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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65)+番外

她洗漱后,上了床榻,钻进被窝,没一会儿就来了睡意。

但仿若是刚闭了眼睛,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

芝芝一下清醒过来,起身,“谁?”

屋中宫女早去了门边,外头也传来了语声。

“姐姐,你睡了么?”

是那郭如柠的声音。

芝芝回了话,“还没,怎么了?”

郭如柠道:“姐姐,你开门好不好?”

芝芝应了声。

宫女也便把门打了开。

郭如柠披着披风抱着香枕被衾进来。

这般架势,不用说,芝芝也知道了她意欲为何。

郭如柠到了芝芝床边,可怜巴巴地带着几分乞求:“姐姐,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这驿站怕人。”

芝芝被她说的汗毛竖起,背脊冒了冷汗,“什么吓人?”

郭如柠道:“我刚才听到了两声狗叫......”

芝芝松了口气,“你怕狗的?”

郭如柠眼泪汪汪的点头,“嗯。”

芝芝身子往里挪了挪,亦挪了枕头,“行吧...”

郭如柠摆好自己的枕头,放下被子,脱了绣鞋,上了去。

“太子殿下一会儿不会来吧...”

芝芝摇头,“不会,放心睡吧。”

郭如柠应声,显然白日里坐车折腾的也是累的,又和芝芝说了几句,声音就有些萎了,继而响起了平和的呼吸声。

倒是芝芝,本来睡意满满,被她打断,精神了不少,半晌都没来睡意,直到不知什么时候,屋中的烛火突然灭了。

她心中暗道:“不是告诉了锦儿留一盏灯,她怎么给灭了......”

这话仿佛是刚想完,她也刚要出声唤宫女,却突然闻到一阵香气,来了困意,再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

翌日,寅时,天尚未亮,只有些许星光,灯笼摇曳在风中,忽明忽暗。

屋中打着地铺睡着五名宫女。

锦儿离床边最近,迷迷糊糊地醒来,微一蹙眉,感觉有些头痛,不甚舒服。

她费了好大的劲爬起,朝着床榻内望了一眼,纱幔相隔,里边朦朦胧胧。

四下安静,外边士兵的巡逻声清晰可闻。

她起身,想要去方便,然刚一站起,穿了鞋子往前走了没几步,便突然踢到了什么。

宫女定睛一看,竟是昭训的小绣鞋。

锦儿赶紧将小鞋捡起,送到床边摆好,暗道:睡前她明明把昭训的鞋子摆的好好的,怎么跑这来了,莫不是昭训起夜了?自己睡得太死没听到呼唤?

如此想着便又回头朝着床榻望了一眼,这般一望,心猛然一沉。

适才迷迷糊糊,眼睛朦胧没甚看清,此时再看,那纱幔竟是敞开一条细缝,未曾挡得严实,而里边床榻之上被子掀开,恍若无人。

“啊......”

锦儿当即软了腿脚,跌跌拌拌地奔了回去,到了床榻边上先是唤了一声,“昭训?”而后掀开了一点,朝着望去....

双眸猛然睁圆,锦儿接着一把将那纱幔拉开,旋即,“啊”地一声,人便跌坐到了地上,果不其然,里头竟是空空如也,别说是自己的小主子,就是那郭大小姐也没了踪影!

屋中其它四名宫女听得这一声叫喊,皆相继醒了过来,无人不扶着头,微微蹙眉,感到头痛。

“怎么了?”

“锦儿...你,做什么?为何喊叫?”

锦儿浑身冷汗淋漓,吓得早魂儿都飞了,嘴唇颤抖,牙齿打颤,强说出话来。

“快,快去通报殿下,昭训和郭小姐,不,不见了....!!!!”

她这一句话落下,五人皆猛然清醒,接二连三地穿上了鞋子,跑了过来,瞧见床榻上空空荡荡,阒其无人,无人不惊,无人不颤。

其中一个机灵的,立马跌撞着跑出房间。

“殿下......!”

作者有话说:

嘤,给大家发红包,每次感觉可以的时候,单位都有事,拖我后腿。

先更这一更。

第49章 暴怒

◎“少一根头发,孤把你...”◎

天尚且黑着, 驿站之中火光大现,人影憧憧,脚步匆匆。

卫国公夫人张氏浑身打颤, 披着一件月白无澜披风,戴着衣帽, 娇柔地站在院中, 被丫鬟扶着, 手中拿着帕子不住擦泪, 便是连那双柔荑都是抖的。

房门是从里插着,窗子紧闭,亦是从里边锁着。

外头巡逻士兵共计六十几人, 分三路,始终绕着太子、昭训、卫国公夫人及着郭大小姐的房间巡视, 差不多形成圈状,没有空子可钻,且前半夜是一批人,后半夜是一批人, 亦不存在士兵过于乏累疏忽之事, 是以皆确定没看到任何人靠近昭训房中。

七卫几人进了芝芝所住房中搜查,或附耳细听墙面上是否有机关,或轻叩墙体地面, 断出屋中是否有密道,几近一寸一寸地查。

一炷香后,几声空洞的声响传进七人耳中。

七人闻之,本在屋中各地, 突然皆朝着之首虞越处看来。

虞越亦是眸光一变, 抬了眉眼。

他所在之地, 正是这屋中的床边,所敲之处,正是床下。

七卫当即集聚此处,将那张罗汉床移开。

而后再敲,果不其然,空洞之声甚是分明!

有暗道!

几人循着蛛丝马迹,方寸之地,没一会儿便断出了异常之处,其中一个一把掀翻木板.....

人人骤惊.......

********

裴承礼卧房

男人一袭玄色披风,坐于房中桌前,脸色沉的可怕。

室内跪了满地的人,皆是这驿站的官员、小厮与丫鬟。

个个浑身颤抖,背脊寒凉,尤其那为首的驿官刘大人。

一股子肃杀之气充斥于空气之中,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侍卫前来禀报。

裴承礼听罢便起了身,直奔那房间而去...

********

门口守卫见得太子立马躬身让路。

屋中,七卫只剩了三人,另外四人早已带兵追击而去。

裴承礼被引到原先罗汉床处,那被掀翻的木板之下赫然是条黑漆漆的密道。

随着进来的驿官刘大人脸色更加铁青,牙齿打颤,战栗不已。

裴承礼回手便重重地给了其一巴掌,咬牙狠声,“废物!”

驿官顷刻双膝跪地。

“微臣死罪,微臣死罪!”

裴承礼将人一把拎起,面罩寒霜,满眼狠厉,眸色略微猩红。

“你当然死罪,把知道的线索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人没事,你全尸,少一根头发,孤把你的心挖出来,要你九族陪葬!”

男子抖如筛糠,“是,是,是.....”

**************

辰时,天空泛着鱼肚白。

某处,房中昏暗,窗帘紧闭,只借着外头得来半点光线。

芝芝蹙眉,感觉头有些痛,旋即打了个哆嗦,很冷。

或就是因为这股子冷,让她很快有了意识,然后她便感到了自己双手双脚受缚,口中塞了东西。

小姑娘旋即便清醒了,睁开美目,视线虽朦胧模糊,但第一瞬便反应了过来,自己并非在驿站房中,而是换了地方,被人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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