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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墙头草的闺女[七零](61)+番外

白爹就笑话她,“你不是刚刚还巴不得珍珍赶紧嫁过去么。好了别掐了,肯定紫了,你每回就掐那么点肉,老疼了。”

白淑华又想捂耳朵了,都老夫老妻了,腻歪啥啊。

咋还随时歪楼呢。

白母问道,“今年过年给爹娘买啥年礼啊?”

白淑华在心里乱喊,“娘!你等等!不是在说白小姑么,咋直接跳台了呢。”

白爹沉默了会,“回头问问二哥他们,咱们随大流吧。”

白母就说道,“那你提早问,别来不及买。这是分家第一年,咱家也不能太寒碜。”

白爹愤恨,“可咱家连房子都没有,我娘一天都没让咱们多住…”

这回轮到白母安慰人了,“孩他爹咱不想这个了。反正现在有了新房子,还离他们挺远,我可满意了。”

白淑华要不是装睡,也会给老爹一个爱的抱抱的。

她也觉得搬到这里很不错。

有些人惹不只能起躲得起了,谁让他们是长辈,有着天然优势呢。

白爹已经缓过来了,“媳妇我没事。今年过年闹不好还得一起过呢。”

“啊,能么?”白母语气中带着不情愿。

白爹叹气,“爹大概会让。”安慰道,“没事,就是去吃顿饭,吃完就回,不在那多待,反正也没咱家的地儿。”

白淑华在心里说了四个大字,“不愿意去。”

第五十四章 白爹出差

大雪纷飞,整个世界都银装素裹了起来。

白淑华七天假期到头了,只能不情不愿的去上学。

半路上还在考虑继续请假的可能性。

是家里火炕不够热乎么,还是被窝不够舒服。

谁想这么冷的天还在教室上课啊。

关键是连个火炉子都没有,保暖全靠自己抖,这谁受的了。

结果到了学校,课没上成,变成劳动了——扫雪。

主要扫教室房顶的雪。

都是土坯房,茅草棚,雪大是会压塌房子的。

家里白爹娘半夜就扫过一次房了。

不过这种工作轮不到白淑华来做,都是五年级学生帮着老师完成,她们这些年纪小的大部分负责运输。

运输工具就是各种化肥袋子或者厚实麻袋。

这些自然是学生们跑回家拿的,学校可不趁(没有)。

白淑华有点尴尬,主要是她人小力气弱,和谁组队一起拉雪,对方都吃亏。

而且因为力量不均匀,双方都很费劲儿。

最后她直接一个人干了,就那么拖着。

这才找到了最适合的方式。

没想到,还引得不少人学她。

白淑华干干停停,偷么站在墙角歇歇喘口气,对于磨洋工她天然精通。

绝对不是她懒,是遗传、随根。

关键吧,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她不偷懒都对不起自己。

上午扫完雪就放假了,不过就小半天,下午还是要上学的。

冬天因为会因为天气随时放假,所以这学期的课程会讲的非常快,听五年级的学生说,寒假提前放也是常有的。

白淑华自然是喜欢放假的,赶紧往家跑了,没去找宋小冰,也不用找,她因为身体状况是不参加劳动的,早回家了。

“大闺女,赶紧上炕,进被窝。”白爹将大棉被掀开,让白淑华脱鞋伸进来。“咋这么早就放学了?”

所以白天的被窝不是用来睡的,是用来捂脚的。

白淑华动作麻利上了炕,没了靠墙的黄金位置,她就选了靠窗的,觉得硌腰,又拽了个枕头,随口问道,“扫完雪就放假了。爹、娘,你们没出去啊?”

白母懒洋洋的反问,“这么冷,去哪啊?”

白淑华就道,“不是有不少婶子、大娘凑在一起唠嗑么。”

白母道,“没意思,在自己家多得劲,想躺就躺。”

白爹附和,“可不是咋滴,大雪天就在家猫着得了。”

又扭头问白母,“媳妇,今个中午吃啥啊?”

白母哼唧唧,一看那样就是懒比你又犯了,不咋想动弹,“锅里有地瓜。”

白爹夸张的揉肚子,“还吃地瓜啊,都烧心了。”

白淑华真想提醒下白爹,烧心得揉胃吧,跟肚子没啥关系。

白爹就道,“要不媳妇做那个酸溜溜的白菜片,还挺好吃的,再过阵子白菜就该蔫吧了。大闺女你教教你娘。”

白淑华说道,“我娘早就会了,上次就做的很好吃。”

白母就冲着白爹说道,“木耳没泡呢,你想吃就去把木耳泡了。”

白爹嘴里抱怨,“你就是不给我找点活儿不舒服。”

白母就在被窝里踢他,俩都有俩娃的大人居然在被窝里玩起了脚丫子打架。

白淑华真的没眼看!

别以为她不懂,这也是另类的打情骂俏啊!

在她这个“祖国花骨朵”面前明目张胆的表演,合适么!

白淑华去找了几张报纸,不但自己看,还让白爹看。

“我都看过了。”白爹很是不清不愿的接过。

“温故而知新,懂不?”白淑华又说道,“要不再买点?”

其实她也看的差不多了。

不得不说,看报纸还是很有用的。

她现在语录张口就来,写作文也不会出现思想问题。

政治课更是学的轻松。

白母倒没直接拒绝,“家里这些报纸可以糊墙。”

那意思就是答应再买新的,新的旧报纸。

白淑华冲她爹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心领神会,“明个我也没事,要不去趟镇上,媳妇你还买啥。”

白淑华敲边鼓,“咱这墙是得糊两层,你看我爹总靠那地儿,又往下掉土渣渣了。”

白母看了看,皱起眉头,怒瞪白爹,“你身上长刺啊。”

白爹利索下地,“我去泡木耳。”

白淑华拿着报纸的手直抖,她宝爹太逗了。

白母也是又气又笑,拿白爹没招儿。

午饭后,白母就将浆糊熬好了,全家一起糊墙。

因为一家人都住在东屋,所以都认可先可东屋来。

“大闺女,多刷浆糊,要不然粘不住。”白爹继续说道,“第二层就好了,不用刷太多了。”

白淑华很是听话,又给加了一遍浆糊,递给白爹。

“姐,我比你快!你看我们糊多少了。”白小弟得意的不得了。

她们是分了两队比赛糊墙的,白淑华和白爹一组,白小弟和白母一队,至于为啥这么分,他们玩的“手心手背”。

白淑华不甘示弱,“我们稍微慢点,但质量高啊。”

白母却道,“质量不质量的我不知道,反正你刷那么厚(浆糊),你那半盆浆糊怕是不够用。”

白淑华立马看向白爹,那意思…这是你的锅!

白爹咳嗽了声,然后专心致志的贴起了旧报纸。

“姐,我们第一遍贴完了。”白小弟很是得瑟。

白淑华意味深长的告诉他,“先胖不是胖,后胖才能压倒炕。”

第一层贴完,不能立马贴第二层,要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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