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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荣华路(55)

刘之烨有些紧张的样子,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是张嘴后,没讲出来话来。

荣娘笑了,荣娘说道:“我便道,我与他不认识。”

“咱们两个世界的人,不认识也好些。娘,你觉得呢?”荣娘反问了一话道。赵春花听得女儿的话,瞧了一眼女婿的神色,笑道:“唉呀,过去的就过去了。”

“就像是荣娘你讲的,不认识挺好的。”

“咱家小门小户的,不攀了那等高枝儿。”赵春花倒是一个明事理的。或者说,她懂了女儿的心思。

赵春花的眼中,也跟女儿差不多的想法。

如今她家的日子挺好过的,一家合合美美。何苦为了一个外人,而扰乱了自家的安静呢。倪锦也罢,太子殿下也罢,既然对方都忘记了,那便顺应命运的安排,皆是忘记吧。

“三郎,你说说看,你可后悔着,错过了一场富贵的机会?”荣娘笑嘻嘻的对夫君刘之烨问了这么一句。

刘之烨想翻了白眼儿。

不过,到底注意些形象。刘之烨在丈母娘面前,可是特注意了女婿的好作风的。

“像娘讲的,咱们小门小户的,过好自家的日子就成。”刘之烨小小的拍了一记丈母娘的小马屁。在心中,刘之烨并不想跟倪锦,又或是太子司马仁有什么关连。

要知道,他俩可是情敌、情敌的。

稍后。

荣娘就提议,回建业城的自家了。

赵春花没异议。

刘之烨更离白寺里的倪锦更远些,自然没二话。

于是。

荣娘一家就是赶着租赁的驴车,从白马寺离开,回了建业城的外城西区的梧桐巷子尾。

不提荣娘已经离开了。

太子司马仁在白马寺的闲逛,也是为了散散心。

至于太子妃谢蕴?

这一位正在听讲经师讲了经文呢。

司马仁对佛家的兴致不高。他这随意走走,遇上了一个面熟的女子。可惜,对方讲,他们不认识。

司马仁瞧得出来,对方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妇。

所以……

司马仁最后也没有得出了什么结论来。

等太子妃谢蕴与太子司马仁汇合时,谢蕴瞧出来了,太子有心事。做为贤内助,谢蕴旁敲侧击了几句。

太子司马仁没讲出来的兴致。毕竟,那关乎了他失忆的四年时光。

那是心头的秘密,司马仁不想讲,太子妃谢蕴自然不勉强。可心中,谢蕴还是叹息的。她有一种感觉,她无论如何努力,总是走不近她夫君的心底深处。

在白马寺里。

太子司马仁、太子妃谢蕴是小住了一晚。

次日,这一对东宫的夫妻才是回了皇宫。

白马寺的那一晚,司马仁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对一位少女许下了三生之约……

这个梦,让司马仁有些心烦意乱。

在寺里,他压抑着。回了东宫后,司马仁就是去了书房,他想寻着政事,来消除了心灵上的一种压抑。

可惜……

他失去了冷静。

“上酒。”

“孤小饮些。”

太子司马仁让近侍送来了酒水。

他在自己的书房小院子里,让人摆了小几与胡凳。尔后,他落坐了。

在一颗已经干枯的树上,司马仁一个人独自饮酒。本是浅尝,却是无意里,越喝越多。司马仁似乎是醉了,他却是唤了近侍,又是送了酒来。

近侍自然听了太子的吩咐,送了酒上来。

可东宫里,除了男主子,还有女主子。太子妃谢蕴很快就知道了,太子在喝闷酒。

“唉……”

谢蕴一声叹息。

“太子妃……”陪嫁的嬷嬷想劝话。谢蕴摆摆手,说道:“昨个儿去了白马寺,为了那寺中的鼎盛香火。这些年了,我一直未得喜讯,不能给殿下添一儿半女。想是殿下的身上,也是压力极大,担子极重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在普通的家族中,子嗣都是重要的事情。更何况是皇家?

太子无嗣,太子妃谢蕴也是着急的。

“太子妃您心善,一定会给太子殿下诞嫡嗣的。”陪嫁嬷嬷说了吉祥的话儿。

这些话,太子妃谢蕴自然愿意相信的。可是……

在这嫡嗣未诞下之前,不管是太子司马仁,还是太子妃谢蕴,他们都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以及太和帝的殷殷期盼。

“嬷嬷,我知你的好意。放心吧,本宫不是那等遇了困难,便是软弱的女子。”谢蕴这等家族专门培养出来的士族女子,自然是韧性十足的。

“算了……”谢蕴本来还想说什么,最后,摆摆手。她道:“嬷嬷,我就不去探望殿下了。想来这会儿,殿下是想独处一下的。”

“殿下是国之储君,那些酒饮多了,醉则伤身。嬷嬷,记得差了宫人给殿下送去醒酒汤。”太子妃谢蕴吩咐道。

“诺。”

陪嫁嬷嬷应承了话。

书房内。

司马仁已经喝多了。

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近侍都是小心在旁边侍候着,甚怕太子殿下伤着了。

直到有宫人来禀话,是来送了醒酒汤。

这可是太子妃的心意,近侍自然不敢阻拦的。

醒酒汤,由得宫人呈了上来。司马仁听近侍在耳边嘀咕了太子妃几字,勉强还有些神志,亦是端起了醒酒汤,就是一气饮了。

饮了后。

太子司马仁就是抬头,打量了一眼那个送了醒酒汤的宫人。

就是这一眼……

司马仁愣了那儿。

又是那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一张与荣娘有七分相像的容貌,望着那宫人福了礼,立了那儿娉婷之姿时。

司马仁的脑海生疼着。

“……”

近侍瞧着太子殿下不舒服,就是跟宫人说了小话,想让宫人离开。

宫人望了太子殿下一眼后,目光微是眷恋。便是一福礼后,准备告退。

就是此时,太子司马仁的手指向了宫人,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花蓉。”

宫人忙是给太子司马仁行礼。

“花容月貌?”司马仁问了一句。宫人花蓉颇是羞涩的模样,她浅浅一笑,又似乎觉得失礼了,就是低了头,回道:“蓉是蓉树的蓉。”

“是吗?”

司马仁说了两字后,站起身,道:“你留下,陪孤说说话。”

“诺。”

花蓉回这话时,心头是窃喜的。

近侍在旁边,瞧着太子殿下司马仁对待这个宫人花蓉的态度,莫名的就是献媚了两分。作为殿下身边的近侍,只要是可能得宠的,近侍自然都乐得亲近些。

枕头风,从来就是最利害的玩意儿。

近侍哪怕是阉人,也是懂这个道理的。

近侍瞧着花蓉貌似就是得了殿下的另眼相看啊。

这一起事情,瞒不了人的。很快的东宫的另一位女主子,太子妃谢蕴就从掌事嬷嬷那儿听说了。送醒酒汤的花蓉得了太子殿下的一些特殊待遇。

“这个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