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别别...”
芝芝柔荑抬起,然刚刚抬了,便一把被裴承礼攥住。
男人将她那双滑嫩纤柔的小手合在一起,用那条适才绑着两人手腕的带子给她系了上,而后一言不发,扯开她的衣服,大手掐住她的细腰。
“你是觉得,孤现在没力气,抓不住你,嗯?”
“你有,你有,你有,你有的是力气!我,我我我没那么觉得!”
芝芝连连张口,继而接着慌张道:“你你你,你冷静!使不得,使不得!”
然方才喊了两声,樱唇便被他含了住。
小姑娘睁圆眼睛,口中顿时感到了他的唇舌与气息。那男人若虎若狼,眸色幽暗深邃,周身皆散发着危险的戾气与怒气。芝芝舌头被他的舌头包裹着,拽的生疼,连连发出呜呜之声。他亲了她许久,而后起身,带着明显的怒火进了去。
始料不及,芝芝的心跳被冲成了几声急促的喘息与叫喊,但他好似很用力,又好似没有,那个力度极为微妙,黑眸中的火苗好似定在了她的身上,深沉的脸上亦有着明显的狠意,厉声发问:
“还跑不跑了?说!”
“不跑了,不跑了。”
芝芝立马就服了软。
然那老男人却根本没就此饶过她,继而接着又问:
“你要去哪?要往哪跑?要去找谁?”
那个“谁”字被他咬的死死的,眼中戾气更重,明显又想起了之前,转而再度张口狠声问道:“为什么替卢池挡箭!为什么,你给我说!”
提及此事,他分明捣的更狠了,芝芝不住摇头,听那男人不依不饶。
“说!”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就是不小心,吓得动了一下脚步,你看错了,看错了。”
芝芝当即否认。
她那小胆子实在是受之不了,认怂是她一贯做派,怎么都行,能得救就行。
裴承礼很显然根本不信,也丝毫没放过她。
怒火一触即发,又想起了旁的。
“谁给你的胆子?沈芝芝,谁给你的胆子,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孤没在你房中搜出避子药?你竟然敢瞒着孤,偷喝避子汤!你给我解释!”
这个她实在是圆不上。他捣的愈发厉害,她身子不住晃动,又着急又可耻,最后只化作一句:“行了行了,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错,我认错,我认错!我不跑了,我不跑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不要了。”
行了?才刚刚开始。
接着,那男人便再一言没发,冷着一张俊脸,折腾到天翻地覆,直到她站都站不起来,小脸哭的花里胡哨地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芝芝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
洞中柴火已经被换,堆集了新的,她身上盖着她先前的那件披风,不冷不热,除了双腿依然没力气,动都不想动外,一切都好,鼻息之间飘来了阵阵香气。
小姑娘的肚子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
无疑,引着火旁烤着食物的男人转了眸子。
他冷冰冰的朝她瞥来,依然是阴沉着脸。
芝芝缩了缩身子,小眼神儿瞄着人,再接着一眼看到了他旁边她的那两个锦袋。
锦袋之中的东西已经被裴承礼掏了出来。
一个里边尽是珠宝,一个里边乃是一张油纸包着的银票。
芝芝顿时背脊一层冷汗,紧攥住了柔荑,别开了眼睛。
这时,听那男人沉声开了口。
“我的命,就值两千两?”
“不是。”
芝芝挠挠小手,低头,蹙眉,盼极了他别再说下去。
好在这次期盼成功,那男人确是没再说什么。
裴承礼起身走来,将烤好的食物扔在她身边。
芝芝做贼一般,见他过来就转了眼眸,也是这时方才发现,她身边摆着几片大的叶子:一个里盛着水;一个里装着果子;一个里面是只烤鱼;一个里是烤肉。
小姑娘裹着衣服起身,先端起了那盛水的叶子,咕咚咕咚喝尽,又拿起鸡腿还是鸭腿,亦或是鹅腿,且不知是什么腿,她也没管,大口地咬着,吃了起来。
毕了,又开始吃果子,边吃小眼神边偷瞄那老男人。
人没再瞅她。
如此倒是正和她意。
夜晚休息前,只见那男人又过到了她的身边,还是那条带子,亦还是那只手腕。
他又将她的手腕和他的绑到了一起。
芝芝一动没敢动,一声没吭,乖得仿若一只惹人怜的小白兔。
接着,但见那男人倚在了她身边的石壁上,闭了眼睛。
芝芝睡了一下午,眼下没了困意,眼睛闭了半天也没能再度入睡,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最后小眉头一蹙,心里头叫了娘。
这回,她,她真想方便...
作者有话说:
抽三十红包
第80章 山谷
◎“你若再敢跑,这双腿便别要了!”◎
芝芝忍了好一会儿, 但实在是忍不得了,何况长夜漫漫,最后硬着头皮, 小手再度触碰到那男人的手臂,拍了几拍。
裴承礼大抵是刚睡着, 被她挠痒痒一般地弄得醒了。
男人睁了眼睛。
如芝芝所料, 冷着一张脸, 侧眸, 朝她瞥来,不耐地开了口。
“又怎么?”
芝芝实话实说。
“我...想方便...”
不待他答话,立马解释, “我刚才喝了好多的水,你看到了!这回是真的, 真是真的!骗人是小狗!”
裴承礼薄唇轻启,咬着牙。
“猪都不怕当了,你还怕当狗?”
芝芝无语,怯生生地相望, 颠了几颠, 急的要哭了一般,声音小之又小。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裴承礼抿唇, 仿若是出了口气,而后解开了那带子。
小姑娘得了自由,马上着急忙慌地穿了鞋子,裹上衣服, 连连朝外头奔去, 身后是裴承礼的警告:
“我告诉你, 天黑了,外边有狼,而且,此处如何相走,有几条路,我早已了然于心,你若再敢跑,这双腿便别要了!”
小姑娘没答话,也顾不上回答,红着小脸,急急匆匆,转眼就跑了出去。
月光洒入,加之生火,洞中颇亮。
裴承礼眸色昏暗,冷着脸,灼灼目光一直盯着那洞门口。
好一会儿,没见人回来,心一惊,握了拳头,立马便要起身,这时,但见洞口处地上出现一道探头探脑的影子。
“进来!”
男人怒声。
而后,那小人儿便立马快走了几步,进了洞来,不忘解释:“我刚回来。”
裴承礼伸了手,向她要那带子。
小姑娘从袖中拿出,给他递了过去。
裴承礼命令道:“靠近。”
芝芝乖乖地过了去。
男人又道:“伸手。”
芝芝没伸,挣扎了一下。
“都说不跑了,不用绑了,白日里睡得多,我不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给你盯梢。”
裴承礼对她之言仿若不闻,冷声:“我让你伸手!”
芝芝暗地里骂了句,小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