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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荣华路(80)

如今嘛……

皇家的龙孙,天生就是比一般人的起点高了太多倍。

哪怕这个皇朝已经风雨飘摇,好歹还能撑些年月的。

“啊啊……”

司马元曜在大笑,对着太子妃谢蕴灿烂一笑。他当然也配合了太子妃谢蕴的一些小举动。做为一个小婴儿,应该占便宜时,他不介意装了小孩儿卖萌的。

只是在心中,司马元曜有危机啊。

特别是他弄清楚了,今夕何夕时?

抱大腿。

司马元曜目前唯一能抱的大腿,就是嫡母谢氏。

至于生父太子司马仁?

那一位在历史上,挺短命的帝王?还是算了,这一位生父命不长啊。而且,也挺坎坷的。

倒是目前那一位坐了龙椅的皇祖父,唉,注定没个好结局。

司马元曜自然就要跟谢氏一族,这个算他外家的外戚,以嫡母为扭带打好了关系。谢氏一族可是有人才的。

特别是他那位名义上的舅舅。

太子妃谢蕴又逗了小孩儿一会儿,瞧着似乎困了样子。她才是挥手,让奶嬷嬷抱下去,好好的哄睡了小皇孙。

司马元曜乐得亲近了嫡母谢氏。

可他的身体太年幼了,多数时候,还是需要多吃多睡的。

在睡着之前,司马元曜想了许,又打算了。最后,依然梦汇周公去了。有许多大危机,明明将要发生的,可司马元曜也没法子。

谁让他就是一个周岁都没满的小婴儿呢。他连话都不应该会说,他能如何呢?

夏。

建业城。

外城北区的三榕巷子口。这天的午后。

荣娘家的生意不错,早早的卖完了豆腐和馒头。至于豆干、豆皮剩下来的不多。荣娘家准备自家留了吃。所以,就是准备关了铺面。

这一天,刘之烨没出门。

他在家中,拿了沙盘,教导了女儿玉娘、儿子伯玉识字。

这是荣娘的意思。

在荣娘讲来,就是笨鸟先飞。小孩儿学不会没关系,借着识字的机会,给孩子们讲些简单的小故事,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对此,赵春花是同意的。毕竟,在赵春花的眼中,识字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儿。

在荣娘家刚刚关上了铺面,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准备回了前院子时。

“哒哒”的马蹄声,远远的传来。

咦。

荣娘奇怪了。

这不是一阵的急声。而是那种不徐不缓的声音。又过了许久,总算见着是一支军队远远而来。

第60章

“这是怎么回事儿?”

赵春花说了一句。

荣娘凑着门缝儿,往外面瞧了瞧。倒也没打算开了门。

这时候,只见着外面,一队一队威武的骑士走过了街道。那当头的是一位身装金甲的将军,被众位骑士拥促着。

街道两旁有些百姓的欢呼声。

“桓将军威武。”

“桓家军威武。”

“……”

从欢呼里,荣娘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赵春花似乎也听清楚了众人的欢呼。这时候,她就准备打开了铺面门,也是喊几句。

荣娘拉着亲娘的手,拒绝了。

“娘,这热闹事儿,咱们还是不凑了。回前院,去陪一陪玉娘、伯玉吧。”荣娘不爱凑热闹。毕竟,前一世时,在电视上看过的大阅兵啥的,比这壮观多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小老百姓的想法。

不凑热闹,免得招惹了麻烦来。

在荣娘和亲娘赵春花要离开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保护将军。”

“抓刺客。”

“……”

各种的吵杂声,以及街道两旁百姓的惊呼。荣娘和亲娘赵春花哪怕隔了一道大门呢,谨是从门疑里瞧到的情况,也瞧得大大的不妙啊。

“娘,咱们赶紧的回前院。”

荣娘小声说了一声。

赵春花反映过来。她是随女儿一起,离开了小铺面,然后,母女二人又是关上了铺面靠前院的角门。

这时候,回了前院时。

刘之烨正是走过来,问道:“怎么了?街道那边的动静太大了。”

荣娘望了坐了沙盘前,还是玩儿的女儿玉娘,以及安静坐那儿不言不语的儿子小伯玉。她看了两眼后,把目光收回来。

荣娘对夫君刘之烨说道:“有人在惊呼,好像那位桓家军的什么将军遇刺了。”

刘之烨脸色一变。

“咱们一家人守好门户,千万别管了外面的事情。”刘之烨这时候叮嘱了一句。荣娘点头,说道:“放心,咱们肯定不多管了闲事儿。”

外面那般乱,他们家哪敢多管啊?

外面的喧闹声,过去了许久后。荣娘家的大院门,也是没打开了。不管外面如何闹,总之,荣娘家就是紧守了门户。

当天。

皇宫,御书房。

太和帝接到了最新的奏报,大胜归来的桓小将军遇刺了。

这等事情发生在建业城,发生在太和帝的眼皮子底下,当真是胆大包天。太和帝自然大怒,下旨彻查。

桓小将军重伤晕迷。

太和帝没闲着,暗里也是派了人手,准备去桓家军里面发动一些暗手了。毕竟,太和帝可是谋划得太久了。

对于桓家军,太和帝是垂涎三尺啊。

彼时。

谢氏一族,京城的府第中。

谢族长正在秘会一些客人。

“此乃东南路的盐场地契,是我等一点小小心意。”那位客人赠了礼物,当然,更是想让谢氏一族表明了态度。

利益嘛,总在某些决定前,是要事先规划好的。

那些客人的态度更明确。

不需要谢氏做什么,谢氏一族冷眼旁观,等着胜利者决出来即可。这等一本万利的事情,谢族长沉默了。

良久后。

谢族长收下了那盐场的地契。

这算是彼此之间的默契达成。

等客人离开后。谢族长的嫡长子从暗室之中走出来,他望着搁了桌上的盐场地契,说道:“爹,这些人可真够大方的。比咱们那位圣上,大手笔多了。”

似笑非笑的神情,谢家的嫡长子谢桉,太子妃谢蕴的嫡亲弟弟,这会儿,倒是在给父亲谢族长一个躬身之礼后,坐了下首位置。

“圣上先是得罪了士族,如今连桓氏也不放过。手伸得太长了,我谢氏一族是士族中的一员,总不能自绝于士族之列。”

谢族长有些感叹。

“爹,既然下了决断,为何不加了筹码?”谢桉问了一句。

“不了,我谢氏一族总要敬了皇权三分。”谢族长说了这一句后,又是抚了胡须,再说道:“桉儿,你瞧这世间,只有百年不灭的皇朝,却有千年传世的世家。”

“咱们世家要懂一个道理,上善若水。”谢族长讲了一句道。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谢桉起身,行一礼,恭敬回道。

至于从谢氏府第中离开的客人,得了明确的答案,自然就是开始了一场风波。一场士族与桓氏联合的朝堂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