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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路人甲的小日子(65)

反正顾景挚要和他们一起回疗养院的,要去找那位海边小战士换干海鲜。

下午的时候挖井也没出啥乱子, 就是往下深挖。

不过越往下挖越难,进度就越慢。

后来简直就是在泥水中工作了。

更神奇的是, 边月家这边的井是先挖完的,尽管公家井那边人更多。

这是因为不管人多人少, 能下井就一个。

边爹和边二叔又是出了名的能干。

加上给自家干活自然肯卖力气的。

下午三点多,两口井就剩下砌砖了。

算是打成功了。

疗养院的队伍就不肯待了, 要走。

边爷爷、边二爷爷和一众赶紧去送。

边月自然也去了,她送的是顾景挚。

半路上还商量能不能找个常来常往的稳定的换海鲜的。

她不想吃一回就断顿啊。

“月月,我明天就回来。”顾景挚有些依依不舍。

边月想说她不着急,可以在家陪顾爷爷两天,“你想啥时候就回来。”

“我不在这一天, 你记得要复习医书,别给忘了, 今天挖井你就没咋背。”顾景挚皱着小眉头,很是不放心。

月月聪明, 有些坐不住,他得在身边看着。

边月撅了下小红嘴, “那也得劳逸结合啊。”

再这么整下去,她要厌学了。

顾景挚摸着她的小脑袋, “今天就算逸了。也不能总逸不是。”

边月哼了声, 不想说话了。

将人送走, 边爷爷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从此以后,狼牙寨就有水了。

再也不用费劲巴拉进山挑水了。

他们打的两口井都是甜井。

据说有的地方打的是苦井,就是井里的水是苦巴的,不能喝,只能用来洗衣服、洗澡。

“咱们狼牙寨有电有水,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边爷爷颇有些豪气干云。

其他人都跟着附和。

二爷爷就建议,“反正砖是现成的,让我回去也待不住,要不现在就开始砌砖吧。”

其他人也都是这个想法,他们巴不得赶紧弄好这井,尽快使用。

边爷爷也不愿意违背大家的意思,愿意主动干活他拦着干嘛,“去我家院子拉砖吧,记得数数,回头要记账的。”

公家井开工了,边月家这边倒是没着急。

他们准备明天再弄,就边爹、边二叔两个人来,不叫别人了,反正只能一个人下井,慢不了多少。

边爷爷和边月也都是这个意思,慢工出细活,自家这口井不着急。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边爹和边二叔饭也没吃就干起来了。

原来昨晚公家井已经彻底砌好了。

边爹他们有点受刺激了。

边月睡的沉,不知道半夜公家井砌好后,寨子里闹哄了一阵,边爹、边二叔就是那会子知道的信。

要不是边月生拉硬拽,边爹就想在井里吃饭了。

真不至于的。

顾景挚是下午回来的,一看那表情就知道事成了。

“景挚哥?”

顾景挚抿嘴笑着点头,“那位小战士很好说话,除了肉,粮食也可以换。”

“粮食啊?”边月有些小为难,主要是狼牙寨也缺粮食呢。

不过想到她的温泉谷,日后说不定她就不缺粮食了呢。

“他家在渔村,家里和亲戚家都有不少海鲜干货,可以每个月都换一次,这是价格。”顾景挚做事很是细致,将价目表都做好了。

边月打开一看,忍不住“哇!”了声,好便宜,白菜价!

在她意识里,海鲜价格还是挺贵的。

没想到价目表上一斤干虾只要两毛五。

也就跟两斤大米的价格差不多。

小虾米是两毛五。

干海鱼两毛八。

干海参一毛五,干海带五分。

干鱿鱼两毛。

干牡蛎两毛五。

…………

“景挚哥,这个价格是不是压太低了。”她的良心会痛的。

顾景挚却道,“我没压价,这是他家那边回收站的价格。这也正常,咱们这边的松子都是两三分一斤,到了京城都得一毛多,这海鲜在海边不稀罕,价格自然不高,卖到咱们这里价就贵了。”

边月自然懂的,不过后世的海鲜即使是原产地也没多便宜就是了。“景挚哥说的对。”

顾景挚又道,“而且邮费不便宜,咱们还需要承担邮费,加起来价格就上去了。”

不过这话一点没让边月不高兴,她已经幻想大吃特吃各色海鲜了,“景挚哥,你跟他讲好都换啥了么?”

顾景挚接着说道,“这里头的我都换了,除了大虾干、小海鲜,其他的都没要太多,咱们先看看好不好,再决定日后换什么。”

边月听得连连点头,这话很是中肯、老道。

“回头海鲜会邮寄到养老院,他计算好了价格,咱们再给肉就行了,肉的价格就按照咱们卖给疗养院的价格来。”顾景挚详细的交代着。

“也就是说咱们只需要承担对方邮寄干货海鲜的邮费,不用承担邮肉的。”边月发现了一个小问题。

顾景挚回答的理所应当,“自然了,咱们干啥要负担他往家邮寄的费用,又不是冤大头。”

边月竖起大拇指,景挚哥办事贼拉拉的靠谱。

“那肉给他,也不方便吧。”现在天热了,肉可放不住。

“那咱们就不用管了,他肯定也是有些门道的,如果真不方便,他会说的。”顾景挚表示不用太在意。

边月想想也是,“那海鲜啥时候能到啊?”

顾景挚看她小谗样,忍不住心痒痒,“最起码得大半个月。”

“那么久啊。”边月立马蔫吧了。

要是没有这事,大半个月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现在她肯定忍不住天天盼着,时间就难熬了。

“你想啊,他得往家里邮信,信写的清楚,电报写不明白,他家是山东的,往常也得十来天信才能到,他家得了信再准备准备,之后再邮寄,又是十来天,你算算要不要大半个月。”顾景挚算的明明白白的。

边月嘟囔了句,“可真慢。”

也没其他的办法,除了等能有啥招。

“月月,今天背书了么?”顾景挚问道。

边月幽怨的看着他,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景挚哥。

不是在聊海鲜么,干嘛这么跳。

“背了,背了十页。”

还好她背了,要不肯定要被唠叨了。

顾景挚年纪不大,是真能唠叨。

怕了,怕了。

顾景挚表扬道,“月月真努力。下午别背了,我们下棋吧,我教你下象棋,可有意思了。”

边月虽然对棋没啥太大的爱好,但总比背书强,“好啊。”

顾景挚向外看了眼,“家里的井打好了?”

“嗯呐,都弄好了,不过暂时还不能用,得清凉几天。”就是让井里的脏东西沉底,井里的水才会更好喝。

“有了井家里就方便多了,婶子不用进山挑水了,月月以后可以勤洗头了。”他家小月月是个爱干净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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