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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100)

不得不承认,小女孩分析得头头是道,水牛暗暗赞赏。

肖缇一提气,回吼:“燕裘才不想回什么燕家呢,他要回去早回去了,只要他不愿意,他一定会回来。”

林安哪是个能受气的主,立即就拍桌子回吼:“你倒说他能怎么样回来?!”

“……他肯定有办法!”

“哈,洗洗睡吧,哪得有这么容易!”

“你!总之我相信他,而且水牛也在B市,他一定会回来的。”

林安向杵在一侧的水牛瞟去一眼,抿紧唇,好强的她竟然不再争辩,闷闷地趴下去。

没想到真能争赢,肖缇难掩惊讶,他顺着林安的视线看去,对上水牛惊诧的眼神,顿时慌了,气势不再,结巴着劝慰好友:“唉,水牛,你别太担心,燕裘会回来。”

二人吵架,水牛全程围观,这时候露齿灿笑:“得了,我也相信他会回来,你们有心了。”

“切。”林安也不抬头:“他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拐他……哼,就说我怀孕了,他得负责任。”

水牛和肖缇落了一额黑线,唇角连连抽搐。

“你可别乱来。”水牛拿起画册,抽了这女孩的脑袋瓜一记,也不管对方有多惊讶,教训:“干什么都好,搞自残可就逊毙了,你得对自己负责任,知道吗?”

长长睫毛轻扇,林安漂亮的脸因惊讶而变得呆木,伶牙利齿也发挥不出来了,毕竟吴水牛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会儿真令她意外。

对于这年轻小女孩,水牛原本还要说教的,但听清脆的牧童谣响起,拿起手机一瞧便喜滋滋地丢下画本,摆摆手:“要走了,有事Call我。”

所有人愣怔地看着山民小子跳着小碎步远去。

林安说:“看那抽疯样,是恋爱了吧?”

肖缇一脸苦瓜相,他发现自己不能反驳。

水牛兴冲冲地走出校门,跳车候在门外的越野车,接过递来的面纸一边拭汗一边焦急地问:“联络上了?”

“嗯,走吧……你确定宋家会帮忙?”

窗外景物迅速后移,水牛本想随手扔出窗外的纸团给某人的一声喝给留理回来了,先是撇撇唇,又笑:“不是帮忙,是合作,他们还记恨我当年带走阿桃……虽然私奔是阿桃提出的啦,但他们一直觉得是我拐走了他们家珍贵的女儿,他们早想整治燕家了。嘿,对于他,这事不过是一个跳板,何况我爷爷跟宋家爷爷似乎有宿怨,一直斗个没完,宋老爷绝对不会放过让我爷爷难受的机会。”

阮元沛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分神欣赏少年得意的表情,唇角笑容渐深:“这样做就没问题?宋家和燕家都算是你的亲人。”

“没关系,他们斗着乐了……其实有人在暗暗协调这个。”

“有人?”

“是啦,我之前和阿桃私奔可跑了几个城市,会留在B市就是他们帮了大忙。”

“谁?”

水牛睨着阮元沛,不觉又动手揉揉腰:“如果今晚不做,我就告诉你。”

阮元沛微愕,片刻后失笑,腾出手来顺顺小子的毛,柔声说:“太辛苦了就说,都依你的。”

水牛瞠目,嘀咕:“得了吧,我都不知道嚷了多少次不要了。”

司机差点把脑袋敲上方向盘,幸好自制力够强,没有酿成惨剧,但脸上表情已经够精彩了。

强忍住扶额的冲动,阮元沛重叹:“下次在点火前说明,不然就是柳下惠也停不住。”

水牛啐了一起,扭过脸去,不让对方看他脸红的尴尬模样。

的确是,自从开荤后,男人又停职闲赋家中,同居的二人经常因小小情况擦枪走火,大白天就干起那档事,精力充沛的两头男禽兽扭在一起,缓过气已经是第二天天亮,放荡成这得行,要是从前得被安上防害风化的罪名,拿去沉塘了吧?

车子靠边停下,水牛解下安全带,推开门跳出车厢,拉拉B高校服的衣襟,笑对大夫人揭开谜底:“是爸爸们啦。”

们?!

大步往高级俱乐部内走,水年看够了大夫人困惑的表情,才笑嘻嘻地说:“这是秘密,我爸跟我的外父是发小,我和阿桃就是他们暗中帮忙的……这事只有我们知道啦。”

面对少年献宝似的神态,阮元沛不觉莞尔,大掌轻捏少年的后脖根,这亲昵举止换来少年带嗔的一瞥,引得他直摇头叹息……这小子总是缺乏自觉,成天勾引他也不自知。

英俊服务员迎上两位顾客,礼貌地询问,而后把二人带往餐厅深处。

燕裘被带到H市一处气派的深宅大院内,这就是燕家本家,它并不在首都。

燕家四代同堂,虽然大多子孙都因工作需要而长年在外奔跑,也不见得都住在大宅里,但大宅面积依旧大得惊人。

站在古式古香的四合院内,燕裘想起恭王府,几年前跟爸爸一起游玩过的着名景点,这地方倒是跟那里有几分神似了。

其实燕裘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慨,更因为他住的院子里除了卫浴是最先进的,有中央空调,有投影音像配套,有声控照明系统,却竟然没有任何对外通讯的设备,电话没有,移动电话没有,电脑更是不可能存在。

环视这院子,不是华丽的牢笼吗?

他想要出门也不成,守着他的保镖说是老太爷吩咐的,他不可以与外界接触。

这时候,他终于确定自己被禁锢了。

再三要求见曾爷爷,终于在今天如愿以偿,可是他每每才开口,却遭到老从手势指示而噤声,只能看着老人家慢条斯理地修剪那盆生势磅礴的风景松,甚至得不到邀请进入花架下,直楞楞的站在烈日下暴晒。

老人是有意的,燕裘明白,底子里遗传自燕十六的那股犟劲不允许他示弱,于是一声不吭地直立着,任由互辣阳光把他白皙的皮肤晒得通红,汗如雨下。

燕裘想到入学时候的军训,也有过这么一趟经历。

他熬得住,他没有表面那么娇贵。

终于,老人搁下花剪,回头瞟向神情淡漠的曾孙儿,淡淡地哼了一声,接过佣人递上的龙井润了润喉,扔下一句:“有话就说吧。”

燕裘轻抿唇,垂眸往地下,表现出尊敬的神态:“太爷爷,房间里没有电话和网络,我之前报考了B大,要跟班主任联络才能了解情况。”

燕老搁下青花瓷杯,审视自个重孙,着实是没看出跟自个孙子十六的模样,倒是跟宋家那小妞一个得行,再加上他听来了一些状况,心里对燕裘就是生不起喜爱来。

“B大?倒是不错的学府,但我自有更好的安排,你就不用费心。燕裘呐……太爷爷一直没在你身边,你过去犯的错就不追究了,可你以后就得洗心革面,过去交的那些不正不经的坏分子,得彻底地断掉,太爷爷会给你找适合的朋友。”

“……”燕裘不语,心中却冷得刺痛。

他不辩解是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爸爸,说不通的,何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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