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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黑卡随便刷(44)

陶酥甚至还有多余的闲心,转动着灵活的手腕,柔嫩的指尖摸了摸男人的手背,那种细腻的触感,像被猫儿轻轻地挠过一样。

蔺平和被她这细微的小动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一直都是这样,总会做出一些令他想象不到的趣事儿。

于是,他加重了唇上的力道,并且不再怜惜,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不一会儿,身下的小姑娘就发出浅浅的呻吟声。

她的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只能躺在沙发上,弱弱地回应着男人暴风骤雨般的深吻。

几分钟后,蔺平和才舍得放开她。

他低头,看着胸口不断地剧烈起伏着的小姑娘,她眯着眼睛,慵懒地躺在那里,杏眼眯成了狭长的弧度,含着的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眼尾滑落,像月初的新月一样漂亮,而且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男人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空气刘海,然后掠过她泛着粉色的眼尾,最后停在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瓣上。

继而,蔺平和再一次伏下上半身,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亲完了,还想让我做什么?”

酥酥麻麻的热气侵袭着她的耳朵和颈侧的皮肤,这种感觉陌生得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但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感。

陶酥舒服地眯着眼睛,然后伸出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对他说:“我想去学校的后门,你再把我举上去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说,“不过这样会不会很幼稚啊?还是不要了吧……唔……我好困,脑子好晕,想睡一会儿……”

听到她越来越微弱的声音,蔺平和连忙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他将娇软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低下头看她的脸,果然,刚刚还眯着的眼睛现在已经阖上了,纤长卷翘的睫毛,在她的下眼睑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她、居、然、睡、着、了。

虽然没有撩完就跑,但是撩完就倒,也真是要了命。

蔺平和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光景。

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家酒吧的吧台处。

她把自己当成了破产失业的男人,还给自己开了张支票,结果,也是因为喝多了,第二天转头就把自己给忘了。

可是,他却一直记了这么多年,甚至连那张随便开出来的支票,都一直保存得完好无损。

最近的几个月里,他慢慢地接近她,发现她的脑回路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按套路出牌。

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蔺平和完全摸不准。

就比如今天,他到了现在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自己和封景给胡乱配到了一起的。

蔺平和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然后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被酒精熏得红扑扑的脸颊,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抱着她,准备把她送回她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然而,撑在她膝盖下方的手臂在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腿的皮肤后,蔺平和只能用一只胳膊撑着她,另一只手闲出来,去拿自己的西装,围在了她的腰上。

男人那件比她的身量大了好几码的西装,连她的膝盖都盖住了。

之后,蔺平和再一次抱起她,准备往外面走。

刚一开门,趴在外面听墙角的三个妹子,连忙立正站好向前看齐。

她们听到封景的话之后,放心不下,也顾不上再喝酒了,干脆集体来隔壁包间的门口站岗。

“先生,您好……?”寝室长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有点胆秃。

“您好。”蔺平和点头。

看到对方似乎并不是封景形容的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寝室长的心才稍微放宽了些。

她伸出手,去扯男人怀里的女孩,然后对她说:“我是陶酥的室友,我们学校每周日晚上都要查寝,让我带她回去呗?”

其实她在说谎,其实每周都要被查寝的只有大一而已。

寝室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的表情,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只能掏出自己和陶酥两个人的学生证,递给他:“你看,这是我们的学生证,我真的是她室友。”

作为室友兼同学,就算封景没有提前跟她们打招呼,她们也不可能放任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带走一个姑娘。

这种事听起来都有点吓人。

蔺平和看着眼前的人,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在理。

更何况,自己对于这些女生来说,只是陌生人而已,这样还能让陶酥更安全一些。

于是,蔺平和才不舍地把怀里的小姑娘交了出去。

他想嘱咐两句,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忍了回去。

然后,他穿上风衣,准备离开了。

临走时,陶酥的室友叫住了他:“先生!您的西装……”

“给她围着,”蔺平和转过头,看着趴在室友身上的小姑娘,然后对她说,“我们两个认识的,等她明天醒了,让她自己还给我就行了。”

说完,蔺平和就离开了。

陶酥的个子不高,也不重,三个女生轮流扶着她,也顺利地回寝室了。

这一夜,陶酥睡得安稳极了。

甚至,把第一节 课都睡过去了。

周一的第一节 课是无关痛痒的校选修,室友们看她睡的香,也没叫她起来。

等到了日上三竿,陶酥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她刚起来,就看到寝室长正趴在她床边的护栏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奇地问她:“酥酥啊,跟我们科普一下,昨晚那个帅锅是你什么人呀?”

“昨、昨晚怎么了……?”陶酥锤了锤混沌不清的大脑,宿醉带来的后遗症简直是要命。

“呦呦呦,在我们面前还装个球啊,就是那个长得巨帅身材巨好的汉纸啊,昨儿要不是我们拦着,都不知道他会把你带到哪里去。”隔壁床的室友也凑了过来。

“昨晚喝太多了,头晕,已经记不起来了……”陶酥委屈巴巴地说道。

“诶呀就是这个,你看!”寝室长举着那件西装,然后对她说,“阿玛尼诶,老贵了吧,怎么酥酥身边的男人都是有钱人啊。”

“而且还那么帅。”

“而且身材还那么好。”

“不过你们一说身材,我怎么感觉昨晚那个男人有点眼熟呢……”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寝室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脑袋,然后大声地说:“啊!我想起来了!这学期刚开学那阵,小饼干不是画过一个人体素描么!好像就是昨晚那个男人诶!”

听了她的话,陶酥迅速扯过那件西装。

衣服的样式和颜色她都很熟悉,就是她亲自挑给蔺平和的西装的其中之一。

特别是这套纯黑色的西装,陶酥觉得他穿着最好看了。

那……昨天晚上,她是和蔺平和在一起吗?

宿醉后选择失忆症这个毛病,陶酥一直都有,只不过不算太严重,如果有足够的提示,她还是能回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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