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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黑卡随便刷(65)

“是啊,”陶酥点点头,费力地将镜头调整到一个最佳的角度,然后对蔺平和说道,“你……稍微离我近一点。”

软绵绵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地将男人往自己前面勾,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蔺平和的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的被子上,然后慢慢伏下了身,距离她越来越近。

近到能感受到她绵软的呼吸,近到可以看到她卷翘纤长的睫毛。

“停,”陶酥一直盯着摄像的画面,在男人距离她很近的一个瞬间,迅速喊停,然后对他说,“稍微坚持一下这个动作,马上。”

陶酥一瞬不眨地盯着那个画面,然后又稍微调了一下镜头的角度,最终按下了拍摄的按钮。

拍完之后,陶酥长舒了一口气。

“好啦……诶?”她刚想说,拍完了,让男人从床上起来,却不料对方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空档,而是就着这个危险而亲密的距离,继续靠近她。

她一直侧着脸盯着屏幕,所以正片白皙的颈肉全部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卷翘的睫毛侧面望过去,随着眨眼的动作,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刷来刷去。

小巧的耳垂透着淡淡的粉嫩光泽,看起来可口极了。

蔺平和不禁吻在了她微微泛着粉色的耳垂上。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颊附近,滚烫的触感包裹住了她敏感的耳垂,让陶酥忍不住小声地“诶”了一下。

紧接着,她便开始生理性地缩着肩膀,想要逃离这份甜蜜的负担。

蓦地,女孩不断缩着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手按住,直接按在了床上。

她不得不正过眸子,撞进了男人纯黑色的眼睛里。

“已经、拍完了啊,”陶酥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解地对他说,“干嘛一直不放开我?”

男人低下头,吻了一下她柔软的鼻尖,然后对她说:“模特的工作结束了,但是,还有男朋友的工作没完成。”

“男朋友的工作是什么呀……”听了他的话,陶酥更加不解了。

“你不知道?”蔺平和贴在她的耳边,带着烫人热度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一侧,“那我来告诉你,男朋友的工作是什么。”

说完,他又吻住了女孩粉色的耳垂。

陶酥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男朋友的“工作”是什么,她很清楚。

只是……

“那你先去洗澡啊,”陶酥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把他推开,“你从外面回来很脏的好吗,洗完了再碰我。”

真是拍完照片就翻脸不认人。

被嫌弃了的男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然后放开了她,从床上下来,垂下眸子看着她,一言不发。

没了压倒性力量的束缚,陶酥也迅速从床上爬起来。

她跪坐在自己的床上,抱着枕头,继续对蔺平和说道:“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去洗澡?”

“洗完了就能碰你?”蔺平和挑眉。

要知道,那个小盒子还一直放在客房的卧室里,没动呢。

他不介意今晚就把那个小盒子里面的东西用了。

“能……吧?”陶酥歪了歪头,有些不自信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小骗子,”蔺平和伸出手,弹了一下她白瓷般的额头,然后对她说,“你的那个走了吗?”

“还……没……有……”被拆穿了谎言的陶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猛地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笑眯眯地对他说,“那你要浴血奋战吗?”

蔺平和:……

“别乱用成语,”他略微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带着淡淡的惩罚性的意味,继而说道,“我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晚安。”

“诶——就是这样吗?”陶酥见他快要离开的样子,连忙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子,挽留道,“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和我说的?我是你新上任的女朋友诶,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你一把火都不给我?”

“谚语也不能乱用,”蔺平和侧过身,看着小姑娘笑眯眯的样子,对她说,“我确实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

“不过,我这段时间有些忙,可能要出趟远门,大概十几天之后回来,回来之后,我会好好跟你说的。”

“哦……”陶酥有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那你去洗吧,我要睡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

虽然她不知道蔺平和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是看到他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总觉得再开玩笑不太好。

于是,她乖巧地钻进了被子里,不再同他开玩笑了。

浅粉色的被子边沿,露出一双浅灰色的眼睛。

暖色的床头灯映在女孩泛着水汽的眼睛里,显得格外好看。

白嫩的小手拽着被子,水葱般的手指露在外面。

蔺平和不禁弯下腰,然后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看到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蔺平和就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早一点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晚安。”

男人摸了摸她薄薄的空气刘海,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帮她关上了床头灯。

陶酥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心底就浮现出了一个问号。

他究竟……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第42章 四十二张黑卡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陶酥因为要上课,也没有睡懒觉,但是起床之后却发现蔺平和已经不在家里了。

厨房里有他留给自己的早餐,应该是刚做好没多久的,还冒着热气。

他没有留字条,家里有关他的东西也少了很多,应该是一大早就出门了。

蔺平和昨晚跟她说过,要出差一段日子。

虽然,陶酥完全想不到,安保的工作为什么还会有出差的任务。

再加上他昨晚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更让陶酥觉得奇怪了。

不过,一切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陶酥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吃着早餐。

蔺平和不在,陶酥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上午的理论课上,她甚至满脑子都是蔺平和,什么艺术思潮艺术流派艺术作品,在陶酥的脑子里统统变成了一锅浆糊。

她就是这样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平时脑子里经常冒出各种疯狂的想法,但是到了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男人将她按在床上时,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烙印般印刻在她的脑海中,每每闭上眼睛,心跳就如同上了发条一样,“砰砰砰”地跳着。

“陶酥,在不在?”讲授着艺术理论课程的教授拿着点名册,站在讲台上提问,“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艺术理论课是大课,有二百多人同时上课,老师自然不可能记得每一个学生,点名又要花上半节课的时间,所以经常会以提问的方式考勤,顺便记录平时成绩。

突然被点到名的陶酥正在神游着,完全不知道老师刚刚问了什么,站起来之后,像个不会说话的小雕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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