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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178)+番外

听得下人答复一切无异,冷着脸回了自己的寝居。

深夜又开始想女人。

确切的说,是想张婉若。

如此过了五日。

到了第六日。

他发觉他竟是天天想女人,但有女人贴过来,他又瞧哪个都胭脂俗粉,毫无兴趣。

第七日,回到府中,他没向下人打探人,直接带着人奔向了张婉若房中。

*********

张婉若的日子一连安静了七日。

每日好吃好喝,猫咪陪伴,能好活,她自然不想死。

七日她一直提心吊胆,怕那男人不做人,作践她,把她再献给别人,或是对她用强的。

后者她还稍微放心一丝丝,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张婉若瞧出来了,他身份尊贵,心高气傲,既是已经说出了“他非睡她么?”这样的话,大抵是不会对她用强的,也不会来让她伺候了。

所以只剩那第一个。

七日前,她也是一时冲动,有些昏了头,被逼不耐,实在自怜,也是真的不想活了,方才说出那话,此时虽没后悔,但多少后怕。

如若深思熟虑,实则,她是不敢的。

自然,她也知道那不可能。

但事情已经到此,她也没了回头路。

正这般心中惴惴之际,外头传来了丫鬟的脚步声。

“娘子,爷回来了,往娘子院子来呢。”

张婉若心一惊,一双白嫩纤细的手当时就没了力气,松开了猫咪。

小猫从她怀中跳了下去。

张婉若一言没发,但慌乱从眼中看得一清二楚。她立马就起了身去,而后奔去针线盒中拿了剪刀,颤着手将东西藏在了衣间。

心中暗道:他要是真把她再转手送给别人,无论对方是谁,她都和他同归于尽。

整个荆州无人官大过他。

他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就是特意作践她,甚至,他是不是还有可能把她卖入青楼?

张婉若想着眼睛已经湿了,身子和手皆有些微微的抖,就在这时,脚步越来越近,那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房中。

郭操脚步不慢,回府后就直接奔来,进了她寝居的院子也是一言没有,径直朝着她房中而来。

待得到了,俩人也对上了视线,他停住了脚步,高大的身躯立在那,挡得夕阳的光芒都没了,冷着脸面唤了身后的几个小厮,就一句话。

“给爷搜!”

事情与张婉若想的都不一样,她更加慌乱,四处看着过来的人,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是要搜什么。

看了一圈之后,视线无疑又落回到了郭操的身上,眼睛瞧着,郭操朝她走来。

“啊!”

张婉若挣无可挣,他过来就捏住了她的脸。

美人眼中含泪,楚楚可怜,也控制不住害怕,但态度决然。

“你干什么?”

郭操扯了下唇,皮笑肉不笑。

“爷干什么?爷看你是不是藏了什么毒-药,要害爷?”

张婉若顿时脸色苍白。

“你,胡说!我能藏什么药?我是怎么来的,这么多日子又出没出去,有没有机会得来什么药,你不清楚?你要栽赃么?”

郭操冷“呵”了一声。

“栽赃?爷要想弄你,用得着栽赃?”

张婉若回口怒道:“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猜不透,她觉得他没事找事,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如何?

难道是意欲把她送入官府?

美人身子微颤,转眼就哭了出来。

她心口起伏,衣衫轻动。

郭操觉得她给他下了迷魂药,让他就想她一人,时不时就想那么一下子,甚至看别的女人发烦。

“干什么?”

他冷声回口,当即捏着她脸的手便更要用力,但这时眼睛突然就扫到了她鼓胀而起伏的胸脯,具体说是突然看到了她衣中藏了东西。

虽然只有一角,且因为她的喘息,衣服不断在动,一晃一晃的只隐隐约约能看见,但郭操也断出了,那是一把剪刀。

男人心微微一颤,转而便徐徐松开了她的脸,暗道:她不会是想必不得已时寻死吧?

这时搜东西的几个小厮丫鬟也都回了来。

“爷,没有什么药物。”

屋中伺候张婉若的几个丫鬟相继过来,个个吓得不轻,你一句我一句地道:

“爷,娘子房中无药物。娘子东西很少,平时吃喝用度,奴婢们都瞧着呢,真的没有什么药物...”

郭操沉着脸,半晌未言,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说了话。

“出去。”

丫鬟小厮会意,立马都下了去。

房中转眼就只剩了张婉若和他二人。

张婉若轻轻抽噎,人虽哭着,但脸面上没半点妥协之意。

郭操居高临下,看了她好一会,喉结滑动,终于开了口。

“娶你不可能,但爷家中无妾,可以带你回长安,入郭家,做爷的妾,满意了?”

第一百二十三张---番外

(郭操vs张婉若⑧)

“娶你不可能, 但爷家中无妾,可以带你回长安,入郭家, 做爷的妾。这回,满意了?”

张婉若一怔, 显然未曾想到他能说出这话,毕竟先前的架势不像,话题转的也很突然。

但她反应不慢, 意识到了对方是在向她妥协。

虽然有些许不可思议, 未曾想到,但千真万确。

他家中无妻,如此情况, 原如若是能被他带回长安郭家, 做个妾, 如此显赫的家族,于她而言也是极好的归宿, 但她转眼便又想起了女儿与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命运, 及着这个能彻底翻身的机会。

妻与妾终究天壤之别。

嫡女与庶女亦是天壤之别。

事已至此,六日前毫无希望之时她都铁了心, 如今这男人明显地退了一步, 她自然更加铁了心。

张婉若胆战心惊, 紧攥住了手, 一切只在须臾。

“我不做妾。”

她张口便说了出来,瞧上去仿若是连想都未想。

郭操眯着眼睛, 本基本放了心, 觉得她势必会下这个台阶, 不想却听得人这言。

男人当即急了, 再度一把捏住了她的脸,把她又一下子拽到近身。

张婉若娇躯一晃悠,心颤的更厉害,旋即也不再由得自己,被迫朝他靠近贴去。

俩人咫尺距离,一高一矮,一个魁梧,一个纤柔。张婉若只到他胸口,与他体格对比鲜明,此时害怕,心颤,却也眸光和他紧紧相对,对峙明显。

郭操弯身朝她凑近,半晌,咬着牙槽,微扯唇角,哑声道:

“张婉若,你的胃口可真大啊!敢和爷讲条件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张婉若泪眼汪汪,孱弱,倔强,又明显带着胆怯,身子不断哆嗦,但言语决绝。

“国公大人说对了。”

郭操垂眸瞅了瞅她因害怕不住起伏的胸口及着那双纤白的手,再度扯了下唇。

“是么?爷瞧着你厉害的紧,这般厉害,怎么还哆嗦?”

他语声慢慢悠悠,张婉若眼睛瞧着他眸子中现了浓浓的色-欲,眼睛不紧不慢地瞟向了她的胸口,轻薄之意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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