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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599)+番外

“好了,你们别吵了。”

冯乔听着门帘那边传来掌柜的低声询问的声音,红着脸推了推廖楚修:“你赶紧松开,让人瞧见了不好。”

廖楚修歪着头看着她细白的脖颈,鼻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有些遗憾这里还有旁人。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冯乔,心里想得发慌,此时只恨不得搂在怀里抱一会儿,只可惜冯乔脸皮子一向都薄,这几年放在身边养着,好不容易才让得她对他亲近了些,若真是羞着了她能好几日不理他。

见冯乔推他,廖楚修顺势便松开了手,冯乔连忙坐到了廖宜欢那边去,这才开口唤掌柜的进来,等人进来之后,便见她要的东西都摆在了桌上。

那掌柜好像没看到冯乔微红的脸颊,只是目不斜视道:“小姐,这些都是您要的东西,那琉璃球和金锁都是照着您要的样式做了出来,至于这些是我从库房里挑出来的适合送周岁礼的东西,您瞧瞧看满意吗,若是不喜欢库房里还有些旁的,我再命人取来。”

冯乔看着桌上的东西,目光先是落在琉璃球上,那东西是照着陶响球的样式做出来的,只是更加精致,棱角的地方被磨圆了,里头装着染了色的竹沙,琉璃上还落了彩绘,看着格外好看。

旁边是整套的金锁、镯子和项圈,在往旁边还有一些小孩子玩意儿。

廖宜欢拿着琉璃球摇了摇,里头发出沙沙的声音,她顿觉喜欢:“这个不错哎,好看,安哥儿肯定喜欢。”

冯乔闻言笑着对掌柜的说道:“就这些就行了,你帮我装起来。”

那掌柜的闻言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便取了锦盒过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装了起来。

等着东西装好,廖宜欢还想拉着冯乔出去转转,却直接被廖楚修拎着衣领扔到了外面,然后直接让蒋冲带人拦着廖宜欢,自个儿则是返回了内堂。

廖宜欢想要入内。

蒋冲毫不犹豫的伸手拦着。

“让开!”

“小姐见谅。”

廖宜欢闻言就想动手,里头廖楚修冷声道:“敢进来,晚上湖边桥头两个时辰。”

廖宜欢想起之前被点了穴扔在桥头喝风的场景,顿怂,她气得大骂:“廖楚修你不要脸!”

冯乔在里面听到廖宜欢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忍不住说道:“你别老是欺负宜欢,她还怀着身孕呢。”

廖楚修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我不欺负她,她就总想着闹你,今儿个她找你又是为了什么?”

冯乔想起廖宜欢之前说的那些话笑出声来:“她说你被狐狸精叼走了。”

廖楚修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哼了一声。

冯乔对廖楚修和廖宜欢的相处模式早就熟悉,但凡廖宜欢来找她去找廖楚修的茬时,大多都是廖楚修教训了她之后,她朝后靠了靠笑着问道:“你这次又怎么她了?”

廖楚修努努嘴:“让她手抄了十遍药王真经。”

冯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药王真经可不算少,廖宜欢那般坐不住的性子,抄上十遍还不要了她的命:“你老是这么欺负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仇。”

廖楚修听着她娇娇的声音,下巴蹭了蹭她的侧脸没说话,感觉着女孩腰间的软绵,廖楚修将她抱紧了一些,想要做些什么又怕吓着了她,半晌后只能凑过去轻琢了一下她的耳垂。

那白玉似得耳朵顿时如同染了色似得,嫣红了一片,连带着那细白的脖子上都泛起了粉色。

冯乔捂着耳朵转身瞪他:“你干什么?”

“盖个戳。”

廖楚修伸手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分开与自己手指相缠,又凑上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有些颓丧的低叹了口气:“冯小乔,不然咱们给你爹找个媳妇儿吧?”

冯乔原是被他的亲近弄得羞的不行,可转瞬又听到了他的话,有些没转过弯来:“为什么?”

廖楚修怨念深重:“有了媳妇儿你爹也许就不这么愤世嫉俗,老这么折腾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

要换成旁人这么对他,他先弄死了再说,可那人偏还是他媳妇儿她爹。

打不得,动不得,就算做的再过分他都只能憋着。

廖楚修每天都得念着静心咒不断提醒自己那是他岳丈,他媳妇儿她爹,然后绞尽脑汁的既不伤了他颜面,还得笑脸相迎着他的各种找茬。

美名其曰,这是来自一个疼爱女儿的老父亲的考验。

第640章 手段

廖楚修说的愤愤。

冯乔被逗得直笑,伸手拍了他一下嗔道:“你别胡说八道,爹爹哪有愤世嫉俗了,他不管再做什么,可有一次真伤到过你?再说你要是真敢给爹爹找人,你信不信他能立刻跟你翻脸?”

廖楚修垂着脑袋一脸丧气。

邵缙的儿子快满周岁,百里和宜欢的孩子也怀了快五个月了,唯独是他,连老丈人都还没搞定。

廖楚修拿头蹭她的脸:“冯小乔,你怎么这么难娶?”

冯乔被蹭发痒,忙伸手推着捣乱的男人:“别闹,爹爹只是舍不得我,再说朝里现在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爹爹越是不和,永贞帝才会越放心用你们,而且之前藏于温家身后的那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现身,你们几次设局都没将他引出来,再加上柳家和范家,爹爹怎么敢表现的与你太过亲近。”

这几年冯蕲州早已暴露于人前,柳相成和范卓本就不是傻子,当初能瞒着他们弄倒了温家,让得他们损失惨重,也不过是因为出其不意罢了,后来等两人回过神来之后,又怎会不明白其中关键。

他们虽然没证据证明先前的事情是冯蕲州设局,更无法在明面上对他怎样,可暗地里两人却已经将冯蕲州当成劲敌。

这种情况下,廖楚修与冯蕲州不和,绝对是利大于弊。

廖楚修叹气,冯蕲州的确是顾虑这个,当初为了让永贞帝安心用他们,他们才会借着那一场醉酒后大打出手的事情,故意彼此针对成了敌对之态。

后来萧元竺突然身亡,忆云台坍塌让得永贞帝伤残之后,永贞帝对下疑心更重,为了能让宫中放心用他们,两人这敌对之态便一直保持至今。

朝中人人都知道,冯蕲州与他不和,可廖楚修却总觉着,冯蕲州虽有这方面的顾虑,可如今这般拦着他迎娶冯乔更多的却还是见不得他好。

冯乔拍拍廖楚修的胳膊,示意他松开,然后起身从他怀里站起来走到了他对面坐下,然后一边倒了杯茶给他一边问道:“说起来我还正想问你,你们还是没有查到那个人吗?”

廖楚修有些嫌弃的看了眼杯子。

冯乔见着他死性不改的洁癖,无语的收回了茶杯:“如今朝中这般混乱,京中也早不如从前安稳,他如果真是有意夺权,或者是想要做什么别的事情,这种机会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才是。”

当初温家败亡之时,他们本想要做局抓住那幕后之人,却不想被那人狡猾逃过,他们的人追去之前柳净仪通信的西城祥林地的那家酒坊之时,那里也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