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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115)

这话一出,任举安、任荐安兄弟愣神在了那儿。

赵箓小盆友忙提醒了话,道:“举安、荐安,你们要谢过大师。”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得了提点,这会儿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也是开了窍,忙学了话儿的感谢着。

当日,赵策和了缘大师在赵家用的夕食。

夕食罢,二人是离开,去往唐国公府。

晚间,杜明月一个人藏了卧室里,心情很低落。

直到赵子殷进屋后,才是发现了黯然神伤的妻子。

他走上前,问道:“可是担心策哥儿?”

杜明月点点头,算是同意此话。

“你啊,莫太担心。了缘大师讲了,箓哥儿那事,背后面是有剑盟插手的痕迹。如此,才会闹得大些。”赵子殷叹了一声,又道:“总之,唐国公府是一定会留一名蓬莱仙门的入室弟子在府中,作为质子的。”

“至于,咱们赵家与剑盟是仇敌。想来,唐国公府是巴不得,暗里多挑些矛盾。好让剑盟与蓬莱仙门之间生起隔阂重重。”

杜明月握住了夫君的手,说道:“这等事情,我虽然不知。”

“可你这么一说后,我就是更担心策哥儿。他啊,还那般小。”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赵子殷回握了妻子的手,如此安慰道。

这话,当然是嘴里说说,自己哄骗了自己。

在赵子殷的心底,还是非常恼恨他自己的无能为力啊。

在九月下旬时,赵茵在金陵城北区的一家书院里,进了学堂读书。

赵子殷就寻问了长子箓哥儿,道:“你大姐去书院里面上课了。”

“箓哥儿,可愿意去学堂,跟许多的同窗一起念书啊?”

这事情,还是杜明月跟夫君提点过的。

在杜明月看来,小孩子们还是在学堂里读书更好。至少,能扩大了交朋友的小圈子。毕竟,闭门造车的话,真不是好的学习态度。

“在家里,跟爹爹学也一样。”

“这样就可以省下束修了。”

赵箓小盆友扳扳手指头,算了算后,再是仰头,回道:“一年的束修,省下来的话,我又可以多吃了好多顿的肉肉。”

打出来孝期后,赵箓小盆友真是三句不离了肉字。

在杜明月的心中,她是真不知道,长子箓哥儿这无肉不欢的性格,是随了谁啊?

“臭小子,爹和娘还亏待了你的吃喝不成?”说了这话,赵子殷是伸手,轻拍了儿子的小肩膀两下,话中有些打趣味儿。

“没有。”

“爹娘最疼我了。”

赵箓小盆友嘴巴甜甜的回了话道。

“爹爹,我去习武了。”赵箓小盆友这时候,很认真的说道:“举安、荐安每天都非常努力,我怕我不加倍努力的话,比赛时就输给他们了。”

说实话,比起赵箓小盆友而言,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更加有学武的天赋。

瞧瞧,这兄弟俩啊,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一学会了呼吸法,才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自己感应出了气感,学会了运习气感在体内运转。

赵箓小盆友并不笨,他自然就明白了,举安、荐安他们啊,就是先生嘴里的那种武学天才。

“勤能补拙。”

这是赵箓小盆友目下啊,对他自个儿的鼓励。

“成,爹不打扰你习武。”再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赵子殷倒也不为难了孩子。

在赵子殷的心底,长子无论是习文学武,都可谓是非常用心了。

嗯,至于当初他买下来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嘛,却不是习文的料子。目前,可谓是除了会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呵呵……

是文字认识任氏兄弟俩,他们嘛,实则不认识几筐子大字。

在赵子殷看来,任举安、任荐安兄弟啊,武学天赋好,也不错。将来啊,总是一把子听话的好手。

这一年,开平二年。

九月过,十月来。

在十月的一个夜晚,一场暴雨袭来。

金陵城的水位,在次日的清晨,暴涨了许多。

不过,待两三日后,水位也就是降回了原来的水平。

此事,对于金陵城而言,许是平平淡淡了。然而,在大江的上游处,蜀州靠着大江的城池,却是发生了水灾。

蜀地,位偏在西北。

整个州,是四面环山,形成盆地之势。唯有锦官城一带,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那一处,可谓是整个蜀州的精华所在。

峨眉山,斜月阁。

这处修士界的大派,其总部与俗世的连接点,位于峨眉山的山巅。

而这个大派的真正位置,实则是依附在山巅之上的一处洞天福地。

那福地,是隔离于整个俗世之外。

有鸟语花香,有灵气溢然而出。处处如仙境,步步如云端。

若一抬头,却也能瞧见了,天边啊,有一轮弯弯的银月,洒着光辉,照耀了整个福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回来晚了,今晚一章,明天偶早点更新。

么么哒。

第95章

“一寸月华分生死。”

“一剑划破一春秋。”

一位儒服的中年书生, 一位道袍的中年女观, 二人分别念了一句七言。尔后, 相视一笑。

“我派已经准备退出长安城。”

中年书生说了此话后,叹道:“唯今世道, 雍州灾矣。”

“我派亦有此意。”

中年女观回了同样的观点。

这二人, 一人佩有剑盟的标志,一人佩有斜月阁的标志。

二人谈话的地点, 正是斜月阁的洞天福地之内。

这是一场剑盟与斜月阁的交易,一场暗中密谋的交易。

开平二年,长安城。

悟痴和尚行走在京都的街道上, 他一身僧袍,面容端详, 周身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

“大师, 可否求教一事?”

一位青年仕子,拦住了悟痴和尚的去路。

“施主有惑, 贫僧若能解之, 自当分忧。”

莲台寺的悟疾和尚, 是拈花一笑, 如是在红尘之中,却又是超脱物外。

“给。”青年仕子付了和尚手中的花钱, 给了花摊小贩。

小贩谢了话,青年仕子不在意,而是引了路,领着悟痴和尚去了街旁的一家茶楼小坐。

进了茶楼, 到了雅间。

待店小二上了茶水与点心后,青年仕子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尔后,屋内剩下他与悟痴和尚二人。

“铸,请大师帮忙,护我沈氏留得一条血脉。”

这说话的青年仕子,不是他人,正是封县城出生的沈铸。

“请施主述清原委。”

悟痴和尚平静的回道。

沈铸神色凝重,他道:“铸膝下,唯剩一女。”

“此女命运,已经与柴氏相连。铸不敢用此事给大师添上大麻烦。铸挂念之人,乃在徐州封县城,是铸一母同胞的幼弟。今年,方是九岁。”

话到此时,沈铸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道:“当年,大师承诺过,能了铸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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