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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血(56)

-这是啥热血啊嘎!!)所以今天……神秘的巫府引起了迦宇王的注意。

大雄宝殿上,迦宇王一贯吊儿郎当的斜坐在,大臣们习以为常,把自己皇的失礼坐姿完全无视掉。

听完沉闷而又深长的各地税收等大事小事以后,迦宇王打了个呵欠,换了换交叠的双腿。

“听说,那个巫府的主人出现了是吗?”

哦——大殿内一阵骚动,连年老的大臣都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王,这个老臣上次看到了,是个很美的美女!”快八十的内阁尚书两眼放光(可是……他看错了!)一副恋爱中的少年般样子。

“王我也看到了,真的很美,还有跟在他身边有一个金发的妖呢。”

“我也见过红发的,穿得像乞丐的妖,脾气好像不是很好,到处破坏,那管家还能笑着把一捧一捧金子送给别人呢。”

“哇……”

“嘻嘻,我知道念府好像和巫府有点交情,那小厮常常跑到巫府去。”御使咬牙切齿地说,因为他之前派家丁去送礼,想要和睦亲邻一番(-

-||还不是想八卦一下。)可是却被拒于门外,而那个没有地位的念家人却像没事人般自由出入,实在太不识抬举。

“哦——满有趣的嘛。”迦宇王以食指轻刮下巴处,觉思了一会。“卿家们,举办个宴会吧,怎么样,让所有官员及身价百万以上的商人参加吧。”

“皇上,请放心,微臣会把一切安排好,拟定方案让皇上过目。”礼部尚书听罢精神一振,连忙跳出来领命。

“呵呵,真热心,好吧,就你来办吧。日期嘛,就定在元月吧。”巫府吗?有趣,就让步朕领教领教。

“无事退朝吧。”一挥手,也不等其他人回应,直接几个跃跳便消失在殿内。

“皇上……皇上保重啊”宫女太监狂呼着追上去,大臣们倒是习以为常,拍拍衣补袖热烈地聊着将要举行的大会往外走。

迦宇皇并没有把宫女太监当一回事,直接几个跳跃已经把他们抛得远远的,跳上宫殿最高点,这青堰城,是以皇城为主,类似于山城般的城,街道有一定的波度,在宫殿的最高点,可以看到整个城的境色。

环视着整个青堰城,迦宇皇张开双手享受着强风吹抚,衣衫咧咧作响。

“迦宇国?还不够,还不够,要现多现多,哈哈哈,天下是我的。”除了侵略,这世上再也没有事情能使他开怀了。

可是……当这个世界都属于他的时候……他将如何?

颓然地垂下双手,迦宇皇明白,以现在其他三国的军力,只要把渡国(参照前几章的战斗)那队超强的军队消灭,其他根本不构成威胁,估计只要十年就可以统一四国,而他会是最后的皇者。可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可以侵略的地方了。

墨黑的双眸仿佛无底的黑洞般,只有无尽的寂寞。他抬头望向万里青空:“你啊,是你的错,生我此般才能,待我统一四国以后,想的便是如何毁灭这个世界了,哈哈哈。”

狂嗜的笑声传得很远很多远……

巫府——

仿佛酣睡中的蛇师霍地睁开眼,缓缓地坐起身,侧耳倾听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想不到迦宇国也有个能力不逊的人嘛。

也只感兴趣了那么一瞬,他便起来穿衣,推开房间门,看向在庭院舞剑的白色人影。

“蛇师早。”一头金发的夜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外对蛇师躬身:“早膳我已经让人送来了。”

“嗯。”夜鹰办事,他一向很放心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那正在舞剑的优美人影。

他是杀手每一剑都是要人命的剑,并没有留有余地,可是这样充满杀气的剑在那人的手下却显得轻灵,飘渺……一种危险的美。

蛇师微笑伸出一手,夜鹰马上会意递出自己的剑。蛇师利落地抽出银晃晃的剑,跳进剑影舞动的圈子里,剑身迎上去,一声铮的清响,舞剑的人讶异了一下,可是马上轻转身子又是封喉的一剑。

蛇师笑了,好一个强悍的人,想了想,也就抬剑交上,一黑一白的人影在庭院里舞动着,相较于离牙的剑,蛇师的剑多了一抹妖魅的邪气,他用的剑法是观赏多于实用,却像一支奇诡的舞蹈般,充满血色的美,迷惑敌手。

离牙心神一乱,剑便被挑离手,带着清灵的震鸣飞上半空,两人旋转着拉开距离,蛇师邪笑着一抖剑,剑身嗡嗡作响,是一把好剑。

魅跳出来捉住半空中的剑单膝跪在离牙身前,双手献上。

离牙笑了,连双眼都笑弯了拿回剑:“知道你厉害了。”

“当然。”要比武,十二巫都不一定及得上他。“饿了,我们吃早膳吧。”

“嗯。”把剑入削递给魅,离牙走了过去,蛇师直接把剑一扔,夜鹰抻剑削,剑倒准确地入削。

“喂,武器不能乱扔,拉菲没有告诉过你吗?”吓了一跳的考基忍不住吐他槽。

“是没有,她只告诉过我,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不用管别人。”那妖婆会说那些教育人的话才怪,把邪恶传颂开去才是她的本职。

“……”好像是耶……

不再理会这个常常来白食的考基,蛇师伴着离牙入坐,夹了几样离牙特别喜欢好的早点以后,一个冷眼瞪向正准备下手抓的某人:“你敢弄出一片屑或喷出一滴口水来就等着我把你的四肢扭断吧。”

“……”缩手,闭嘴,挤出一丝泪光瞪向一旁就坐的夜鹰,那委屈的样子像被人抢了糖的孩子。

“……”实在不想管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都会投降的,叹了口气,夜鹰夹了几块糕点放进他碗里:“吃吧,用筷子吃。吃的时候不要说话。”

“哦!”满意地用筷子叉着糕点往嘴里塞,看得夜鹰黑线直冒。这……这人难道这辈子没有用过工具吃食吗?哪个山洞长大的。

蛇师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可是现在他却想不注意到都难,看了眼已经在进化的“原始人”蛇师转向夜鹰:“你什么时候当了这家伙的保姆了。”

被问的人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拍拍微痛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

注意度也只到这里,马上便不在意了,反正不是他的事:“国柱的事查到多少?”

离牙拿筷子的手轻微一抖,马上恢复正常。

夜鹰就在离牙对面,他看到了,可是并没有说什么:“其他三国好像对于国柱的事守得很严,基本上并没有问到任何线索。”

这样的结果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想不到连这世上最好的情报组织也查不到一点,若不是渡国的事情闹大了,或许这世上的人已经忘记国柱这号人物了。

蛇师放下双箸,沉思着。

“蛇爷……”老管家站在门外轻喊。“有你的信函。”

“哦?”所有人讶异地看着管家手里那封以金色绸缎为封面的信函。一般来说,人类里面认识蛇师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而自从来了巫府,这样的信函也来过不少,可是以金以绸缎为封面的信件,好像只有皇室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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