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你哪里也不准去。”皇甫西爵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不给她一点商量的余地,五官立体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出的严肃霸气。
他的余光瞥到她裙上早晨落下的油渍还有不知从哪来的灰尘眉峰皱了一下,这女人该是有多不卫生,吃个饭还能吃到身上不还不会主动换下脏衣服。
沐晓烟被放在浴缸中像前天般被一群女佣洗了个彻底才又将她送回了卧室,医生已经在里面等待着了为她全身上下的淤青全部上药之后才离开。
只是医生离开后房间中便又只剩下了皇甫西爵和她两个人,气氛尴尬到极点,如果有的选择她肯定不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最终还是皇甫西爵先开口了,他将她拉到了床上,为两人盖好被,揽住了她的身,一切都像是在走流程一样行云流水:“不早了,睡吧。”
虽然很喜欢吃掉她的感觉,不过自己的尺寸于她来似乎太大了,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他试了半天都没进去,今天她还受了伤,饶过她……
沐晓烟悄悄地没有话,在床上这种危险地带还是心点的比较好,不然他一时兴起自己就要遭殃了,于是乎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大气都不喘一声,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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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你发什么疯
第二天早餐后皇甫西爵果真将她关在了卧室里,没有礼仪老师也没有爱丽莎,只有沐晓烟一个人独自坐在松软的大床上发呆。
沐晓烟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她搬了一个椅坐在落地窗前边看风景边晒太阳。
可就当皇甫西爵认为这样可以万无一失的时候晚上再回来,发现屋里又没人了,自己卧室里的玻璃被硬生生地砸碎,丝绸质的窗帘被撕成长条缠在大型家具上,很显然这女人是从窗户上吊下去了。可这是二楼啊,一看她就身手不敏捷的样从哪里来的勇气。
“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么?”昨天的皇甫西爵虽然也带有气愤不过还是那种略冷的口气质问,今天却又带上了一种谴责的意味。
从未见过大少爷如此生气的总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大少爷的性格一向古怪他又怕哪句话得不对就遭殃了,更何况沐姐确实是被锁在房间里的,有谁会意料到她居然还能从窗户上出去。
总管鞠着躬,头也不敢再往起抬:“中午送饭的时候沐姐还在的,她应该逃出去不久。”
皇甫西爵的眸光微敛看着那破碎的玻璃,心中暗自一紧,在他的地盘上这个女人竟敢这么放肆,她要出这间卧室,他就非让她待在这里了。
他倚在一边干瞪着眼,等来了弗兰克的一通电话,原来那女人又去了那个女佣的房间,那个女佣的房间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么?她喜欢房间,好,那他就给她一个房间,甚至更的。这女人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找虐。
于是乎,皇甫西爵又跑去爱丽莎的房间去接人了,但是这次就更加尴尬了。
房间的门被他一脚踹开了,也没有人来为爱丽莎修,所以这个房间没有门了,皇甫西爵走到门口便看到了里面的两个人,一起盖着被挤在单人床上眼睛闭着似乎睡得很舒服。
这让皇甫西爵又不由地来火了,放着他卧室里的大床不睡跑来女佣房间和另外一个女人挤一张床?而且睡得很那么香甜,这让他纳闷了……
皇甫西爵大步迈进,长臂粗鲁地揭开被拉起沐晓烟,一言不发地就往出拽。
睡梦中的沐晓烟惊恐地醒来,被一股大力硬生生拽下了床,因为刚刚是在睡觉所以她没有穿鞋,关着脚直接被他拽了出去,庆幸的是这里的佣人打扫的一向干净没有石会踩在脚上。
“皇甫西爵,你发什么疯?”沐晓烟本来因为今天关她的事情就够生气的了,现在他这般粗鲁地将她从梦魇中拉出来。
没错,沐晓烟是害怕他,但是她的害怕和隐忍并不代表是对他恶劣行为的默许,既然隐忍换来的是他更加恶劣卑鄙的行为她当然会站起身来拼尽全力的反抗,她可以隐忍,但前提是在她的隐忍能换来安全。
“皇甫西爵,你这个疯,松开我的手。”沐晓烟抱住了走廊上了一根圆柱想要通过这样的办法让这个发疯的男人止下脚步,她的手腕痛得快要断掉,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皇甫西爵顿住了身,只是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着攥着她的手腕,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话,更没有人敢骂他是疯,她是第一个。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讽笑,之前还想着如何在母亲前与她装甜蜜,这下他的想法全然转变了,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既然不领他的情,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对一个为了金钱被母亲雇佣来的女人着想。
就当他之前怜惜她还就是一种笑话吧,她本来就是他睡过的女人,无论今后碰不碰她她都不再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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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这个男人要杀她
爱丽莎的佣人房距离皇甫西爵的卧室远也不远,皇甫西爵拖着沐晓烟走过了三段走廊花了十几分钟才回到了他的卧室,他将她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蓝眸深谙至极地对着她。他不应该会被一个女人轻易牵动自己的情绪的,但是今天却是一个例外,这个女人真的惹到了他。
“沐晓烟,达到目的你应该庆幸,再自作聪明就是愚蠢。”他的生气没有表露在脸上,相反却是一种很平淡的表情,但相对又显得僵硬了些,他的语气也很平静不过冥冥中散发出一种凌厉的寒气。
对于在人群中长大的沐晓烟碰见过行色各异的生气状态才不会吃他这一套,她用手臂支起自己的身体,倾着头用不屑的目光瞥着他,热气从她的鼻腔中喷涌了出来发出一声冷哼。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在些什么,她现在只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变态,没有人性的家伙。
“皇甫西爵,这个疯。”沐晓烟的眸中燃烧着怒火,面朝着他大声喊叫了一声。这几天来她已经受够了,被他当做一个妃来对待,即便是皇帝的妃也有出御花园逛逛的自由,他却是个连她迈出这个卧室都发飙的男人。
皇甫西爵讨厌她的这种不羁,她分明就应该乖乖听话的,却露出这副表情。
长腿一脚踩在了她的肩头,将她刚刚挣脱地面的身体再次贴合了上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向就不是善茬的他对她也毫不手软:“沐晓烟,与我做对你没有半点好果吃。”
皇甫西爵弯下身来,一手捞起她的领口,比刚刚更加暴力地拉起她的身体,他直接将她拖去了浴室,不带一丝怜惜地把她扔进了浴缸,打开花洒在她的头上淋洗着。
没有调整过的水温冰冷无比,带着寒气的水不断地从她的头顶上方落下,顺着她的头发脸颊流满到了她的全身,她只感觉到一阵麻木意识顿时也没由自己来支配了。
“你这个疯,滚开!”沐晓烟错乱的地挣扎着要从浴缸中起来,可她的力气有限抵不过一个男人,更抵不过一个正发狠的男人,身体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按压了下去。
水平面在浴缸中缓慢地上什,冰冷的水将她的整个身都淹没了,薄纱质的裙摆在水面上漂浮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也在水中飘散了开来。
皇甫西爵冷冷地打量着她那狰狞的脸蛋,任她那仇恨的目光落入自己的眸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只知道看见她那不屈服的目光他的心就会浮躁。
“皇甫西爵,你神经病!”沐晓烟的手反扣在皇甫西爵的胳膊上,墨黑色的眸中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此时瞪得大大地对着他,她用尽全力地嘶喊着。
皇甫西爵一手将她按入在浴缸中,突如其来的水灌入她的嘴巴耳朵和鼻孔,她不自觉地禁闭住了呼吸,恐惧侵袭了她的全身让她禁不住瑟瑟发抖,这个男人不光是个疯,还是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