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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血(72)

“可是……”

“没有可是了……听说前阵子,龙枢毓已经公开自己是女皇的身份了吧。希望你们不要让她再做出任何不当的举动了,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想办法把我弄回渡国,而是想法办怎么样协助你们的女皇治理好渡国。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

离牙说罢,蛇师已经从主座上下来,看也不看两人一眼,与离牙离开偏厅。两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夜鹰挡住了。

“两位大人,大门在这边,请吧。”

无奈地两人被赶出来巫府。

“现在怎么办。”刚刚苍紫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因为他真的知道说什么也没用。

“想不到离牙他还活着。”

“放弃吧,毕竟他说的是对的。”一开始错误就是由他们一手造成,该由自己承担后果的。

没有反对,广昱虽然爱国,可是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一挥手,让打扮成商队的军队向译站出发。

是夜,从译站飞出一只雷鸟(- -…一种飞得极快的鸟儿,人类专门用于通迅。),棕色的翅膀扑朔几下便被夜色吞未。

今天的夜很浓,天空透不出一抹亮,仿佛要倾泄而下将万物溺禁于黑暗中……

第六十六章 宴会

不管有多少人期盼时间过得快一点,多少人渴望时间能溜走得慢一点。时间依然我行我素,不紧不慢地溜达着。国商宴就这样来临。

这一天,巫府里的人起了个大早。准备这准备那的,由黎明热闹到天微亮,大至上人员及物品都按排好了。

去的主要是起决定性的蛇师、扳倒蛇师坚持一定要参加的离牙、去主持大局的夜鹰、夜鹰找的助手井(-

-…不认识的请参照前前前前X章,某云楼掌柜,及某颜阁的管理人。),死粘着夜鹰的考基、发誓就算藏在车底下也要去的彝蓝。然后就是拉拉杂杂的巫府一干护园,是管家安排用作充场面的。

最后都没有说服离牙的蛇师心里极为不爽,一脸冰寒,整天披散的长发以黑色玉扣整齐地扣以后脑,身穿玄色金边长袍,一身唯我独尊的霸气,就像一尾毒蛇般,至毒也是至美,让人害怕,可是舍不得不看,凤眼一睨,愣了一片人。离牙也穿了一件较正式的白缎长衫,温和的俊美脸容,本身就是很有气质的人,这下子精心打扮一番,若干婢女尖叫昏倒,根据院内长工阿福供词,她们昏倒时,眼呈心型状。夜鹰的金色长发束在身后,仍是一身浅蓝,只是上面添了很多玉石装饰,整个人显得华贵多了,没办法,这次是以主人的身份参加,前面两人从心底里打算把一切丢给他去担,这下子,可苦了夜鹰,只好叫来井跟上,始终对于商场,井是有能力的,所以井昨天夜里被架到巫府,今早便披褂上阵,穿睡衣的他,只好苦着脸穿上管家为他准备的巫府特有的帐房装备,由头到脚,只要有布的地方就挤满烫金巫字,那到走到阳光下面就是金灿灿一片,让人以为是神迹降临啊。粘着夜鹰去的考基无耐之下换下身上的那套潮流服饰,换上一身皮质戎装,依然一头凌乱红发,却显得帅气异常,俨然一副武林高手的样子,被人误人为是巫府的打手……最后是死要跟去的彝蓝,一身蓝色丝裙,打扮得像时下富家小姐,娇俏可爱得紧,只是巫府的人从来不觉得这个魔鬼般的聒噪女孩可爱就是了。以下一干打手都是包了个包子头,身穿府工服——黑色绸质短衫,胸前背后各以金烫一个大大的巫字……那个听说是管家全程监工设计的。

连蛇师看了都一脸黑线……可见管家的恶趣味令人不敢领教。

几人迅速地上了巫府的马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也没有浩荡多久,就进入塞车队列,在众多商队中以龟速向皇城进发。

也没注意过了多久,总知日落前巫府的商队进入皇城,和其他国家的皇宫一样,迦宇国的皇宫也一样,盖的房子是用来养蚊子的,所以在这个时候才能有这么多房间接待这些商人。蛇师等人被分配到凝雪殿去,占地面积可以说是巫府的三分之一,想来就是因为巫家的面子够大。才会被会到这里,其他商人也只有一间厢房。

“各位爷们请在这殿里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宴会在晚上开始,届时会有人通知,不阻碍各位爷休息,小的造退。”带路的公公,一口气把话说完躬着身退离,一点也不罗嗦。对于这点,蛇师顶满意的。

从来不知道客气是什么,找了张最顺眼的太椅子懒懒地坐下“还有很多时间,牙我们来下棋吧。”

“嗯。”离牙微笑着入座。

其实他们两人实在很少试过这样清闲地相处,回想过去,离牙还是杀手时是没有时间轻松,到了他离开渡国以后,又因为他的身体,蛇师常常到处奔走,更没有时间了。少有像现在一样,两人轻轻松松地下棋。

对于从来没有考虑到宴会事宜的主子,夜鹰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伤春悲秋一番以后,只好接受命运,扯过仍在欲哭无泪中的井,资料一堆,分析宴会上的事宜来。

对于商事没有一丝兴趣的考基,越看越想睡,最后只好自己跑到院子里乒乒乓乓地不知道搞什么去了。彝蓝更是早就走得没人影了,反正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去向就是了。

日落西山,宫里的小太监给每个院点上灯,并通知各院宴会已经准备好。

宴会在大雄宝殿举行,因为为数过多,除了上位的官员与及真的很富有的人才能在殿内就坐,其他人则被按排在殿外练兵场。而巫家被安排在殿内,所以人已经就坐完毕后,皇帝上殿。所有人都行跪礼。然后宴会开始,舞姬开始表演,底下的气氛熟络起来。

所以人都有意无意地瞄着巫府的人,有些人更是脸色怪异。迦宇皇扫过坐上的人,马上就知道哪些是巫家人了,看那其中一人衣着奇异,全身巫字,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身旁的老太监机灵地挨过去给皇上一个准确的情报:“皇上,那坐位是巫府的。”

巫府的?就他们?果然看那气势想必不是普通人。迦宇皇细细打掠着坐上两人,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开始怀疑自己开这个宴会究竟有没有价值,纵使这人看上去满有趣,可是还不到要搞这样的宴会的程度。

龙椅上人的心思,下面的人就不知道了,一个劲地与旁边的人交留商道,而巫府座上两人,只是虚应旁边的人,并没有多少交谈的意愿,除了那个全身巫字的人有时候还回一下话,旁边那一头金发人的始终不说一句话。而且从那抽搐的额头可以看到此人不爽中。

因为来的人中,竟然没有一个顾全大局的,全赖在院里不愿出来,只有他,只有他——还理智地拖了井来出席。虽说这次宴会,他们会来也只不过是为了方便在宫里探听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可也不能如此轻忽啊。

夜鹰的表情迦迟看在眼里,只是不知道他在不满什么,一口饮迟杯中的酒,若有所思的转动着指间的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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