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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同人)死遁后波本为我发疯(44)+番外

作者: 金里 阅读记录

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她早就浑身凉透,没什么知觉。

直到雨伞将这些冰冷隔绝时,春苏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朝身后的方向看。

“谢谢”两个字滚到舌尖,还没来得及说出,她就看到了那张让她失魂落魄一整天的英俊面孔。

他脸上和唇上都挂了彩,但伤口的样子和位置,看起来有点色/情。

她不由得感慨,这男的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于是问道:“怎么是你?”

不料,对方却说:“这里是我家。”

春苏直接震惊。

她漫无目的随心走到的地点,居然是降谷零的家?!

降谷零将伞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并不在意自己被淋到。

又对她说:“上去换身衣服,否则容易感冒。”

小鹿一样的眼睛戒备地望着他,男人的表情很平淡,灰蓝色的眼眸中看不出喜怒,眉峰是一如既往地微微蹙着,给人一种过分强烈的正义感。

听说,他进入日本国安部之前是警/察,难怪气质看起来这么正派。

但对春苏来说,降谷零给她的印象,和正义感真的沾不上半点关系。

被强吻过的女孩现在完全不敢对他说半个“不”字,甚至觉得,哪怕她稍微犹豫一下,这男的就会不由分说直接把她抱上楼。

她变得很乖,而且异常听话。

他让上楼,她就跟着他上了电梯;让她喝姜水,她也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喝掉一碗刺激性过头的热水;让她洗漱,她就去泡热水澡。

洗过澡后,春苏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换洗衣服。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在浴室门口看到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衣服不是新的,但尺码却很适合她的身材。

春苏想:看来降谷零的情人或者女朋友,和她的身材差不多,就是审美有点一般,衣服的款式好像老了点。

实际上,这些衣服都是她在十年前留在这里的,尺码自然合适。

走出浴室,春苏坐在不算宽敞的客厅里,任由男人给她吹头发。

温热的风和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穿过丝绸般顺滑的黑色长发,让春苏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折腾了一整天,还淋了雨,她又累又困。她的头发又很长,吹了好久都没有吹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时,就发现自己被降谷零抱在怀里,对方正把她放在床上。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隔着单薄的睡衣,春苏能感受到男人比自己热上一些的体温,她的肩膀靠着他的胳膊,手肘贴在他的胸膛,除了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睡衣布料下还有又热又硬的肌肉,烫得她不禁想入非非。

春苏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白天他在婚纱店里说过的话。

她说他们不是很熟,所以不想和他结婚。

男人当时表情很差地反问她,睡过都不算很熟?

她以为这可能算是某种带有威胁性的暗示。

思及此,春苏刚刚被热水澡泡暖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春苏慌张地推开他,有些害怕地在床上向后退,直到后脊贴上了冰凉的墙壁,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深夜,狭小封闭的公寓内,让春苏的困意全部消散,恐惧感比白天在婚纱店时还要强烈,哪怕男人现在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情/欲色彩,也没有对她做些什么。

“降谷君……”春苏试探性地叫他,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自己睡吗?”

她曲起腿将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床角。

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浓密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轻颤的时候仿佛能扫得人心尖发痒。

降谷零本来也没想太多,但看到她这副样子,突然就很想逗她。

他对她说:“这是我的床。”

说完,他索性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她。

春苏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曲起腿将自己缩成一个球在床角,然后说:“那、那我去睡沙发……”

说完,女孩沿着墙壁,慢慢地往外蹭着,却不料还没蹭几下,就被男人拽着手腕拖回床上。

他单手捏着女孩的双腕,按过头顶,深色的大手摁着那双又细又白的手腕,显出十足的压迫感。

男人俯身贴近她,看她的脸慢慢变红,然后问:“如果我不让你去呢?”

春苏的表情顿时僵住。

她挣扎了两下,发现男人的手掌就像焊铁一样坚固,她根本毫无办法,只能任凭处置。

这一刻,不甘和委屈的心情占了上风。

他明明可以有很多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自己?

“降谷君,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春苏问他。

这问题把降谷零问住了,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给了她这种错觉,于是问道:“谁告诉你我有女朋友?”

春苏继续说:“不是女朋友,那是情人?这公寓里不是有女人的衣服么,比如我身上这件,看起来还是身材不错的类型。”

她这像是委屈又像是吃醋的语气,让降谷零忍不住笑了。

男人放开她的手腕,然后对她说:“想什么呢,这房间里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女人进来过。”

就算不是女朋友也是情/人,就算不是情人也可能是炮/友。

春苏内心翻了个白眼,想着:你们这套老男人的把戏我听过不少,才不会相信。

“降谷君应该只是觉得我年纪小,比较好掌控,所以才不娶我姐姐,选择娶我,对吧?”

春苏分析着,并觉得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我真的帮不上你,我在藤原家就是个吃闲饭的花瓶,你娶我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我们可不可以不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硬生生地将“婚”字咽了回去。

因为她发现,男人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表情变得和在婚纱店时一样难看。

温热的指腹摸了摸女孩已经消肿的唇,他的眼神慢慢暗了下去,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再敢咬我,就让你吃点别的东西。”

说完,他直接吻住她。

女孩粉嫩的唇就像两片花瓣一样柔软,狠狠地亲上一会儿就会变红变肿,降谷零对这件事乐此不疲,就像某种犬类生物喜欢给自己的所属物做上标记。

春苏一动都不敢动,不敢推他也不敢咬他,似乎是被他那句像是威胁的话震慑到了。

她听不懂降谷零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潜意识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比被强吻还要痛苦的事情。

可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现在发生的事情,她依然觉得委屈得不行。

鼻尖和眼眶都酸酸的,泪珠洇湿了浓密的睫毛,然后一颗一颗缓缓地掉落下来。

男人察觉到她正在无声地哭泣,于是放开了她。

“每次亲都要哭么?”降谷零有些无奈地问,“难道我是什么导致泪腺暴走的细菌或者病毒?”

春苏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哭声听起来很伤心,透明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