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尼罗河的男儿(141)+番外

“你的生活还真乏味。”二世一边入座,一边给予评价。

赛里斯淡笑:“当然不及王子夜夜笙歌来得多姿多彩。但玩乐过度会劳神伤身,建议王子也稍微陶冶性情,多读几卷书。”

听了这句话,二世感觉就像从荆棘丛里打滚过来,被刺得伤痕累累。眉头一阵狂跳,他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忍下来。

期间诺布已经摆弄了一些酒水招呼,见二世吃鳖,暗爽在心里。

赛里斯举杯致意,然后抿了一口香醇酒液,开始话题。

“难道你真的不清楚菲尼尔为什么要留你活口?”

“你清楚?”收拾了心情,二世急着问。他也很好奇,像菲尼尔那么精明的人不会轻易出错,竟然妄想活捉他?这是一个低级错误。

“七年前,我刺了他一剑,自那以后,他一直在生病,对吗?”赛里斯想起自己的兄长,笑容才真正消去。

“的确。”二世点头,就因为菲尼尔那副病弱的模样,大家才会忽略他。

“恐怕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所以听信希泰美拉的馋言,以为只要将你送上祭坛就可以换来新生,所以他们一定要活捉你。而我的计划就是要迎合他们的企图,我会尽量拖延,而你就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希泰美拉不是死了?”

“死?还没有。”赛里斯微笑:“她还要帮我一个大忙。”

“什么?”

“二世,比起你,她更想将我送上祭坛。”赛里斯十分清楚希泰美拉的仇恨心,他对希泰美拉夺‘爱’在先,毁容在后,那个女人恐怕对他恨之入骨,每天都在诅咒他。

二世听了,凝视赛里斯片刻,把一切重复想了一遍,也就认同计划:“反正七天后就要开始行动,你都安排好了吗?”

“或许你应该首先回答?”

“哼,我这边都准备好了。”

“我也是。”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二人的谈话。诺布去应门,得来一个意外信息,竟然是尼撒来访。

“那个先知?”二世还记得尼撒,自从尼罗河上一别,已经几年没有再见。

赛里斯也感到意外,这几年他们通信的次数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完,他相信尼撒不会是专程前来探访的。那位拥有先知能力的旧识可能带来了一些重要信息。

“那就请他进来吧。”

二世并不想见那先知,便起身告辞:“先走。”

赛里斯也不拦他,轻点头应了。

二世临出门前突然驻足,凝视赛里斯片刻,目光停驻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上头,感叹道:“我对你依旧没有改观。”

目光巡过那高大健硕的身躯,赛里斯淡淡地回道:“彼此。”

恐怕今生今世也不会喜欢对方,也成不了朋友。

这头二世嗤笑着推门而出,尼撒恰巧进来,打了个照面。

“咦?!”

首先发出惊叹的不尼撒或者二世,而是跟在尼撒身后的一名随从。那人包得十分严实,十分可疑。

二世原想就这样离开,听这一声,便止步,凝神注视这名奇怪的随从。

“哦!这不是二王子。”尼撒不着痕迹地轻移步挡在二人中央,他将随从往房间里带了一下。为了绊着二世,尼撒发挥中年绅士魅力,笑露一口白牙:“别来无恙吧?哦,看来你正面临重大抉择,努力吧。”

听了批语,二世稍一分神,赛里斯已经上前迎接尼撒。

“真是很久……”赛里斯脸带微笑,客套话的话自然而然就出口,只是说到一半的却胶住,他瞠目瞪紧那名随从,虽然那人实在包得严实。他缓缓将手伸向那蒙面的人,声音竟然有点颤抖:“可以摘下这块布吗?”

然而对方比他更快,精准地握住他缠满绷带的左手,立即就问:“怎么弄的?受伤了吗?”

这下子除了尼撒还能保持淡定,其他人都一副被噎到的模样,眼睛几乎要瞪出来。

“李长琴!”

二世兴奋地上前几步,正要动手扯去那些碍事的布料,以确认身份,有人却先一步把目标带开,他扑空的手僵在原处。

“都出去,我们需要独处。”

不管他人反对,赛里斯将不客气地将他们撵出去,两只宠物也没有幸免,它们正不满地拿两扇门磨爪子,嗷嗷哀叫着。门关上以前赛里斯掷话:“如果有兴致偷听,那就好好用手解决吧。”话落,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已经睐向各人下身。

轰的一声,大门甚是气派地阖上了。

门外愣了一排。

尼撒最受刺激:“他怎么变得这样坏!”

诺布拍拍他的肩膀,说:“那是你不了解他。怪人,我们也有好几年不见了,走吧,喝酒去,他们一时半刻是出不来了。”

也不招呼二世,诺布领上尼撒走了。

二世看着那门,没有动静。墨特担忧地唤了一声,他如梦初醒,轻叹一声,终于还是把视线从门剥离,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阔别七年,曾经轰轰烈烈的情感也得以沉淀,总算能够冷静处理。

门外冷冷清清,门内李长琴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扒个清光。他正要挣扎,却被眼前这张脱去童稚显得俊逸非凡的脸给煞到了,顿时心生感慨……赛里斯与卡罗伊的确相象。还没来得及回神,赛里斯已经压过来,抗议的声音被吞进热吻中,探入的舌头将声音绞碎。

仅是一吻,李长琴几乎被溶化,只觉头脑发昏,四肢虚软。他以前已经不敌十四岁的赛里斯,现在赛里斯已经二十一岁了,被征服机率为100%。

久别重逢,赛里斯怎么可能放过李长琴。现在所有温柔都用不上了,他的吻得霸道,尽所能地深入掠夺,舌头犹如高明的舞者,循着激烈的节拍,热情挑逗。

李长琴只觉力气被一丝丝地抽走,最后他只能凭借外力勉强站立,他笨拙地回应热吻。接吻时间越长,喘息不断加深,他们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发出享受的低吟。唇舌纠缠加深,黏腻水声尤其暧昧。

赛里斯把腰往前拱了拱,长琴吃力地让着,无暇吞咽的一缕水光自唇边涎下,顺着咽喉滑落,描绘也锁骨至胸膛的起伏。

终于,紧绞的唇舌分开,只额头相抵。

长琴狼狈地轻喘着,鼻腔里充斥另一名男性的气息,只见天旋地转,他便易了位置,双臂撑住墙壁,后背被热情的男体紧贴着,几乎没有缝隙。还没来得及思考,双膝已经被撑开,巨物在胯间轻轻刺探,突然挺进。

“啊——!”

剧痛让长琴直觉要躲开,赛里斯却箍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后压。才刚退出来的巨物更猛烈地刺进去,长琴发出似是呜咽的低吟。然而这并不是所有,身后硬物缓缓地拖出,待他舒口气,又突然重重插入,直捣得他失声惨叫。也分不清楚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

即使以前做过不少回,这一次的激烈又是不能相提交论的。长琴适应不了,实在跳跃度太大了,这样粗蛮的性爱,他第一次感受。身贯穿他的动作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他撑在墙上的双臂磨得生痛,实在没办法,只好扭着腰配合。

上一篇:老子真不想穿 下一篇: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