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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福妻(79)+番外

陈乔得了准话,嘴巴快要咧到耳朵根去了,笑呵呵道:“行,都听你的。”

那看着陆荷傻乐的样子,引得宝如李氏全都扑哧笑了,就连齐氏,都有些忍俊不禁。

陆家人把厢房收拾出来给陈乔住,因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众人只是简单吃一顿饭,洗漱一通后,便早早的回屋歇着了。

今日陆二郎在车外坐了大半天,宝如也心疼他又冻又累,再不敢闹着撒娇的。还特意煲了驱寒的补汤给他喝,喝的他胃里暖暖的,又专门熬煮了药水给他泡脚按.摩,引得陆二郎连连调笑,直道自己赶了一回车,倒是有福气享受宝如亲自伺候了。

宝如嗔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给他挑着穴位按摩。她也是疼相公的好媳妇好不好!

陆二郎含笑看着宝如给他洗脚,故意舒服地长吁短叹。但其实,那双手软绵绵的,按在脚上也没什么力气,并不怎么舒服地。可陆二郎却是乐此不疲,尤其那双手,到好像摸着的不是他的脚,而是他的心口一样的。

痒痒的。

陆二郎忍不住滋生了一些坏念头。

不等宝如磨磨蹭蹭继续洗,陆二郎便自己擦干净了脚,倒了水后,回屋一把把宝如抱上了床。

宝如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给半抱到床上去了。

见头顶陆二郎笑盈盈看着她,宝如哪还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顿时有些羞,手指在他胸口上乱划,然后就听陆二郎调笑道:“坐一天的车,累了吧,来,相公也给你好好按按?”

说着,不等宝如反应,手便往那两团绵软上放。

搓面团一样,轻轻揉捏。

宝如哼哼唧唧的,心里也有些愿意了,偏偏又有些羞,就伸手推他:“赶了一天的路,还动得了吗?先歇着吧……”

本意是怕他疲累的,不曾想,听到陆二郎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宝如,似乎是很不敢置信,然后笑了一声,道:“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宝如,你这是看不起相公啊。”

说着,趁势就剥掉她的衣裳,刮了刮她的鼻梁调笑道:“敢说我动不了,今晚就让你看看,相公到底动不动得了。”

说着,对着白面团上颤巍巍的粉尖尖,一口就咬了上去。

喘息与低吟,一个时辰后,方才渐渐消停了。

云收雨歇,明明是冬日,此刻小夫妻额头上,却都出了密密一层的汗。

陆二郎抱着宝如,给她擦干净汗水,眼见她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泪光点点,娇.喘连连,眼角处尽是殷红之色,想起刚刚的滋味,才消下去的欲.念再次升腾起来。他只觉得喉咙一紧,对着那粉唇又亲了上去,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够的。

宝如身子探出去,斜斜趴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头发披散开来。她只觉得浑身力气都没了,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酸醉如泥,眼见陆二郎这般动作,还以为他又要卷土重来,忙软声撒娇求饶:“不行了,相公,魂都要被你撞飞了,快饶了我吧。”

陆二郎怜惜她疲累,本也没打算继续,听她这般求饶,倒是起了玩心,挑起一缕头发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然后才抱着人说:“叫声好哥哥听听,我就饶了你……”

宝如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称谓,一扭头,偏就不叫。

陆二郎笑笑,也不说别的,手却伸到了被子下面,往那桃源处探。

触手是一片水渍。

陆二郎挑眉,一边继续抚弄,一边对着宝如意味不明的轻笑。

宝如脸都要烧红了,干脆捂住脸,哎呀哎呀的耍无赖。

陆二郎拿她没办法,不过这会儿氛围正好,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伸了一指进去,慢慢动着,然后继续笑问:“叫不叫,嗯?宝如妹妹?”

“你……”

宝如咬着唇,不让自己吟出声来,人也羞的不敢抬头,最后还是捂着脸,小声说:“好哥哥,嗯,二郎哥哥……”

声如蚊呐,又细又软。

不过听在陆二郎耳朵里,却是又悦耳又心里痒痒,而且,能迫着这捣蛋鬼说出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他便也不再得寸进尺,把宝妻搂在怀里,凑在耳边低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叫,好不好?”

“不好~”

宝如噘着嘴,脸也红红的。真要这样叫,那得多羞啊!她才不要呢!

陆二郎听了,作势就要翻身拉她的腿。

宝如双腿又酸又软,算是真的怕了他了,连忙道:“好好好,我叫还不行吗?”

心里却又委屈上了,扁扁嘴道:“就知道欺负我……”

“没欺负你,相公就想听你叫,以后陆哥哥和二郎哥哥,都只让宝如叫行不行。”

陆二郎极喜欢她这般娇憨模样,摸摸她的脸轻声哄,好一会儿,等把人哄得不羞了,才道:“来,叫一声让哥哥听听……”

“二郎哥哥……”

宝如叫一声,突然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也没那么难以说出口,抿嘴偷笑一阵,脸埋在枕头里不出来了。

陆二郎笑了笑,起身把桌上油灯吹灭,只在床头燃着一盏小灯,才上床抱着宝如,跟她继续闲聊。

然后就聊到陆荷和陈乔的事情上。

陆二郎给宝如掖掖被角,才说:“……他父母死得早,从小是跟着哥哥过活的,只是长嫂凶悍,陈乔吃不饱穿不暖的,十岁上就自个儿出去讨生活了。年轻小伙子嘛,又疏于管教,有点游手好闲的,混了一段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就在附近几个州县到处游荡。有一回到了茂县,实在是饿得狠了,就爬到一家偷粮食吃。”

宝如:“……”

宝如:“你不会是要跟我说,那家就是程家吧?”

天哪,这个发展,稍微有点刺激了啊。

宝如再没想到,陈馆主看起来那么正直的一个人,年轻时候竟然还是做过小偷小摸的事情的。

“聪明。”陆二郎奖了她两个亲亲,然后继续说:“陈乔当时,刚好是被大姐逮到。入室偷窃,那可不是小罪,真要是送到官府,即便是不坐牢,也得受一番苦头的,不过当时大姐并没喊人抓他,倒是给了他几个馒头,见他长手长脚,又让他到街尾那块找个正经差事干。”

宝如:“……”

好俗套的发展,美救英雄?

“然后呢?”宝如问,“总不可能真的在小店铺里干了这么久吧?”

头一回见到陈馆主的时候,宝如可是猜测过的,这样的人别不是土匪吧,后来见四方武行顺利开了,宝如便知是自己猜错了。

只是如今听陆二郎说出这些,心里却不免疑惑:姐姐嫁过去也就十来年,初初见的时候,陈馆主还是个偷鸡摸狗的宵小呢,是什么样的奇遇,竟然让他摇身一变,成为现在这样既有功夫又有财力的一馆之主的?

没记错的话,武行里从上到下,对陈馆主可是敬服的很呢。

陆二郎笑了笑,道:“陈乔自己说,以往他偷鸡摸狗惯了,从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没人教育他,也没人关心过他,一见他穿的破破烂烂,面目黧黑,乞丐一样的打扮,都是厌恶的不行,恨不得赶紧离他远一点。大姐那举动出自偶然,倒是让他又暖心又羞愧,从那以后就彻底改好了,靠给脚店做苦力为生,过了两年,刚好赶上朝廷招军,干脆就投军进了马将军的军营。年初才欺满回家。那些四方武行的师傅们,也不是什么师弟,而是他在军营里的下属,跟着他一块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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