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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古烁今·古(51)

“喂,你们应该知道我哥不简单吧。”在紧张的气氛下,云畅仿佛没有受到伤何的影响。

“……有一次,他把梨花吹得整个城里都是。而且他本人没有内力却能使用轻功。”难书先回答了问题。

云畅打了记响指:“没错,风的能力。”

“如果他不高兴的时候,总能让我全身发麻,动不了。”鹰长空也回答了。

“也没错,那是雷电。”

“听小莲说,云烁治好了他的心病。”不甘寂寞的血族也插话。

“也没错!那是精神干扰。所以说嘛,我哥就是这么一个握着全世界是最强宝剑的人。”傲笑着抬头,云畅的表情是与有荣蔫。

“那你呢?”鹰长空总觉得应该问清楚这个问题。

“该怎么说呢?如果说我哥的能力是宝剑,那我的能力就是一把普通的铁剑。只不过我哥的宝剑被上鞘了,是被律法所制定的君子之剑。那么我,我的剑就是没有限制的,随时能砍人的亡命之剑。”

“所以?”

云畅伸出手一比:“所以?!所以我的能力虽然不强,但实则比我哥恐怖那么一咪咪。”

看着两片绘甲间的一条小缝,鹰长空等人心里只有三个字——她扯蛋。

“如果说云烁是那三种能力,那你呢?”翊比较在意这方面。

“不要担心,我一向不会对自己人动手的,前提是必须是自己人。”云畅笑呵呵地拍拍翊的肩:“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一说,或许我该先问你们,现场有多少敌人?”

“人数?”众人对看一眼,唇角一抽……怎么知道呢?这么一群人。

“敌人,连加藏在岸下树上的埋伏合共九千七百三十人。我猜他们原本该是来了一万人,被你们解决也一点。”

云畅说得煞有其事,鹰长空等人却认为她唬人。

“别不相信我,我说过你们要相信我的直觉,那是我的超感应力,我能够感应到我周径一里以内所有的事物。”

“就是说,背后有人攻击你,都能提防到?”这种能力,说恐怖又不是恐怖,但说不恐怖吗?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怎么说呢,我就显一显给你们看吧。我刚刚说完这种能力,血族在想:反正我们血族也能感应到危险,没什么了不起。这位衣着不整的帅哥在想:没什么特别嘛,江湖上的高手都能做到。还有你在想:这种能力,说恐怖又不是恐怖,但说不恐怖吗?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还有右后方第三个人现在在捣鼻子。”

惊愕的人们全看向正的捣鼻子的某人,盯得他一只食指捣也不是不捣也不是。

经过一一点评,看到所有人惊愕的表情,云畅开心极了:“所以说,你们千万别在心里骂我,我都听见了,千万别给我搞小动作,我都看到了。”

“……”

沉默……这大概是本世纪最恐怖的能力了,在她身边什么心事也藏不了。

三男同时退后一步,留了一圈空。

“没用啦,除非你离开我一里以外,或许我就感应不到了,呵呵呵……。”

多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啊……

实然间,他们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但话已经开了头,云畅却不让他们逃避。

“呐,有一种,你们看见过的,就是冰!冰呢!就是说我可以随便能让温度降低,让水等物质凝结。”

“就这样?”

“就这么简单。”

“没道理,刚刚你不是用冰包围了这个人,既然没有水,你怎么做到的。”鹰长空明显是不想念云畅的话。

“哦,你注意到了,那就要说到我另一种本事了。”

“麻烦你一次说完。”难书翻白眼,不耐在靠在墙上,撇着嘴。

“哦,最后一种能力了。其实这种能力就是没什么,就是能控制水……或许说是液体,刚刚好跟我另一种力量相辅助而已。”

“……液体?那现在是在海上,不就……”不敢想像……

“Bingo!Look!”

顺着云畅的手指看去,大家才发现船在没有人掌舵,在帆没有张起的情况下竟然已经远离港口了。

“你……做的?”把这样一只大船无声无息地移离港口,究竟是怎么样的可怕能力啊。

“YES!”得意地眨眨眼,云畅给众男一飞吻,让他们抽搐老半天。

回首看着惊见情况不对,乱成一团的士兵,云畅惋惜地一合双掌:“啊,遗憾,这趟船不欢迎大家参与,现在有两种方案让你们选。一嘛,就是现在跳船游回岸边;二嘛,就是留在这里让我开PARTY。”

“……”听完这话的士兵首先看看远方的港口,再看看黑抹抹的海水,决定冲了!“杀啊……”

“喂,给你们好好看看我的能力能做到哪种程度。”

云畅左手轻抬,海水漫过甲板,浸湿了士兵的靴子。在她的笑声中,海水凝固了,把冲杀中的敌兵的脚固定在原地。

在一片叫骂声中,去畅恰然自得地回头:“喂,你知道吗?根据科学证明,人体的水份占比例是75%。也就是说,我去到哪里都有水。”

鹰长空只觉一阵寒气自脚底升起:“你……意思是说,要把人的血给拿来用?”

“你真的很聪明。”云畅赞地对鹰长空一竖拇指:“那,接下来给你们看看科学的证明吧。”

云畅选了骂得最大声最难听的士兵,食指一指,表情一冷:“我妈不是婊子呢。你不信?那你去问问她。”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那士兵的皮肤突然像沸开的水般滚动起来,仿佛有着什么要冲体而出,正努力地要撞开破肤,那人痛苦的吼叫着却是徒劳无功,突然间他的皮肤被一直赖以生存的液体扯破了,从无数爆开的窟窿中,血红的液体潺潺地流出,染红了从士兵脚下的冰。

这一幕在月光下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眼里,没有人敢呼吸,就怕吸引了这魔女的注意,下一刻就成为其中一个祭品。但心中的恐惧并不是自己说控制就能控制的,在恐惧到极端时,有一人先尖叫起来,便开始传染开去,士兵中陆陆续续的哭叫声响彻天际。

“后悔吗?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你们让我哥受伤了,我很生气。而你们更恶意地要赶尽杀绝,让我很伤心。”边说着,云畅一个个地用食指去指,像点数般没有一个遗漏,每点一个,就有一支冰刺贯穿一颗头颅,直至惊恐的哭叫声完全消失。

“……”没有人说话,就连以血为食粮的血族都不敢作声,心里同时想:这女人,真残忍。

解决完毕,云畅划了记十字架:“愿天主保佑你们,阿门……”

随着她的祷告,一阵巨浪将船那端罪与恶的证据全部吞没。除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整个空间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个红这种颜色。

满意地看着连缝隙间都没有留下一点点灰尘,云畅潇洒地一撩白发,回身准备到医疗室去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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