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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98)

这神情被燕南飞见了,特别闹心:“你倒真是不知死活,这不是开玩笑,给我认真对待。”

燕裘别这脸,推了推眼镜,摸上桌上被冷待的包裹,拿起信纸刀。

燕南飞急了:“喂!你别打开,那是你爸寄的蟑螂哎!”

“是吗?”燕裘淡定地应着,不仅没有住手,更加利索地开封,掀开盒子,一堆黑色生物蹿出,腾飞。

“哇呀!”燕南飞神色大变,形象尽失,马力全开绝尘而去。

燕裘拂掉肩上一只蟑螂,呢喃:“真巧,我不怕蟑螂。”

话落,他拿出盒中被独立封起的包裹,拆开来看,竟然是生活相册,他被带到这里以后都没有回家取行李,而且也不被允许回去。轻轻翻动这记载着回忆的彩色相页,燕裘唇角轻轻扯起,眼中却有水光浮现,在这生人勿近的房间里,他任由泪光划这脸颊,直至有人靠近,他果断抹掉泪痕,没事人似地带着他的包裹离开房间。

第62章 作案工具

就是天大的事,吴水牛这个人一旦决定要办,那就只能用锐不可当来形容。

下楼,把攻往副驾坐上一推,自个发动车子,也不管自己是未成年兼没有驾照,油门一催便出去了。

进了当地最大的药局,吴水牛对比网上抄来的单子,开始捡货。全程阮元沛就默默地跟着,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能愣愣地看着捡进篮子里的KY,套子……居然还挑味道和特色,阮大夫人森森地生起无力感,沉重扶额。

“小子……就不用拿这么多了。”

螺旋?突点?绒毛……这小子不害臊,他都要扶墙了。

吴水牛对架子上各种功能口味的产品甚感兴趣,挑得正兴起,闻言就抓着脑门睨视大夫人,半晌才问:“你不会只有三分钟吧?”

阮元沛眼角轻抽,打牙缝里挤出话来:“绝对让你三天起不来。”

“切。”水牛倒没有意识到自己挑衅了一头饿狼,而是想到别的,于是恍然:“啊,你最近有没有体检?有病没?”

阮元沛的眼角抽得更厉害,牙齿经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就地把这小子办了。

“我没有病。”

水牛也很干脆,东西往架子上回去,嘟哝:“嗯,我也没有,那就少拿一点。”

“啊?”

“行了,用套子是不舒服啦,你记得常常体检就行了,不过这几个挺有趣的,还是买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向注重安全性行为,不过对象是这小子,倒是可以开先河……毕竟是决心一起过日子的人。他重重叹息,眼见小子已经往收款台走,一股叫人啼笑皆非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别的人还真会以为你经验丰富。”

水牛把篮子交给收银员,也不在意对方差点突出来的眼珠子,耸耸肩:“哎,结过婚有儿子的人了,但跟男人……是第一次没错,你不是吗?”

话由这么个十来岁的小伙子说出来,惊悚效果倍增,阮元沛看见收款员差点把KY给丢地上了,不由得重重叹息,大掌按住少年人的脑袋揉了揉:“行了,你不是知道我的喜好?”

不提也罢,提起来水牛才奇怪。

以前他跟大夫人除了上道场去,大多就是上酒吧。所以水牛知道大夫人很会泡妞,而且爱找那些凹凸有致的美女,不过通常勾搭上一阵子,腻了就会和平分手,各取所需,不谈感情。

时代是变了,只要有资本,纯粹追求感官享受并不难,霓虹灯俗艳的光辉之下,男男女女卸下道德枷锁,野性尽现。一个正常成熟的男人,既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会过这种生活也不奇怪,因此吴水牛压根儿没料到他们俩会有看对眼的一天,而且还谈感情,有时候他觉得这事挺玄幻的。

“你以前不好意思的。”

吴水牛大概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有多么郁闷多么酸,阮元沛却是听到了,笑意又泛上心头,带起微微躁热感。

手掌轻轻按住胸口,阮元沛暗暗笑话这纯情的反应,只是心里的确搁上这小子了,不可否认。至于具体至什么时候,为什么喜欢,大概也说不清楚了,只是一直觉得这个人能活着真好,觉得家里有这个人特别温暖,觉得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个人。从前他对这个人是信服、敬仰、支持,现在更加想宠着,想亲近,想付出。

阮元沛交际能力强,过去他总可以清楚维系与各人之间的关系——互利合作,同事伙伴,好友甚至性伴侣,唯独恋爱只有青涩少年时代尝试过,他以为那不成熟的纯情悸动只是成长的见证,可如今看来,也没有比当初长进。

吴水牛付了款,提起袋子就要走,却发现阮元沛没有跟上来,不禁翘首招呼:“喂,发什么呆,走啦。”

眼珠子徐徐与吴水牛对上,淡淡笑意浮上阮元沛英俊的脸庞,被中央空调吹得凉飕飕的药房里春暖花开。水牛微愣,脸上微醺,竟然有些发热了,他暗骂自己急色,这不是过会儿就回家办事了吗?急个毛线呀。

正当吴水牛陷入自嘲情潮中,冷不防被阮元沛长臂捞过去,双唇立即给啃住。

唇舌缠绵,在叫人脸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中,短暂一吻结束,阮元沛意犹未尽般轻轻啮咬少年红润的下唇,少年人一哆嗦,忘情低哼,换来成熟男人嘉许的温柔啄吻。

“你是例外。”

带些沙哑的低沉男声如是说。

轰地,水牛感觉大脑快要糊掉了,整个人热烘烘的,急得手忙脚乱,恨不得就地挖个坑跳进去躲起来。

阮元沛莞尔之余,注意到周边目光,也就不做久留,拎起工具捞上同伙:“走,回家作案去。”

水牛微怔,意会过来,嗔怒地蹭了这家伙两脚,却也未多做挣扎。

这回换阮元沛驾驶,也没费几分钟就到家,水牛回家后立即冲进浴室:“我去洗澡。”

阮元沛弓指敲敲门板,说:“我的床比较大。”

门后的应声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害羞了,鼻音较为浓重,很快就被沙沙水声盖过。

浴室中少年立体的五官染上深红,像傍晚将黯的霞彩,然而本人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张脸,他站在莲蓬头底下,仔细涮洗。他一边往身上搓泡泡,一边回忆临时获取的知识,脸上更是红得几乎冒出血来,斜睨自己沾满白沫的手掌,终于下定决心般深呼吸。

“靠,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毛线呀,洗就洗呗!”

于是当吴水牛洗好,略带踌躇地推开房门,就见到穿着浴泡的大夫人一手拎文件一手在键盘飞舞,神情严肃而专注,似乎已经忙活了好一会。

莫明地,水牛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毕竟这情景多么熟悉呀,这是他的大夫人。

克服了尴尬,水牛大步走这去探头探脑:“忙什么?”

阮元沛头也不抬地说:“是布鲁。”

“。”水牛倒是记得那个在法国餐厅见过面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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