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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17)

直到夜里,瞿睿齐带着沈文清和施公公回去后,瞿睿齐看着沈文清开口和施公公说:“下去吧!今晚让李公公守着。”

施公公没有任何不满,他行礼退下,瞿睿齐在别人的服侍下卸下了衣服,换上了行动方便的便服,便挥退了其他人,他看着沈文清开口问:“怎么了?为何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的?”

沈文清起身去外间看了看,守夜的嬷嬷果然不在,他才回身在瞿睿齐耳边轻声将事情说了,当然,他没有说他疑心皇帝。

瞿睿齐安抚地笑着对沈文清说:“我晓得的,一直都晓得。”

沈文清瞪大双眼,瞿睿齐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安静的动作轻声说:“虽晓得,但也……无能为力。”只能自觉时时注意,“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在,不是吗?”

沈文清苦笑:“我?我能做什么?”

瞿睿齐站起来,他站着和沈文清坐着时一样高,他伸手摸了摸沈文清的脸说:“你不用做什么,我会长大,就像哥哥说的,长的和你一样高的时候,我就会变得厉害。现在……你在、我就心安。”便有方向。

沈文清被小孩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他摸摸瞿睿齐的头说:“人小鬼大,睡吧!既然那些人都下去了,今晚便我来守夜吧!”

“一起就寝吗?”瞿睿齐瞪大期待到发亮的双眼问。

“那怎么成,明早进来让人看见,不像样。”

瞿睿齐低头,从清思殿出来后,那些原先理所应当的事情便开始变得奢侈,他点点头。沈文清不忍他伤心说:“我不睡外间,就在床头那边的塌上睡。”

“那不舒服。”

“其实,那和床差不多,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冬天招待人的塌,确实足够的面积,除了有点硬外,确实和床一样。“我房间也不过是这种床,一样的。”

瞿睿齐这才开心地跳下房间,去搬被子,施公公看着房间的烛火熄灭,这才回了房间休息。

之后的几天,瞿睿齐也有了每天去和皇帝请安的资格,由此自然引出了瞿睿齐的教学问题。瞿睿齐这眼看着6岁了,学习上实际是已经是晚了。

想必其他两位皇子,从小有专人训练,也早在4岁时就进学了,哪怕是公主此时都开始识字了。

瞿睿齐从太元殿出来,和沈文清说了上学的事情,沈文清自然跟着欢喜,回去便拖针线上人帮着做出了书包。

日子一日日过去,瞿睿齐的舅舅姚世安被封了威国公,一等公爵,传三代,之后降爵传。有了公爵的身份,姚世安和瞿睿齐的见面也有了一些便利,听说瞿睿齐要开始进学,便主动要求做瞿睿齐的武术师傅。

平辰帝没有意见,便下了旨。这事让文皇后知道后,很是闹了一通,二皇子听说了,闹着也要跟着学,文皇后并未同意,另给二皇子择了个武艺精湛的做了师傅。三皇子身份卑微,并没有这些特权,跟着原先宫里定的武术师傅,他也并未有意见。

如此,瞿睿齐的行程便开始满了起来,早上卯时出发,申时归来。上书房规矩极严,课上都是正襟危坐。午饭不用沈文清担心,有侍卫送来,吃了便继续学习。一个月来都没有休息时间,除非碰上大日子。甚至下午的大太阳下,因为武术课程变得一人一师,便各自去不同的宫殿学习。

沈文清一路跟着都觉得累,便十分心疼瞿睿齐,瞿睿齐也十分心疼沈文清日日跟随,白天在书房外候着,大冬天在一边守着。便让他去屋内坐着休息,看得一边的威国公一脸震惊,这……谁是主子啊?

瞿睿齐一直只让沈文清随身伺候,施公公便一直被放在殿里主事,沈文清不爱和施公公独处,他很怕两人时他会突然就交代个什么任务。

跟着姚世安后,瞿睿齐显得更加懂事了,他小大人地摸摸沈文清的头说:“没事,他说你听就是,之后的我们两个一起想法子。”

看着站在椅子上还要垫脚尖装大人的瞿睿齐,沈文清抽抽嘴角说:“我总怕是我们想不来法子的事情。”

所以,沈文清还是常常避免和施公公独处,他哪里知道,真有任务,哪里是独处就能解决的?能让他如此逍遥,那不仅仅是没有任务,更多的是威国公如今在,没人敢在此时下手。

人家刚打了胜战,你把人家侄子给解决,别说对北疆战士,就是对天下都不好交代。

何况,威国公看着大老粗一个,但其实心思极为细密,宫中的一些手段,别看他是前朝的男人,对于这些后宫阴私却是也了解。这完全限制了皇后的发挥,何况,威国公有意给瞿睿齐撑腰,一回来,瞿睿齐就去了上书房,没两天,亲自教导武艺。

前朝百官也关注着,大皇子出现的频率也随之增高,慢慢地,自然而然的,两位皇子便开始有了比较。

看着慢慢耀眼的瞿睿齐,沈文清心里的担忧却越来越甚,耀眼了,自然会被人看见,那么……成为目标也是早晚的问题。皇位争夺,历来折损多少皇子!明争暗斗不说,便是后宫的文皇后也不会看着瞿睿齐坐大,何况让他如此发光发亮。

但那时候的沈文清没有想到的是,最不愿意看见瞿睿齐如此耀眼的是大瞿的皇帝——平辰帝。

第17章 第 17 章

“疼吗?”沈文清帮瞿睿齐揉着双腿,看着膝盖有些肿了,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瞿睿齐摇头,沈文清继续问:“陛下说了什么?”

“皇子之间比试的事情。”瞿睿齐淡淡说。

“比试?”沈文清邹眉:“你才刚刚进学,不像二皇子和三皇子,3岁开始娘娘们就请了人教导,进学也已经一年了。往常都是陛下叫到御书房考校一二,怎么突然就开始比试了。”

瞿睿齐无奈地说:“听说是文皇后提议的,陛下也赞成。”

这事没有回转的余地,沈文清也没有当成大事,却不想,也就是在今晚,施公公找了沈文清谈话:“娘娘的命令,这次比试不要让大皇子有机会赢。”

沈文清瞪大双眼惊道:“怎么叫不要让大皇子有机会?”

“这自然就是你自己要想办法的事情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行。”施公公微微一笑。

这事隔天沈文清就告诉了瞿睿齐,瞿睿齐也邹眉说:“如果你不按她的吩咐,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

“应是没什么事情的,上次你落水本也是文皇后的吩咐,结果你什么事也没有,我也没什么事情。”沈文清开口说,其实他哪里知道,文皇后不动他不是因为不想,她吩咐小李子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口头吩咐,并且从来也不明确教他如何做。一切都以小李子自己的想法去做,如此一来,哪怕哪天东窗事发,小李子想要拖文皇后下水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空口无凭,一国之母,岂是大皇子身边的人指认两句就能定罪的?

皇子的比试定在了上书房的院子里,皇帝亲自监场,皇子的师傅亲自出题,三位皇子分别坐于三个不同方向,之间隔的远,由他们的贴身太监研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