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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38)+番外

芝芝跟在他身边,“谢殿下的衣服,也谢殿下昨日的赏赐。”

裴承礼侧目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芝芝陪着他慢慢行走,娇声娇气地道:“还有半月就是年尾了,妾身还是第一次要在东宫守岁,殿下每年都是和谁一起守岁呀?”

“不一定。”

芝芝道:“希望妾身,有朝一日,也能有机会能和殿下一起守岁.......”

裴承礼:“和谁一起,有差别?”

芝芝答道:“当然有差别,和喜欢的人一起,心里欢喜呀!”

裴承礼轻扯了下唇角,未置一词。

芝芝问道:“殿下有喜欢的人么?”

裴承礼轻描淡写,“没有。”

芝芝看出来了,本来她以为他喜欢安如意。

初来东宫之时,人人皆言,安如意最是得宠。

但昨日看,好似也没有很喜欢。

芝芝大着胆子顺势道:“那希望,有朝一日,妾身能成为殿下喜欢的人......”

她声音始终软软糯糯的,甚小,若非离的近怕是根本听不清。

裴承礼唇边荡出一抹讥讽。

无声无言,但那一个笑足矣。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然意思分明。

芝芝小眼神瞄到了,补充道:“一点点就成.......又没说很多,殿下不给,妾身只好下次拜佛时,求求佛祖了。”

“你用过膳了?”

芝芝正说的投入,刚想再接着说些什么,岂料那男人转了话题。

她也便顺着他转了。

小姑娘点头应声,“殿下呢?”

裴承礼没答。

芝芝道:“殿下若是未曾,妾身可以伺候殿下用膳,不过妾身,更想伺候殿下...”

她想说她更想伺候他别的什么,但没说下去。

不过俩人都懂。

男人一言没发。

芝芝小脸儿烧红,眼睛偷瞄着他的脸色,身子特意朝他靠近了一丝丝,如此,手臂便能时而和他微微相碰。

转眼,到了广阳宫。

芝芝先一步到了他身前,仰着小脸,含水秋眸宛如麋鹿一般,狐媚又纯净,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伸出小手,将衣服给他递去。

“殿下......”

“进来吧。”

裴承礼淡淡地说道,言毕便绕过她,先进了宫门。

芝芝暗笑了下,紧接着便红着小脸,心旌摇摇地随着他去了。

广阳宫中。

芝芝服侍裴承礼脱下外衣。

宫女端来银盆,供太子盥手。

不时晚膳传来,芝芝在一旁服侍。

裴承礼尚且没吃几口便有太监过来传话。

曹公公立在珠帘之后禀着:“殿下,虞中将说那事同殿下所料一致,问是否提前启程?”

裴承礼“嗯”了一声。

“告诉他,后日就走。”

曹公公应声,躬身退下。

芝芝一边服侍他用膳,一边偷听,听得这,小眼神儿转了转,暗道:

什么意思?

待太子吃完漱口起身,芝芝为他理衣服时,也便问了出来。

“虞中将是自己么?听刚才之意,殿下不会是要离宫吧?”

裴承礼很是随意地“啊”了一声。

芝芝眼睛缓缓地眨了眨,接着问道:“殿下要走多久呀?”

裴承礼答道:“三个月吧。”

芝芝心里头叫了娘!

三个月!

她还以为三五天!

小姑娘偷偷地算了算。

安如意被禁足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就出来了。

他走三个月,回来后,她还不都死了呀!

这般便又想起昨日从寺庙回来那会的事。

她和安如意等于是已然撕破了脸。

芝芝暗道失算,突然竟是没出息的有些后了悔,早知道忍下了。

谁能料到这老男人竟突然要走那么久!

然转念.......

芝芝想了想,接着便转了主意........

她于那男人身后给他理完衣服,便转到了他的身前,小手慢慢抬起,试探着,战战兢兢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点点凑了过去,用着极为小心翼翼地语气,心肝乱颤地问道:“殿下现在沐浴么?还是...等一会儿...”

裴承礼垂眸盯着她,一言未发。

过了一会儿方才回口:“你伺候?”

芝芝怯生生地望着他,不知不觉间小脸已灼烫不已,还没等说话,双腿突然便不听使唤的一软,幅度不小,差一点便欲跌倒.......

裴承礼从容不迫地伸手箍住了她的细腰,扶住了人,平平静静地道:

“我不是还没碰你?你软什么?”

作者有话说:

本来写了好多,删删减减剩这点,莫要嫌弃,争取下章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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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帝王vs呆萌小结巴

珠珠是侯府妾室所生,母亲早逝,爹爹不亲,主母不爱,她还有些口吃,脑子也不甚好,虽然容貌倾城,却也谁人都知没什么大出息,嫁人怕是都嫁不出去,谁会愿意娶一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小傻子。

但谁也没想到一日一道圣旨入了侯府,她能被当今皇上指名点姓,选入了宫中。

世人都知喜怒无常的宣武帝魏彻心有一位白月光,而这小姑娘算是有些福气,正好和他的那位白月光生的一模一样。

然代替品就是代替品,皇上一时新鲜,拿她取取乐也便罢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乐取着取着,那个小傻子便成了皇后。感谢在2023-02-22 23:43:22~2023-02-23 21:15: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29章 同榻

◎“孤向不与人谈情,尤其女人。”◎

净室中水气翻涌, 热浪腾腾,芝芝青丝松散,有几缕垂落, 贴在了她染赤的小脸上,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搂着他的脖颈, 因为过于用力, 指尖被她捏的发白。男人肩膀瘦削宽阔, 结实紧致, 将她的娇躯挡的严实。她唯露着一个小脑袋,伏在他的肩头,人傻了一般, 柔荑紧紧抓着他。水池之中响着翻江骇浪的水声,极为大肆, 同小姑娘连绵不绝的娇音相呼相应。

卧房,红烛燃尽,宫女小心翼翼地添烛,净室中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芝芝喘着娇气, 只裹了件白衣, 如藕细臂紧搂着男人的腰,被他单臂夹在腋下,从净室中带出, 落到床榻之上。

芝芝沾上了床,再抬眼看那男人时,他已经转了视线,回了净室冲洗。

宫女服侍她擦干了身子, 芝芝就让人退了。

香脂之类, 她也不要涂抹了。

小姑娘盖了被子, 缩在其内,双腿打颤,身子酥软。

这般没一会儿便见那男人衣衫整齐地回来。

于芝芝而言,后边才是重点。

他上了床榻。

芝芝朝他看去。

男人一身月白里衣,周身上下一尘不染,极为干净。

小姑娘不觉间便想起了他适才的激猛,觉得这人大抵是榻上禽兽,榻下君子。便比如此时,他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寡情寡义的模样,若非亲身经历,让人实难联想到他还会有适才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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