有问题都想跳脚骂娘,说得这么清楚了让你们快来人问个吊啊!贝莉儿耐着性子回答了所有问题,然后得到对方的一个回馈:“请在附近找个地方藏好,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们会通知附近的派出所辖区,大约十分钟后就到。”

十分钟后黄花菜都凉了!贝莉儿冲向了酒店。酒店虽然过来要绕一大截路,好在正门不愿有个过街天桥。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地方,气喘吁吁地解释清楚情况,连恐带吓喊保安“是你们指路过去的!车和人有什么损失没完!我朋友有律师!”再气喘吁吁的带着人狂奔回去。

她跑得都快吐血了,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头发黏在脸上,冷得刺骨,而衣服里热得窒息。等她带人找到那个停车场,喊着“杜维因”冲下去。

……场面相当血腥。一地狼藉,毁掉的车,破掉的车窗,昏黄灯光摇晃,喷溅的血迹。唯有高贵的法拉利完美无缺,在主人身后映衬圣光。满地的呻/吟和惨叫。杜维因正支着根球棍,往地上呸了口血。他脸上也带着伤,青掉的颧骨,耳侧一抹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喷上去的。

外面的人冲进来时他正一脸冷笑的一脚踩在那个老大身上,绿眸幽深,妖艳的面孔。“OK?”他弯着腰,一膝屈起,手肘置在腿上,好整以暇地向下压。

山哥大声惨嚎。这回答不对,他得到了一记狠厉的棍嘴。杜维因扬起了嘴角的重复问:“OK?”那笑容灿烂热情,如烈火腾烧。

保安抽了口气地说:“你说你朋友需要帮忙?”

贝莉儿都顾不上回答他。她跨过一地骨断筋折的惨状冲过去,拼死的冲上去抢杜维因的球棍。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什么下场,杜维因被拽着球棍底端时又是一个下意识的反手手肘,贝莉儿以为自己要被揍飞出去了,另一只手铁钳般地扣着她肩膀,她痛得嘶了一声。手肘撞到她手腕上,痛得钻心。她拼命抢到棍子,快速看一眼。棍子上沾了血和粘液,都不用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有这样的样子。她飞速蹲下去撩起山哥的衣服,用力把棍柄上的指纹擦干净。

手腕和肩膀在一下麻木之后痛得更厉害了,她先看到杜维因的脚从山哥肚子上松了开来,然后靴子绕到一边,看她的动作。地下室里没人敢大声说话,嗡嗡的议论声,很远处仿佛能听见警笛声。7人群殴老外,性质确实严重得很啊。贝莉儿蹲在地上,用衣角包着棍子,一端支在地上,示意杜维因:“this!Here!”那双绿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贝莉儿都快急出血来了:“quickly!”

杜维因算是屈尊降贵地抬起一只脚,在棍子上比了比,一脚,贝莉儿晃了一下好歹是撑住了,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球棍断裂开来。她把棍柄往山哥手里一塞,逼他握住,印上指纹,然后再掏出来,到处看了看,顺手丢进一辆车窗破掉的车里。

她叉着腰,气喘吁吁地回头看着杜维因,杜维因环胸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目光深深,有她看不懂的什么。这时候贝莉儿可没空去琢磨。还有他背后更远一些,站在入口处不敢上来的“帮手”。她是不是知道这有没有用,都是电视里看来的傻逼技能,但起码尽力吧!“喂!”她大声问:“刚刚我干了什么你们看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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