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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桓皇后本纪(194)+番外

自从二十世纪中期,华夏国建国以来,桓氏一直在进行关于自家祖传功法的考古研究。桓氏被国家当权者所忌惮,常受到各种掣肘,因此桓氏领导人希望能找出祖传功法的下半部分,使族人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并借此重新划分国内势力。

一百多年的考古研究和科技演变,终于取得了巨大的进展。桓氏在历史的长河中,根据种种蛛丝马迹,找出了功法的来历和渊源,而当时桓氏的科学家们也研究出了时光回溯技术,让他们有了穿越时空回到东晋末年寻找功法的想法。

人为让时光倒流,是这个世界上最困难也最危险的事情。即使有了先进的仪器和技术,有了对穿越者的重重保护,任务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穿越者都因为时光回溯的强大扭曲力量直接被撕碎死亡。这个“智脑”终端的原主人是第二十一个穿越者,也是家族的核心成员。是以,他的“智脑”终端里有最全面的桓氏祖传功法以及后来研究出来的配套的健身方法。

谁也没想到,即使家族为这个核心成员做了最完善的准备,改善了那么多次技术,却依然失败告终。

“智脑”终端的主人,在报告的“计划篇”中详细写出了桓氏研究所知的功法来历,并制定了一系列的寻找功法计划。

桓氏祖传功法诞生于东晋与南北朝之交,桓氏所认可的初代先祖桓唯爱从一个神秘的世外人手中得到了此功法。功法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分一到九层:前三层可强身健体,使修炼者的体能是常人的三到十倍,中间三层,可益智,经测试,桓氏的修炼者中,iq最高可达28o,最后三层,是对前面功效的加成,练到第九层巅峰,可延寿一番。

而功法的下半部分,却更加诱人,若练成,可得寿八万年,并获得如传说中的神仙一样的神通本事。据说,桓氏的祖先中,一千多年前确实是出过这样一位俊杰的,虽未真的长生不老,却活了五百多岁。毕竟各人资质不同,也不是人人都能练成得长生的。但那位先祖在世时,却是桓氏最强盛的时期,曾统治整个华夏两百多年。

可惜的是,桓氏因为这两百多年的强大早已腐朽,桓氏成员失去上进之心,那位先祖过世之后,不到二十年,桓氏所建立的王朝便被推翻,桓氏的功法下半部也在覆灭的动乱中遗失。

桓氏如今想要更进一步,找回功法下半部,是最快捷的途径。

据初代先祖桓唯爱手札所记载,那功法,是其二十七岁时,亚父荀修士所赠。桓唯爱的祖父,是东晋权臣桓温,桓唯爱之父,乃桓温第三子桓歆,官至尚书,桓唯爱之母李瑶,是东晋有名的才女画家,还有部分画作流传后世。

桓歆与李瑶夫妇,在流民之乱中双双去世。其后,桓唯爱的亚父,那个不知名的荀姓修士将功法交予桓唯爱,说这原本是为了唯爱之母李瑶所创,如今李瑶过世,便交予他了。除此之外,还给了他一些保护身家性命的器物和符咒,从那以后,桓唯爱便再也没看到过他。

手札原文有一句话写的便是:“亚父闻母逝,悲甚,自此了断凡尘,再不得其踪。”

后世有人据此推测,那荀姓修士,可能与初代先祖桓唯爱之母李瑶有私情。但也毕竟是推测。隔了一千八百多年,那遥远的时空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已经不得而知。

看完功法的来历,桓姚有些思绪不宁,对于后面那位”智脑“终端原主人所写的,要如何接近桓歆,李瑶,以及初代先祖桓唯爱这几个关键人物的计划,已经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描述功法来历的那段文字和资料,这其中所描述的历史,与她所知的,在南北朝以后也发生了变化,但与司马道福所说,却也并不相同。后世桓氏人口中所说的关键人物,那一家三口,父亲是她的丈夫桓歆,儿子是她的儿子唯爱,唯有她自己那个角色,变成了李瑶。

李瑶,正是她前世的名字。研究报告附件中,那李瑶传世的代表作,有一两副是她曾经画过的画,连题目字迹都一模一样。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131番外四 习氏的秘密

习氏原以为,那个秘密她会一直带进棺材,不告诉任何人。却没想到,今时今日,还是会宣之于口。

近日见已经怀胎六七月的儿媳桓姚因为担忧腹中胎儿变得日渐清瘦,儿子也跟着着急上火,她着实心疼。与儿子媳妇还有未来的孙子相比,守不守着那个秘密,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

如今她的儿子已经是一国之主,大权在握,再也没人能威胁到他们的安危了。那个秘密只说出来给他们两人听,是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的。

事情要追溯到三十一年前,那时候她刚刚十四岁,还是身份清贵的习家四娘子,作为父亲这一房唯一的嫡女,她在家中的地位是极高的。不过,自从六岁那年母亲过世,父亲迎娶了继母刘氏,她就再也无法做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习家四娘子了。

刘氏进门的时候,她七岁,兄长习凿齿十四岁。原本双方还维持着面上功夫,相处还算和睦,但第二年刘氏生了五郎君,所有的斗争,便逐渐浮上水面了。

一家之中,是容不得两个嫡子的。同母所生的尚好些,异母的必定水火不容。他们的父亲是习家的家主,那么,将来必然会从这他父亲的嫡子中挑选家主继承人。

她的兄长习凿齿原本该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他们的母亲死了,继母又生了嫡子。面对习家的泼天富贵和权势,没有人会不动心,她那个眼皮子浅的继母刘氏自然不例外。

从此,针对她与兄长的种种算计接踵而来。只要习凿齿废了,习家家主继承者的身份便会落到刘氏的儿子身上。

兄长是男子,已经搬到外院,刘氏的手伸不了太长,也就是拿捏一下他的婚事,平日里在父亲面前煽风点火一下。而身处内院的她,却要面临刘氏的绝大部分炮火。

习氏虽然生得不算特别美貌,却继承了母亲的精明沉稳和才气,身边又有母亲留下的老人帮衬,除了最开始几回吃了亏,其后在与刘氏的斗法中,基本都是各有胜负。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又来了嫂子郑氏做帮手,便已经逐渐开始占上风了。

十四岁,她给了刘氏沉重的一击。

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小娘子,她每日里要学琴棋书画诗文歌赋,要学礼仪,要学掌家,要出去参加各家夫人们办的宴会,要讨好长辈,还要和刘氏勾心斗角,实在是很不轻松。

那时,她常常觉得累,心累。甚至有时候会有一种想不顾一切逃离的冲动。

也正是那一年的春天,她难得想放松一番,带着母亲留下的可靠之人独自去城郊的庄子小住时,遇到了那一位她终身都难以忘怀的少年郎。

他叫杨瑜,真真是人如其名,像美玉一般剔透无暇。她至今记得他的相貌,高鼻深目,有着时下女子们喜爱的玉白色俊颜和高大挺拔的身材,笑起来的时候,像春日的阳光一般和煦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