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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702)+番外

“可是侯爷,这合卺酒……”

那喜婆手上还端着酒和行礼用的东西,却万万没想到新娘子已经拆了凤冠,她忍不住心里说了句“胡闹”,看着廖楚修时低声道:“侯爷,这不和规矩…”

廖楚修闻言淡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可那眼神却让得那喜婆浑身一寒。

“玲玥,带她们下去领赏。”

廖楚修淡声说完之后,伸手接过了他们手中的合卺酒,直接便闭上了房门,而玲玥则是直接上前带着那被吓得脸色微白的喜婆等人离开。

廖楚修进了房中后,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前的小几上,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冯乔身旁,微微俯身想要将她抱起,却不想刚一碰到她时,床边的冯乔便醒了过来。

她头还有些晕,眼前更是迷糊,抬头见着是廖楚修时,便下意识的露出个笑来:“你回来了?”

廖楚修看着她脸颊酡红,嗅了嗅她身上的酒气:“喝酒了?”

冯乔轻靠在他身前,声音绵软的说道:“宜欢她们闹我了,待女客时喝了一些,不过只有一点点,这么多……”她说话时伸出白嫩的手来,掐着小指表示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廖楚修听着她又甜又撩人的声音,只觉得仿佛有根羽毛在心间挠着似得,而她因为喝了酒而带着些水润的眼睛更是添了风情。

她小声的靠在他胸前说着话,抬手时宽大的袖口掉落下来,露出她白的晃人的手臂,那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下颚上,一张一合的红唇更是诱的他酒气上涌。

仿佛最甜的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等待着人前去采撷。

廖楚修眼中暗了几分,伸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冯乔轻呼了一声,便落入了廖楚修怀中,而廖楚修却是单手拿起了旁边的酒壶,对着她沙哑着声音道:“不乖,今日的酒,合该你我同饮……”

“你可别忘了咱们的合卺酒。”

冯乔微仰着头娇声道:“我怎会忘?”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拿酒杯,谁知道腰间却是被猛地用力一拉,整个人跌回了那宽厚的胸膛之间。

只见得廖楚修直接仰头将酒倒入了口中,那酒水有些划过他唇间流淌入衣襟之间,端是肆意邪魅的让人移不开眼。

冯乔红唇微张,正准备说话,谁知道廖楚修便低头快速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趁着她尚未回神之际,舌尖灵动的撬开了她的嘴唇,将嘴中带着隐约辛辣却又有些回甘的清冽醇香,顺着他唇间渡入了她口中。

“廖楚修……”

“唤我夫君。”

廖楚修呼吸粗灼,一双眼亮的吓人,目光更是热烈而又滚烫。

冯乔只觉得心间也勾起了火热,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檀口轻启间唤了声“夫君”,那低低浅浅声音似娇似吟,叫的百转千回,撩人心扉。

……

夜间叫了一次水,玲玥送进去后不敢多瞧,便红着脸捂着耳朵退到了远远的院门之外,然后蹲在墙角一边拿着树枝画地一边抬头看星星。

房中冯乔被折腾的厉害了,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还昏昏沉沉的想着郭聆思送给她的小册子。

早知道,她就偷偷瞧上一眼了。

廖楚修抱着浑身酸软的冯乔去隔间洗净了身子后,便拥着她回了床上,两人同被而眠,看着她微白着小脸伏在他胸前,整个人都是被疼爱后的痕迹,他只觉得心间仿佛都被填满了似得,胀胀的,带着沁人的甜。

“乔儿。”

“嗯…”

“我终于娶到你了。”

廖楚修低声说着话,伸手将她垂落下来的发丝绕在耳后,低头在她发间亲吻:“我总觉得,我们注定就该在一起,而我好像曾经错过了你一回,所以这一世才拼命的想要抓住你,哪怕明知我比你大太多,却依旧舍不得放手。”

冯乔闻言眼中微涩,当了解了上一世那些误解之后,她便能感受到他曾给予她旁人不曾有过的情谊,虽然不知道他那时是否爱她,可是她却能知道,他对她的好,远超过任何人。

她伸手缠着他的腰,脸颊磨蹭着他胸前的肌肤低声道:“也许我们本就经历了两次人生。”

廖楚修低低笑了起来,胸前震颤,那笑声愉悦而又满足:“我廖楚修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便是遇到了冯乔。”

“我也是。”

冯乔闻言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还未退开便被他猛的低头吻住,廖楚修本念着冯乔初次强忍的欲念,被她这轻轻一吻便全部挑燃了起来。

他手指不断在她腰上背上四处点火,撩的身上的人儿娇喘出声,靠着他身上推拒着他的手娇声道:“楚修,我累…”

“你歇着便是。”

廖楚修低笑了一声,猛的翻身便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趁着冯乔瞪大了眼时,身下猛的一挺,低喘了一声后咬着她耳垂闷声道:“我来动……”

也不知胡闹了多久,等到停歇下来时,冯乔早已经累及了睡了过去,而廖楚修抱着怀中的娇妻,耳边听着她绵长的呼吸,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手中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垂落在枕上的青丝,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了一吻,然后用力的拥了拥她,这才满是餍足的闭上了眼。

第757章 夜凉

夜荷湖边,夜凉如水。

萧闵远靠在岸上的大石头上,仰头饮酒,而他对面,便是那日他与冯乔见面时所去过的临水阁梅香厅。

雕栏依旧,却不见佳人。

仿佛那一日言笑晏晏犹在眼前。

会笑,会怒,会喜,会嗔,似狡黠,似灵动……

眼神流转间心起波澜,却隔着心思犹不自知…

萧闵远猛地灌了一口酒,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了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在镇远侯府见到那穿着凤冠霞帔,手握着红绸与廖楚修盈盈拜堂的冯乔时,为什么会有股气闷的感觉,就像是心里头有什么被夺了去一般,空荡荡的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好的,都从来不属于他?

萧闵远低吼了一声,猛地就砸了酒壶,然后便倚在石上低笑出声。

“王爷,天晚了,咱们该回去了。”柳西看着失态的萧闵远,小心翼翼的说道。

萧闵远抬头:“是啊,该回去了。”

他深吸口气撑着石头站起身来,回头时深深望了一眼临水阁的方向,脑中满满都是那一日冯乔难得与他浅笑说话的模样,拳心紧紧握起时,眼中是远比任何时候都要难以掩饰的野心。

他萧闵远不会一辈子都如此。

只要夺了那皇位,他就有资格去拥有他所想要的东西;

只要成了这天下之主,手握至高之权,他就能再不顾忌,去要他如今不敢奢求的一切。

醉熏然时酒袭人,带来的是权利的欲望和无情的厮杀,引着人向着那血海之地枯骨之巅前行,非死不休!

……

……

另一边的醉春风里,萧金钰也是一杯一杯的灌着酒,整个人眼前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