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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终极任务(105)+番外

不同于身后张着嘴石化的众人,黑濯优哉悠哉地踱进去,一边盯着那副健美的裸体一边回应西索:“早啊。”

西索显得十分轻松自在,也不在意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被黑濯视奸,惬意地靠在床头等待下文。

黑濯的视线落在同样半裸且趴睡着的人身上,背上红红紫紫的不是草莓是什么:“啧啧,你昨天做了什么?”

西索挑眉:“你该问我还有什么没做◆”

“哦,那你还有什么没做?”

西索仿佛很认真地想了一遍,最后耸耸肩:“嗯?没有咧?”

“啊……”基裘夫人的尖叫声点燃了导火线,然后尖叫声此起彼落,与之相比,维也纳歌剧合唱团也不过尔尔。

原本正好眠的糜稽在被高分贝的噪音吵醒了,翻身要骂人,却看见床的另一侧跟他说早安的裸男,脑袋慢半拍地开始回忆,继而脸色缓缓发青,最后他加入了合唱团之一。

尖叫声比昨天的爆破声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后就是揍敌客家两大家长的喊打喊杀声,最后有裸体狂意识的西索直接跳起来还击。

听见更疯狂的尖叫声,黑濯真的很想看看现在的情况,但小伊却遮住了她的眼睛。

“唉,看一眼也不行?”

“不行,我们有约定。”

“哼,下回我把西索弄成小孩再看。”

……

库洛洛原本就站在黑濯旁边,听见黑濯的打算,不禁迅速地躲到酷拉的身后,心里祈求黑濯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于是,黑濯以为结婚后相夫教子的生活再也没有一点刺激,但这种概念在第一天就被打破了……呵呵,结了婚仍有不少乐子嘛。

猎人同人(终极任务) 猎人大餐——饭后甜点 第七十章 父母之命

章节字数:3467 更新时间:08-04-26 17:39

闹了老半天这西索总算被五花大绑起来,听说还是基裘夫人出的手,究竟是怎么样出的手,当黑濯被允许观看以后已经可以理解了。

因为西索被扎成木乃衣状了……真是漂亮的手法,原来夫人才是揍敌客家的终极BOSS啊。

闹事者被解决,既然现在是夫人得势,事情就好解决了。

黑濯笑眯眯地拍拍夫人的手,安抚她:“夫人别气,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吧?”

基裘原本咬牙切齿的晚娘脸也像翻书般一翻,换上一副梨花带泪、惹人怜爱的表情:“黑濯,这实在太不幸了,你一定要好好解决。”

“直接杀掉就结了。”席巴的手迅速硬化。

黑濯可没有忘记揍敌客家的猫爪子绝技,连忙将木乃衣拖离危险范围:“爸爸,别冲动,杀掉他可不化算,我们揍敌客家做的事得符合经济利益啊。”

席巴原是可以不听黑濯废话的,但这句符合经济利益实在是说到他心坎里了,所以他还是住手了。

看见其他揍敌客家人都认同地点头,黑濯才放心将西索木乃衣交给梧桐,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将被子掩在胸口处并气得全身发抖的糜稽:“你马上给我穿好衣服就到议事厅去,我们在那里等你,要是你敢不来,明儿将你的房间炸平。”

威胁丢下,留下空间给糜稽哀悼一下自己的贞操,黑濯领上众人浩浩荡荡地往议事厅出发。

等糜稽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于是大伙儿干脆就在厅里吃早点了。

“小伊,你看!这个真不错吃,你吃吃。”黑濯温柔地将手里的早点送到伊尔谜唇边:“来张嘴,啊……”

伊尔谜配合地咬了一口,品了品:“嗯,不错。”

“只是不错吗?啊,我觉得很好吃耶。”某人一脸夸张的惋惜之情。

“嗯,那就肯定很好吃。”某人面瘫着发出附和宣言。

这两个人的诡异的甜蜜蜜看得别人寒毛直竖,小猫连头发都僵直了。

“靠!这两个人真是恶心死了。”奇牙终于忍不住发出评论。

他的话马上得来两大家长的认同,皆叹息摇头。

“嗯,黑濯这个媳妇真是越看越可爱。”基裘以扇掩唇,呵呵地笑起来。

柯特点点头:“我也想要黑濯喂。”

两大家长摇头的动作僵住了,然后盯着奇牙,席巴说话了:“看来这个家还是要你担待着。”

“我才不要,我要跟小杰去冒险。”

“奇牙!不可以任性!”桀诺爷爷暴喝:“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揍敌客家只有银发的人是正常的吗?你要让揍敌客家毁于一旦吗!”

面对爷爷的质问,奇牙也性起了:“管你们什么揍敌客家的,倒了更好,我就不用回家了。”

“不肖子孙!”

“为老不尊!”

这下子,奇牙与两大家长扛上了,又是狂风又是闪电的,景况好不壮观。

“嘿嘿?”只有头部露置在空气中的西索大概觉得这很有趣,不禁笑了出来。

可是他马上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现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大有“招呼”他一顿的意向。

还好这时候门打开了,第二男猪脚糜稽姗姗来迟。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暂时停留在目露凶光,准备手刃贼人的糜稽身上。

他们可怜的二少爷啊……

有女仆已经开始痛哭,男仆们也垂首拭泪。

就在这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气氛下,西索和糜稽的视线胶在了一起,糜稽双拳握得发白,西索的表情也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黑濯翻了记白眼,手一推便将糜稽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双手往腰上一叉,双脚分开一站,气势雄雄:“西索,你说你沾污了我们家糜稽,你准备怎么办?”

被这个问题一梗,原本凄惨的气氛尽消,大伙儿全盯着西索,准备听答案。

西索仿佛被问住了,细细思考后回答:“啊,我从没有想过怎么办?”

气氛迅速僵化,犹如冷冻库般冰寒一片。

很好!有种。

黑濯叹息着摇摇头。

伊尔谜将垂到颊边的一绺黑发撩到耳后,淡淡地说:“梧桐,拿花剪来。”

西索原本坏坏的笑脸一凝,瞪着自己的好友:“你想干什么?”

黑濯再摇摇头:“你还问,当然是剪了你的[哗——]啦。”

大伙听见这一被换成杂音的词语,一脸抽搐地瞪着黑濯。

西索唇角一阵狂抽,但见梧桐把异常锋利的花剪交到伊尔谜手上,并在那双修长的手上发出咔嚓两声。

“我只是开玩笑?”

“哦……”黑濯的声音里是满满的质疑。

西索以这一辈子最真诚的眼神盯着黑濯:“我是想说?如果我娶了糜稽会不错?”

“不行!”包括糜稽和黑濯在内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黑濯冷哼一声,睨视着西索:“我们揍敌客家的人有这么好忽悠的么?”

黑濯的发言引起揍敌客家的一致赞同。

糜稽甚至感谢上天让黑濯在这一瞬间正常了,他刚刚还以为自己要被卖的说。

有鉴于黑濯之前的所作所为,他绝对有可能相信黑濯会这么做,所以吓出了一身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