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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127)+番外

裴承礼悠悠地再度开口:“她原是、他人之妻?”

郭操没否认,但当即解释道:“非臣夺人之妻, 臣与夫人五年前自荆州相遇, 相遇后, 夫人便一直陪侍在臣的左右,就算偶尔出行,身边也尽是臣的人。再多过往....

他说到此顿了下,继续道:“再多过往恐于夫人名声有碍,还望殿下见谅......”

裴承礼很是平淡:“理解。”

但接着慢慢挑眉,反问了一句,“五年前?”

郭操认真作答:“是。”

裴承礼点了点头,“国公大人辛苦了。”

郭操弯下身子,客客气气。

“臣谢殿下关怀。”

俩人接着随便聊了几句,裴承礼也便让他退了。

转而出了丽正殿,郭操慢慢站直了身子,肃下面来,抬步离去。

继而出了东宫,出了皇宫,男人上了一辆华贵马车,朝着小厮淡漠开口:“回府。”

马车便朝着卫国公府而去。

沿途一路,郭操闭目养神,然心中并非什么都没想。

天阁被挖出最大老巢,等于覆灭了一大半,虽已掀不起什么风浪,但那天阁之主仍然隐藏在暗中,是个祸患,时机成熟,保不齐东山再起。

朝堂上人人皆知,眼下是比以往更加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人人都怕太子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而以太子的做派,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是必然。

郭操今日无故被召,来前很自然地往那事上想了去,但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提及了他的夫人,且不知是何意思?

半个多时辰后,郭操到了家。

小厮叩门开门,跟在身后。

郭操进府后脚步不慢,朝着司阍询问,“夫人可在府上?”

司阍弯身,恭敬相答:“在,夫人今日未曾出门。”

郭操应了一声,抬步直奔俩人的院子而去。

没过多时,人便到了。

尚没进院,里边便传来了小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与那美妇柔糯耐心的回语。

转而进了月洞门,母子俩人便皆映入了他的视线。

“国公爷。”

门口丫鬟的呼唤,使得聚精会神,领着小童浇花的张婉若回了神,转眸朝之望去,看到了丈夫。

郭操负手立在那,面色颇沉,抬手让下人退了。

张婉若一身浅色华衣,原正立在花丛一边,瞧之丈夫神色有异,心微微一颤,也赶紧将孩童交到了丫鬟手中,自己朝着丈夫迎了过去。

“怎么了?”

郭操微微蹙眉,慢慢地同妻子进了屋中。

到了屋后,张婉若转到其身后,刚欲为他宽衣,男人抬手拒了。

“不必,一会儿还有些事情。”

张婉若应声,再度关切地问了句:“出了什么事?”

郭操落座,神情颇冷,始终蹙眉,若有所思。

张婉若为他倒了茶,给他递之过去。

郭操接过,敛眉开了口。

“很奇怪。”

张婉若疑道:“什么奇怪?”

郭操换了搭在扶椅上的手臂,抬起眼眸瞧向夫人,低声道:

“太子适才传我去了东宫,问了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姑且不说也罢,但那第二件事....竟是问起了你....”

张婉若显然未曾想到,顿时一呆,旋即柔声,好奇又胆怯地开口:“怎会问起我,问...问了什么?”

郭操眉头锁的更紧了几分。

“关键就是这问题,他竟是问,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

张婉若更疑,“为何问那?怎会问那?”

郭操坦然。

“问题便在这,这显然不是他会问出来的事。”

“眼下天阁一事,多少弄得人人心惶惶,以太子性格,绝不会问没用之言,且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张婉若道:“是啊,总不会...总不会是怀疑妾身...”

她话说着,声音微颤了去。

郭操再度抬了眼,眸子落到了妻子的身上,自是瞧出了她害了怕。

郭操这时也回过了神来,放下茶杯,起了身,眼眸定在了妻子的脸上。

他生的甚高,长年练武,很是魁梧,张婉若只到他的胸口,这会子人语声温和了几分,出言安慰:“莫怕,应该不是因为此事,我瞧着他似乎也不是很想知晓答案...更像是点到为止,意有所指,给我提个醒一般,且再等等看...我亦在探探他究竟是何意思。就算与天阁有些关系,身正不怕影歪,郭家没做过,亦没必要,更早在七年前就明站了太子。”

张婉若听得丈夫这言,略略安心了些,应了声。

郭操这时也才打量起她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白嫩的脸蛋,纤细的腰,玲珑的身段,大手托起她清丽的脸,沉声道:“还有些事,要出去,晚上再来陪你。”

张婉若刚从适才的紧张中脱离出来,微红了脸,点了点头。

郭操最后一句:“去把二月二十九,柠儿生辰那日,府中访客载书拿来。”

张婉若应声,赶紧去了。

********

裴承礼在书房看奏折,顺便等那卫国公送东西。

他有些印象,记得卫国公与现在的夫人是五年前方才大婚。

适才询问与他前几日所查亦一致。

他二人确是五年前方才认识。

芝芝所言,六岁那年,父亲把母亲献给了一个大官,算起来那事距此时应该已有十一年,由此可见时间对之不上。

所以,彼时的那个男人应该并不是卫国公。

一个多时辰后,卫国公返回,亲自跑了这趟腿,将“访客载书”恭恭敬敬地交给了太子。

裴承礼接过。

俩人客套两句,也便罢了。

只临行之时,裴承礼一面写着什么,一面有一搭无一搭一般,再度开了口。

“尊夫人与前夫,可曾有过孩子?”

郭操迟迟未退,倒是有等太子说话之意。

然他再度震惊,甚是意外,万万没想到人竟是说了这么一句,一时之间,只觉得脑中甚是混乱,但没过多思索,实话实答。

“是,就夫人所言,她是曾有过一个女儿。殿下,嘶,殿下何故问此?”

裴承礼回口,依然轻描淡写。

“没什么。”

“这....

不时,男人便扬声让他退了。

人走后,裴承礼亦未再坐多久,起身,出宫,去了芝芝所在庄园。

**********

眼下回来三日,他第二次来。

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小姑娘正在听宫女说故事,笑吟吟的甚是聚精会神;然这第二次不然,人可怜兮兮趴在桌上的微微发呆,且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承礼的到来,让她回过了神。

“殿下...”

芝芝起身,迎了过去。

男人见她过来停了脚步,待得人邻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第一句话便是:“再七日,孤便带你出去散心。”

芝芝摇头,小手轻推,蹙起小眉头:“不用了,芝芝感觉都好啦!”

裴承礼从怀中拿了一支精美的玉钗,一面慢慢地给她插上,一面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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