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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荣华路(194)

她骄傲于,恨不能对全天下的人讲,瞧,那是她的儿子。

这等为人母的骄傲,真是讲一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这等为人母的骄傲,真是倾尽四海水,也是觉得心头还是沉甸的欢喜。

出了城后。

城外的一切,更是衬出了,那骑兵与侍卫的队伍,是依然一片的肃穆,还有那隐隐而存的王室的尊贵。

那是被尊拢其中,被尊于其上,那等属于上位者的尊贵。

天是辽阔的。

地似乎是无际的。

那又如何呢?

这一刻,荣娘的心,是激动的,也是欢喜的。

至天坛、地坛之时,至宗庙之时。

在奏乐声起时。

撵车停了。

等从撵车下来后,荣娘能瞧见的,是那高高的祭坛。

这一回。

荣娘觉得,她长见识了。

这一日。

于荣娘而言,是她骄傲的一天。

因为,除了祭祀之外,她和夫君啊,一起陪着婆母在天坛、地坛之前,被朝臣们尊奉而拜倒,行了叩拜的大礼。

同时。

亦是这一日。

东屠国的君王,刘长石宣布,这一年,赦用东屠国的年号,宣文。

这一年,是太元十一年,同时,亦是宣文元年。

当然了。

对于长辈,刘长石自然是奉了尊号的。

刘三老爷这一位早过逝的君王祖父,被刘长石尊奉为宣和王。至于刘王氏这一位嫡妻,自然就能称一声宣和王后。当然,如今宣和王是躺在了坟墓之中,宣和王后刘王氏自然就得让人尊称了太王太后。

至于刘之烨的尊号,则是文和王。荣娘也能称一声文和王后。

只是,刘之烨如今活得好好的,荣娘也是身体健康着。所以,他们这一对夫妻,自然就是臣子尊奉为了太上王、太上王后。

宣文元年。

春,三月初一日。荣娘是过了三十三周岁的千秋寿辰。三月初三日,刘之烨也是过了二十八周岁的万寿节。

这过了春末的农耕结束。

一年的农忙,就算是过去了。

入了夏,天越发的热了。

这一个季节,对于东屠国而言,自然是休养生息。

当然,刘长石这位帝王还是挺忙碌的。到底是东屠国还是东面西面,都有敌人尚在呢。

东面啊,那是新罗国的旧余势力,那些旧贵族也罢,又或是流民的结盟也罢,都还有残存者尚在。

至于西面啊。

虽说,高丽国是无暇东顾的。

可南韩国啊,被刘长石敲打了好些回,也是老实了。到底对于新崛起的东屠国,依然是敌意掩不住。

刘长石这些日子,在忙碌的,除了国内的一些安排外。

自然也是准备了。

一有机会,就把东面的那些旧有势力,全部的收拾掉。

至少,要避免了将来,让东屠国是两线做战啊。

夏。

七月初一日。

刘长石十三周岁的生辰,这一天,是万寿节。当然,在臣民们的眼中,刘长石这一位帝王的万寿节这一日,那过得应该是十八周岁的生辰日。

于此。

这一日,同样的也是静国公主刘玉娘的十三周岁的生辰日。

王宫之内。

宫宴自然是举行的热闹。

这一日。

明明居于蓬莱行宫的荣娘、刘之烨夫妻,也是奉了长辈太王太后,以及奉国老夫人,这两位长辈一起,回了王宫参加了宫宴。

刘王氏自然是开心着。

倒底是在宫宴之时,一堆儿的外命妇,那是拜而行礼。

在人群里,王遂娘自然还是捡着了机会,凑了母亲太王太后的身旁,是给挑了好话讲。

说实在的。

王遂娘挺懂她的身份。

在整个东屠国里,若论了真心?

王遂娘是知道的,肯定是母亲太王太后,最是关心了她的前程与未来。

“我瞧着,你刚才挺高兴?”

刘王氏对女儿王遂娘问道:“那几位外命妇,跟你谈了什么,让你如此的笑得欢乐?”

刘王氏哪怕当了太王太后,可这日子还得照过啊。

对于女儿开心的模样,她瞧着心里舒坦。

“还能如何?那些外命妇,就是想打探了,太王太后、太上王后的心事?这是不是有意了,为大王选了贤良的妃子,以充实后宫?”王遂娘没隐瞒了,那些外命妇们的心思。

在王遂娘瞧来。

这些外命妇的心思,可能是打错了。

就王遂娘的心里明白着,弟妹太上王后小萧氏的眼中,那个王后付氏可谓是万般好。

瞧瞧。

这一尊了长辈后,弟弟白捡一个太上王,马上就是搬出了王宫?

原由何在?

王遂娘就不相信,这中间没弟妹小萧氏的功劳?

那又如何呢?

哪怕知道了,弟妹小萧氏的一些心思,王遂娘都不敢多提了。到底人在屋沿下,不得不低头。这刘氏一族的荣光,那是侄儿伯玉挣来的。

小萧氏都是太上王后了,王遂娘哪怕是尊了宁国公主,也是不敢开罪了太上王后的。若不然,将来儿子王知源的长亭子爵?

还能如何求得侄儿,给升了爵位?

在东屠国,区区一个长亭子爵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终身的贵爵。若有孙儿,那就是没能继续,倒时候,还不是一个白身?

东屠国的爵位,唯有伯爵,方能袭三代除之。

当然,公爵、侯爵,更是尊贵,那是袭一代人,降一等。降至伯爵位,还能袭三代,才除之。可惜……

王遂娘更清楚。

她那侄儿伯玉,堂堂的东屠国的君王,似乎并不乐意了,授予了太多的非军功的爵位。

当然,以上的话。

王遂娘也是从母亲太王太后那儿打探了一二。

当然,从哪儿来的,还不是从弟弟刘之烨的嘴里得到的消息。

“哦……”太王太后挑一挑眉。

“胡闹。”

这两字从刘王氏嘴里出来。

王遂娘就是挑了大拇指,笑说道:“母后,您最是明白了。大王如今的年岁,自然是不急了子嗣。便是急了子嗣,想来太上王后那儿,更是有计较的。”

“母后,女儿可听说了。弟弟都跟弟妹商量守了。要等伯玉侄儿过了十五岁的万寿节后,方是才许了与王后的圆房……”这一席话,王遂娘是凑近了刘王氏的耳边,小声嘀咕的。

“你从哪儿打探的?”

刘王氏望着女儿问道。

“弟弟三郎与我讲的。说是男子十五了,再是谈及子嗣,近了女色,方不会伤了身子骨。”王遂娘明晃晃的就是卖了弟弟刘之烨。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知女莫若母,刘王氏有些看明白了,女儿王遂娘的心思。

“果然,生我知我,普天之下,若过于母后了。”王遂娘在刘王氏的面前,倒不隐瞒了什么。王遂娘是笑得温柔。

“母后……”

“女儿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自然是全在了大王的身上。作为大王的姑母,刘氏的社稷江山,女儿盼着万万年,依然盛世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