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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宠爱[重生](13)+番外

明天就要回家了,可以见到父亲了。

她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看霍浔洲都顺眼了几分。

破天荒地对他露出个笑,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你怎么了呀?”

霍浔洲愣了愣,这样的反应在他身上很少出现。

他向来是一副把什么事都掌握在手中,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样片刻的呆滞,即使只有短短一秒,都让南晚觉得好笑。

但又不能明着笑,她偷偷抿着唇,一双眼却亮晶晶的。

霍浔洲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一刻,南晚心里莫名生出点豪气。

就好像,她成了打怪兽的奥特曼。

她微窘,脸上也显露出几分,微微染上些绯红。

霍浔洲弯了弯唇角,拉住她的手,略微一使劲。

南晚就跌坐在他身旁。

他背靠在沙发上,虚揽住她的肩,慵懒问道:“我记得你有条白裙子。”

“啊?”南晚有些迷茫,他话题转太快,她跟不上。

霍浔洲也不着急,手缠绕着她的发丝,慢慢把玩。

片刻后,南晚脸一红,脑袋中后知后觉地冒出些带点颜色的画面。

“没有!”南晚有点气急败坏的否认。

霍浔洲轻轻哼笑一声,也就这样放过了她。

“你明天要回家了?”

他提起这事,南晚就有点心神不定,明明早就和霍浔洲说好了,却还担心他会反悔。

她紧张地点点头,又保证似的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了,五一只放三天。”

所以,一定不要出尔反尔啊。

“你回去三天,准备怎么补偿我?”

“唔。”南晚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这三天,你要是不回去,我们就在一起。”

他表情懒懒的,像只午后小憩的老虎,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威胁力,但来自于食物链的压力还是让南晚这只兔子瑟瑟发抖。

“要不,”她手指缠绕在一起,实在纠结的模样,怯怯地抬起头,试探性地看着他,犹犹豫豫说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特产。”

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向人讨食的小仓鼠,好乖好乖。

霍浔洲嗤笑一声,喉结微动。

手中一用力,她坐不稳倒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胸前。

眸子惊惶不安,一副受惊了的小动物模样。

“我想,现在就讨回来。”把这几天放她回家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

南晚僵住身子,动都不敢动。

霍浔洲靠她很近,这个男人心冷的,身体却是热的。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抱住她的时候,鼻间的热气扑在她的脖子上。

脸越来越红,连带着脖子都泛出淡淡的粉。

霍浔洲轻笑,心情很好的模样。

他低下头,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怀里的人一个颤栗,他觉得好笑,也不管她是不是自愿的。

他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只是如果对象是南晚,忍一忍也没事,但饶头的福利还是得有。

她身上似乎都有股甜香,让他欲罢不能。

手越搂越紧,南晚觉得自己胸口疼,他的胸膛太硬,她的又太软,本来不算小的,现在被压成了一片,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不敢乱动,心却扑通直跳。

贴在她背心的手更加用力,似乎想把她揉自己的身体里。

南晚不舒服极了,下嘴唇都咬出了牙印。

霍浔洲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温热的两片唇贴上她的耳垂,她不敢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小小颤抖。

霍浔洲没有停下来,温柔的唇从耳垂游离到她的脖子。

温热的触感只是片刻,他的唇经过之处,凉的让人心惊。

她牙齿都在颤栗,发出轻微的声响。

“嘶——”

脖子上传来猝不及防的刺痛,霍浔洲咬了她一口。

南晚猛地推开他,她怕死了,她觉得霍浔洲刚才那凶狠劲跟要咬死她差不多。

霍浔洲也放开了她,南晚一阵心悸,往角落里缩了缩,口头上也不敢骂人。

云娇雨怯的模样,身体还小小地颤抖着,真他/妈的可爱。

舌头顶了顶上颚,似乎还在回忆刚才的触感,霍浔洲扬起唇,大发慈悲道:“行了,记得给我带特产。”

南晚手攥成小拳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听话的不得了。

实则心里恨死他了,都亲了她居然还要她带特产?

贪得无厌!

虽然付出了很多,很辛苦,忍得很难受,但好歹,有个好结果。

第二天,南晚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回家。

离开别墅的时候,霍浔洲不在,宋妈看见她拉着行李箱,说道:“小姐,你等先生回来再走啊。”

“不用啦,宋妈,我不想麻烦他。”她婉拒了宋妈的好意,才不会说她是特意挑霍浔洲不在的时间出门的呢。

宋妈叹了口气,觉得小姐真的是太乖巧了,但男人,不就是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来麻烦自己吗?

宋妈觉得她要帮一帮这么乖巧的小姐。

于是拨通了霍浔洲的电话。

“先生,小姐她回家了,她提着好多东西,不太方便,她说不想麻烦您。”

“好的,她刚刚才出门。”

宋妈喜滋滋地挂下电话,先生多在意小姐啊,听说小姐走了,立马就说去送她。

要她说,小姐就应该机灵一点,不要那么听话。

南晚打不起出租,她还很穷,那天当车模的钱没有拿到,父亲给的生活费她大多存了起来,这次回去全给父亲买了礼物。

拖着行李箱搭上公交,她也没觉得累。

她买的是下午的动车票,下了公交便去取票,只是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南晚狐疑地转过头看去,又没发现什么异常,真是奇怪。

她加快了动作,等进了候车厅,才觉得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失了。

霍浔洲坐在车里,车窗半降,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缕缕烟雾升起。

金丝眼镜后面是一双冷漠的眼,看着南晚逃也似的跑进候车厅的背影。

他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似是嘲弄。

“订张明天去临湾的车票。”

真是等不及啊,她要在临湾看见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费尽心思不想让他跟去,他也没打算跟去,但这时忽然就改变了主意。

等到人彻底看不见了,霍浔洲扬了扬手,张叔调转车头。

后天霍总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也不知能不能赶回,不过霍总做下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更改。

海城和临湾距离不远,动车只需三个小时车程,在相邻的两个省。

海城是省会城市,临湾却只是一个小县城,在各个方面,海城都吊打临湾,但在南晚心中,临湾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

很多时候,她都时常回忆起,还没读大学的时候,在临湾的日子。

母亲早逝,是爸爸一直在带她,也没有组建新的家庭,说担心后妈对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