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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一个濒死的人(147)+番外

你带着其他的狐朋狗友去接应他,看见你朋友居然有啥有点不一样了,但是不一样的那个女的好像跟别人更好一点。

我兄弟住院了,那个女的来探个病都要叽叽歪歪,犹犹豫豫,一副别人害了她的样子,她还犹豫,犹豫什么,跟我兄弟好她烧了八辈子高香,甭管我兄弟是不是有这个意思,她还犹犹豫豫,她是脑子进水,想坑我哥们?

杜罗罗本来就因为自己搞了一堆贱人坑了玛多多,想负责,所以对类似出现的这种“贱人”他更警惕和敌视。

站在杜罗罗的立场上,莉莉对玛多表现出的那种犹豫不决和优柔寡断让他厌恶。当然他不明白莉莉和玛多之间的事,玛多没有对他说很多,他只根据他表面上看到的,片面的判了莉莉的罪。

但是凭心而论,他只是为了朋友,做了他认为对的事:让没想清楚还拖玛多的莉莉,趁早有多远滚多远。

他也只是暗示莉莉,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他请莉莉住高档公寓,安排她的出游,升级她的座舱和报销她的账单。

杜罗罗是个傲慢令人讨厌的家伙,可能身为人类的时候比龙的他更讨厌

但我觉得这是个立场问题。大家站在莉莉的角度看问题,有时会忽略玛多的朋友旁观的立场。

你不会容忍任何一个优柔寡断的碧池来伤害你最好的朋友,就算你朋友爱得死去活来心甘情愿。

嗯,所以嘛,大家等玛多多暴揍杜罗罗就好了

=

睡了一半想起来

亮点其实是“买花”

奶奶问,主花选什么?莉莉还没回答哈亚德已经帮她回答“Lily”

莉莉是名字,也是白百合

玛多不是一直喊花儿嘛

2333全部人只有莉莉自己不知道哈亚德帮她打了个双关语

第69章 1月8日-1月9日

中转的飞机从北京直达, 8日下午,贝莉儿到达机场,一个半小时后,她把行李箱甩在门口, 自己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房间里的摆设还是临走前的样子, 放在桌上忘记盖盖子的杯子,床单和被子凌乱, 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安寝的尘气。从瑞士的山雪到旅馆到小木屋到巨大的别墅到豪华的公寓再回来, 会造成这样一种落差:不知哪边才是梦境。

她闭上眼,仿佛天上还下着雪, 可是即使在现在这个没有开暖气的房间里, 她仍是热得要脱掉毛衣。或许是因为刚刚搬运行李实在太累了,她忘了上楼前顺带买两瓶水, 还要自己烧,她不想喝热水,也不想等水凉, 她也不想再下楼去买水。翻了个身,窗外是飞逝而过的马达声和人语喧哗,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贝莉儿闭上眼,被灰尘呛了两口,但还是不想起来换床单。

她躺在床上侧着,刷着手机,想着到吃饭时间点什么外卖好。她顺手给哈亚德发了个短信,哈亚德让她到家发个信息。他们除了短信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沟通, 哈亚德用推特和什么Skype,贝莉儿都没有,她用的微信QQ他也没有。越洋短信真是超贵的,发了几条贝莉儿顺手发了个查询想看看自己还有多少话费,然后短信跳了出来,是哈亚德。贝莉儿套路熟练的复制短信内容去翻译软件看。

【中国时间现在是下午4点?】

【4点12分。】

【我查了你给的地址,它看起来不像住址,没有门牌号。】

这话题跳得有点犀利,本来想随便败一下家用短信和哈亚德随意聊个天的贝莉儿:“……”

其实她不是故意给公司地址的。就是……她就是,觉得,不该给,原因很复杂,又或者只是她不想给,不想和国外这些朋友有更多的牵扯。虽然这样做对不住哈亚德,她叹了口气。她已经辞职了,之后过年回家或是找工作,贝莉儿已经做好搬家的准备了,寄越洋快递出了名的慢,前公司总比前住址好吧。至少公司还会有前台帮她收。贝莉儿说:【是公司地址,因为之后可能行踪不定啦。】

【LOL。狼牙才刚拔来,大约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做好。】

之后他们就没聊了。哈亚德让她去休息。他自己似乎也有什么事情要做。贝莉儿叫了份外卖,对着iPad吃了顿撑着的饭,和同事约定好明天下午去公司上班,又跟母上谈了谈,告诉她正常的年前回家。【公司让我去兼个职。】母上还以为她找到工作了,听她说了前因后果又有点不高兴。

【干什么非得这时候去。】

又不是正式工作,又刚回国,又耽误时间,即使有点钱赚,这份兼职听起来性价比也实在不高。贝莉儿说:【不是钱的问题啊,那个同事在公司和我关系不错,反正我也闲着,帮她个忙。】即使不暴露内心的真正想法,她总是有理由。母上无奈又抱怨地说:【随便你随便你。】贝莉儿给她发了个么么哒的表情,这才疲惫的爬回床上睡觉。

虽然在飞机上昏昏欲睡,而且还有倒时差的忧虑,但她仍然沾上枕头10分钟内就睡着了。

半夜她醒了一次,又被饿醒了,与其说是饿醒,不如说觉得自己心里空。她总觉得旁边应该要有个人,虽然说话沟通不畅,但是有温暖的手和可靠的身体。……至少,在雪夜和篝火中陪着她。但是窗外路灯明亮,透过窗帘晕晕的照射进来,没有雪,也没有火。天气预报说这两天要下雨,从暗色的夜中透出一股带着尘土和窒息的潮气。

贝莉儿爬起来煮了一包泡面。她又开始后悔自己没有下楼去买水,这样她还可以顺路捎个鸡蛋。没有鸡蛋的泡面,算什么泡面。

9号她睡到了10点。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睡,躺在换了床单和被套的被窝里,整个人从骨头里泛着一股酸痛。她睡得头都痛了,越睡越困,死活醒不过来,而且感觉好像又开始要发烧了。可是下午得去公司。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睡下去了,强撑着爬起来,坐在扔了一地的被套里,找外卖买了点药和饭。饭来了,吃了有点力气,换了药再爬去煮了一锅泡面,喝泡面汤。

她看了眼手机,哈亚德的短信又来了,一条条列着未读,简单的几句话,都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你身体还好吗?】【记得换药。】他应该是记着她临走前生病和受伤,定时提醒。贝莉儿感激地回答他:【谢谢。】短信又说:【司机把那束花拿过去了,不过还没有什么回应。】贝莉儿犹豫了下,想不回答这个问题吧,感觉又有点不自在。她还是回答说:【做手术很多事的,耽搁了吧。】

下午贝莉儿去公司上班。老实说她真有点后悔了,可能人总是会遇到这个情况,你答应或者做下某项承诺约定时总自信地想着小菜一碟,但是事到临头,你就罹患懒癌晚期。但是还是得去啊,为了各种原因。

说实话,公司她下定决心走的时候,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会回来。同事出来接她,和她聊天,要她谈谈瑞士有什么好玩的。办公室里的人也和她打招呼,好像一切都和她离开前没什么两样,却又似乎增添了无形的隔阂。贝莉儿去和朱姐打了个招呼,跟她沟通了一些时间和价钱的事情,工位给她换了一个,不过旁边的妹子她也认识,关系还不错,欢快的打个招呼哈拉两句,坦然的坐下来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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