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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太子之后(112)+番外

“是么?倒成了我的错?”

芝芝暗道:可不就是你这个老男人的错!

但面上怂的要命,哪里敢说,连连摇头。

“我的错,我的错。”

裴承礼死死地盯着她,越看她那张脸,越是有气,再接着便又想起了卢池,更是心中蹿火。

“他很年轻,我很老。”

“他是你哥,我是你爹,嗯?”

芝芝慌乱不已,一下子并未反应过来裴承礼口中的“他”是谁。

“说话!”

待得人厉声再问,她方才脑子一下子通透,明白了他说的是卢池,连连摇头。

“不是,没有,你,你不老,我没说你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芝芝还欲再张口,脑勺被裴承礼的大手一下子箍住,转瞬离他的脸甚近。

男人狠声,咬着牙,命令道:“吻我。”

“啊......”

芝芝紧攥着柔荑,脑勺被他箍的死死的,除了向前,一动动弹不得。

她怂的只好凑了过去,扬起小脸,蜻蜓点水一般,去亲了亲他的唇。

男人厉声:“不够!”

芝芝红着脸,只好又去亲了他几亲,这次,略微深了一点,但也没甚深。他的胡子扎人的很。

裴承礼面色依然冷沉,没完,继续命令:“叫哥哥!”

芝芝一怔,唇瓣嗫喏半晌,没说出话来。

裴承礼声音不大,但却更狠了几分。

“我让你叫哥哥!”

“是,哥,哥哥......”

“换个声音。”

“啊?”

芝芝满脸通红,茫然无措,小眼神战战兢兢,又带着明显的湿漉与着急。裴承礼靠近,幽深的眸子中充斥着浓浓的侵占欲。

“别跟我装糊涂,我让你叫哥哥!怎么唤卢池,就怎么唤我!叫!”

“啊...”

芝芝当真是被他弄得懵了,脑中不断在想,她什么声唤卢池?不都是一样的。

这般正失神之际,听得他再度咬着牙槽道:“叫!”

芝芝被逼无奈,一连眨了好几下眼睛,亦是一连唤了好几个语调。

“哥哥,哥哥,哥哥......”

一声比一声嗲,一声比一声甜,混着不自觉的喘息之声,酥人筋骨也紧张急迫至极......

正这时,外边响起了小童的敲门声。

“芝芝姐姐?”

“在在在!”

芝芝水灵灵的眸子紧紧望着那还不松开她的男人,急的轻轻推了推他。

裴承礼又束缚了她好一会,方收回了目光,慢悠悠地让了开。

芝芝得了自由,马上理了理衣衫,跑去开了门。

小童送了一壶茶水,和四个热腾腾的馒头过来,接着是两盘普普通通的小菜。

“姐姐和叔叔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唤福儿就好。”

芝芝笑着应声,待小童走了,马上关了门,转而去瞄那男人。

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侧身坐到了这房中的梳妆台前,此时转头深邃的眉眼正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冷着脸,盯了许久许久,皆未动身,亦是一言没有......

半晌,方才开口,冷声朝着芝芝命令道:“去向那女人借剃刀。”

芝芝:“啊,是......”

第82章 月令

◎“我说了要跟你一起睡?”◎

“去向那女人借剃刀。”

“啊, 是......”

芝芝赶紧依他之言,跑了去。

所幸家中还真有。

小姑娘没一会儿就回了来,用水冲洗, 给他擦的干干净净,小狗腿一般, 给人递去。

裴承礼接过, 对着铜镜, 一点一点, 把冒出的胡茬剃的干净。

芝芝坐在桌前,状似无意,实则一会儿一偷瞄他。

不时, 一不经意间,对上了他冷眼瞟过来的目光, 做贼一般,立马移开,小手揪着馒头,往嘴里一点点送去。

那男人刮完之后又静坐了许久, 朝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许久, 半晌方才起身,去了桌前。

他一过来,芝芝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挪, 眼睛转来转去,继而马上站起,殷勤地给他盛汤,摆好碗筷, 递过馒头。

裴承礼接了, 但一言没发。

不时, 夜幕彻底降落,外边起风,雨滴终于落下。

屋中甚静,除了俩人吃饭之声,再无其它,谁也没再说话。

直到毕了,男人冷声开口。

“此处虽四面环山,感觉闭塞,其实不然,谷中百姓日子不错,且商路颇好,一定有方便出山之路,你去把那妇人请过来。”

“啊是!”

芝芝当即应声,但颇好奇,多问了一句。

“怎能看出商路颇好?”

裴承礼眼睛朝床榻上的被褥扫了一眼。

芝芝也随之望去,恍然。

那被褥不旧,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颇新,且一摸便能摸出里边是白叠子。

若非颇富有,且容易出入,容易换新,一个闭塞山村的村民家怕是不会是这样的。

小姑娘应声,猫着小腰,出了去。

外边小雨细如牛毛,她头上顶着披风,刚一出门,眼睛瞄了一眼大门,心里头有那么一瞬,冲动,想干脆跑了算了,但忍了住。

那老男人的那双眼睛怕是正在屋中盯着她呢!

芝芝作罢,抬起小手,叩响了妇人和孩童的房门。

没一会儿,母子俩人被请了过来。

芝芝笑着解释道:“我叔叔不好意思入女子卧房,只好劳驾了婶婶。”

妇人很是朴实,“什么劳驾不劳驾的,于小姐客气了。”

她和孩童坐了下,显然猜到了他们请她过来的用意,没用人问,很是热心,自己便笑着张了口。

“能出去,能出去,本想着今日太晚,明日在与你们说不迟。咱们这丹枫谷啊,你别看它四面都是山,但正东一座,乃是有着一条宽宽大大的出山之路。只是王家管制森严,谷中三村的百姓不可随意进出,得有‘月令’方可行。”

“王?”

芝芝美目睁圆,悄悄地扫了裴承礼一眼。

男人平平淡淡,“此处乃鄯城,你说的是那个——常陵王?”

妇人应声,“啊,是常陵王陛下。”

裴承礼“嗤”了一声,没接下去。

芝芝眼睛转了转,不知道裴承礼是怎么通过那妇人的三言两语就断出此处为鄯城的。

她也不知道什么常陵王,但看裴承礼嗤之以鼻的模样和只言片语,也猜了个大概。

怕是个不服天-朝管的异姓王。

且胆子也够大的,倒是山高皇帝远,竟敢自称陛下!

裴承礼继续:“说说‘月令’,如何能得到?”

妇人张口:“月令,每家每户每月可得一次,也便只有那时,才可出去。村中人平日里在这谷中种地劳作,每月便靠着出山,去鄯城换些东西,买些东西,顺带着能卖,再卖些东西。”

芝芝小声朝着裴承礼道:“每月方能出去一次,这商路也没见多好呀!”

裴承礼没言。

但听这妇人叹了口气。

“唉!这三年来还有什么商路不商路的,谷中三村的百姓能活着,有口饭吃也就不错了。三年前,倒是好的。那时候还没有‘月令’一说,百姓可随意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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