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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19)+番外

芝芝眼睛一亮,腿软了一下。

这是她所期待的结果,却也令她忧心惧怕。

小姑娘急忙应声,而后跟着进了去。

**********

大殿上,灯火通明,奢华的让人心惊,珍珠帘幕相碰,有人为她掀开。

她一直微微低头,半丝没敢乱看,怯怯地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入内之后,方才慢慢抬起眼睛,朝里面的男人看去。

对方离着颇远,于桌前煮茶,见她进来也未抬头,极为冷淡地就一个字。

“说。”

芝芝吓得腿抖,加之本来也是在做着一件让她胆寒之事,缓缓地便跪了下去。

“妾身求殿下,救救妾身.......”

裴承礼徐徐地抬了眉眼,朝着地上望去。

美人纤弱无骨,声线娇娇嗲嗲,眼含春色,狐媚惑人,如此皮囊之下,却还偏偏能做出八分的可怜之态,挠的人心痒,欲-火难灭,越燃越旺。

“哦?”

“此话何意?”

他轻描淡写,声音如故,冷的让人打颤。

芝芝尽量让自己平静,压下心中悸动,既是绝路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思着,她便和盘托出。

“妾身出身低微,初来乍到,且不知怎么得罪了良娣。白日里,白日里遇上殿下之时并非妾身不小心弄坏了良娣的手串,而是.....欲加之罪.....无缘无故,良娣便让妾身罚跪,若不是殿下回来,妾身不知要跪上多久,一夜也是可能的。如若就是如此,也便罢了,妾身身份卑贱,给良娣出气,毫无怨言,但适才.......良娣派人,派人抓妾身过去.......妾身白日里听人说,说她院中的嬷嬷.......嬷嬷.......殿下如若不信,可派人出去查看.......华临宫的人正在四处抓妾身........妾身走投无路,实在无方.......”

她话说了一半,又有一半隐去,只因实在是没证据。

如若裴承礼怜她还好,若非,陷害良娣之罪岂是她能担得起的?

眼下,倒是唯那一点,华临宫中的人确是在四处找她。

果不其然,裴承礼淡淡地开了口。

“依你的意思,安良娣意欲加害于你?”

芝芝不敢说是,没有答话。

那男人“呵”了一声,慢慢悠悠。

“你有证据么?无凭无据,叫栽赃。”

芝芝心口顿时起伏了起来,眼泪汪汪,立马叩下了头去。

“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妾身,妾身只想求殿下怜惜,求,求殿下护护妾身.......”

她说的磕磕绊绊。

裴承礼唇边扯出一抹讥笑。

“怎么护?怎么怜惜?”

第14章 败类(上)

◎“什么都不会,你准备.."◎

芝芝被问的一怔,下睫上挂着泪珠,眼中湿漉漉的。

怎么护?

他若纯心想护她,只需为她说句话,怕就没人敢轻易欺她,敢随意要她的命了。

亦或是......她能得到他的宠幸。

但他好像根本没有想要宠幸她的意思。

不论是那次在玉鸾斋亦或是另一次在外,他都明显很是不喜她。

也不知他心中到底还把她当成探子否。

芝芝甚是局促,不觉间背脊已是一层冷汗,双手被她捏的发红。

此时的惧怕与拘谨同那日在玉鸾斋中自是还不相同。

那日他为夫,她为妾。

他意如此,一切好似理所应当,她是羞赧占首。

今日全然不同,是她主动找上门来,又深知他没那个意思,是惧怕占首。

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她遇上过很多男人,无一例外,都是她躲着别人,断没有她主动之时。

她也很是不想,甚至屡次逃跑,归根结底也皆是为避于此。

眼下,她如何相答?

问他:他可否让安良娣别欺负她了?

先不说他是太子,安如意是出身高贵的东宫良娣,便是单看白日里他偏袒于安如意,适才也是如此,就能说明这话说不得。

所以,便唯剩那一个选择。

思及此,便是再难堪难言,芝芝也红着小脸,声音乖软,又细又小的说了出来。

“求殿下,让妾身......留下......”

裴承礼缓缓地一声嗤笑,嘴角噙着一丝嘲弄。

“孤留下你,干什么?”

话已至此,芝芝只能硬着头皮,就势而为。

“妾身...妾身...妾身留下来服侍殿下.....”

裴承礼不疾不徐地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沉沉的盯视着她,半晌没回话。

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良久良久,他方才再度开口,冷声唤了人来。

“给她备水。”

芝芝已然就快控制不住了,直到听得这话,紧绷着的心弦方才一点点松了下来。

宫女过来将她微颤的身子扶起。

她进了净房。

不多时,小姑娘脸面绯红着,裹着纤薄衣衫,从净房出来,被宫女送入裴承礼的卧房。

这一系列之事,芝芝脑中一片空白。

进来,她微微抬眼,早已无心思瞧看那男人房中这华贵之景,眼中剩下的只唯独他的人。

他骄矜尊贵,冷漠难近,压迫感十足。

俩人单单是个子与体格上便所差甚多。

他高出她一头不止,于她而言很大一只。

芝芝渐渐靠近,到他身前,矮身福去。

“殿下......”

裴承礼本是坐在桌边,自她过来之后视线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随着她靠近,她身上的那股子特别又诱-人的清香飘至他的鼻息之中,只吸得一口,男人便觉得腹中窜火,星星燎原。

他起了身。

小姑娘更靠近了一步,微微低着头,一双水葱般的尖纤手指慢慢朝他的衣衫伸来,指甲淡粉,晶莹剔透,喘息的有些厉害。

那双手最终落到了他的腰封之上。

且不知是力气不济,亦或是不会开,她摆弄了许久方才打开,瞬时一张小脸如煮熟的蟹子一般。

芝芝踮起脚尖,为他脱下了那价值千金不止的银色蟒袍,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边,硬着头皮,为他一点点地解开里衣,朦朦胧胧的瞧见了他的身子。

他很是健硕结实。她的柔荑时而不小心的碰到他,每每如此,她皆浑身一哆嗦,这般便越解越慢,柔荑也愈发的不听使唤。

正脑中一片空白,聚精会神又瑟瑟发抖之际,芝芝突然便是软软的一声轻咛,双肩被那男人摁了住。

她瞬时如同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亦是动弹不得。

“殿,殿下.......”

接着,她便感到了他温热的大手一点点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继而单臂束缚,搂住了她的的脖颈,只微一用力,芝芝软柔的身子便一下子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耳边传来热气。

男人声音低冷。

“你不是瘦马?学什么了,嗯?”

“妾身,妾身没学几日就,就被买走了.......”

“是么?”

“...是.......”

芝芝牙齿打颤,小脸赤若流霞,已然六神无主,浑身烧着了一般,一个“是”字在唇齿间半晌方才吐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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