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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97)

这里插菊对著黄杨木梳如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如果他知道这木梳是太後赏下来的,就不会是抱了烫手之物,而是自己成为热锅上蚂蚁吧。梓卿在下朝回府的时候,遇见太後派人前来赏赐王妃数件珍品。王妃未到接懿旨呢,梓卿在珍品上扫过看到这梳子时,脑海中浮现出插菊伸手触摸黄杨木上浮雕的情形,看他神情好似很喜欢。所以梓卿截下这梳子打赏插菊了。至於为什麽这麽做,梓卿想都没有去想。梓卿没有想过自己为什麽会注意一个奴才的喜好,而且还成全这奴才的喜好;他想过的是为什麽韪砚还不离京?

午嬷嬷由於是欢馆八位嬷嬷的弟子,对插菊是有提携之意。所以在确定王爷对插菊也有一点不寻常之後,越加高标准严要求地督导插菊侍人技艺,不但要次次现场学习领会舔菊的要领,而且在下午没有观摩的时候,被传到以求苑单独补习。因为插菊虽然被去掉了贱奴身份,依然不是在册备寝,没有资格被王爷点到名字。那麽只有通过为点到名字的人舔菊,才可以接触到王爷。

这一日,插菊强化训练已经第十天了,午嬷嬷也终於听到夫子回报,插菊的舔菊已经臻至完美,可以伺候主子了。午嬷嬷亲自前来验收,以模型为例,而没有选择在实物三少爷或者八少爷身上实验。因为午嬷嬷有自己的考虑,插菊的容貌无法令人不介意,这些个主子先尝试了其中厉害,到那一日若坚持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肯为插菊创造机会呢?所以不出手则矣,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必要舌下之人欲仙欲死癫狂忘我,插菊才可能引起王爷瞩目。

午嬷嬷坐在案首,取居高临下姿势,可以对跪在眼前的插菊一举一动近距离、全方位的观测。插菊双膝跪直,嘴前正好对著一个浑圆翘起的模型臀部,面对插菊的一面为穹弧,而在午嬷嬷这边则是开放,内部结构清晰可见的。

示意开始以後,插菊为臀部稍做按摩,然後分开,以玉枝送进後穴上了“醉红尘”,这东西送进人体肠道,会刺激内部温度上升,才会氤氲出细烟排出,而模型当然没有这功能。但是这个模型精工机巧,设计上弥补了这些缺憾。在午嬷嬷坐著的案子上以及他脚下,都有机关连通著插菊服侍著的後穴。

第52章

当午嬷嬷估计烟雾效果出现的时候,他挤捏手下的一根紫色管子,他手下此时有淡紫、粉红、翠绿三根管子相会在内有几根钢钎镶嵌支撑的模型後穴里。浅浅烟雾中插菊伸出了灵巧的舌尖,如小蛇吐信样点在後穴的菊花褶皱中,舌尖落下即收,真若蛇信攻击猎物的电光速度,由於後穴菊花褶皱都是专有可塑性材料所制,所以插菊的一次次点舌其实是抹平那些褶皱。

夫子不允许插菊象别人一样舔平,而是伸出半寸舌尖快速点下的瞬间展开、划平周围褶痕。这样当插菊为真人服务的时候,才会於点舌之间划开每一道密皱,试问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一次次小小闪电劈中的刺激。夫子是遵从午嬷嬷的意思,务必要插菊技高一筹。但要做到这一点,寻常手法训练也不可能,光是为了掌握出舌半寸,插菊就被夹得舌头无法进食。

伸出的舌头超过尺寸,则会影响伸缩的速度频率,所以夫子命俩位助手用上了舌枷,类似官府刑具的拶指,只是非圆木材质,而是竹片为一尺长、一指宽,然後横向打薄成倒锥型,把这样两竹片的锥尖相对,好象一把拉开的铡刀。插菊的头被固定住,伸出的舌下垫著下刃铡刀,舌头就这样一次次伸缩。位於上方的竹刀以固有的频率下铡,铡刀落下时间只够插菊半寸小舌急速进去。刚刚开始的时候,一节课下来,插菊的舌头经常血肿钻心地疼,别说吃饭,连说话都吃力。正是付出了这样的血汗,午嬷嬷现在才可以看见插菊舌下光华无一丝纹理开放的後穴。

细密纹理如被熨平,插菊才开始脸埋进两片臀缝,嘴对上了那一处孔洞。午嬷嬷在观察粉红色的管子,那是按照体内肠道位置层层罗列,迂回曲折盘绕而成的。由於插菊埋头在臀瓣里,午嬷嬷是看不到他舌间唇下的运动,所以在第一步审查完舌上功夫以後,对於唇的检测都是通过这根粉色管道了。

单薄的软管最真实地汇报了插菊的训练水平。最初只可以看见直通後穴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时而管径收缩紧窒,细如一根筷子;时而又舒张扩充,粗可兼容三指。插菊在舔的同时,通过换气、吸气进行著“肠道”按摩。午嬷嬷一直没有发下指示,插菊只有反复著舔拭,旁边的夫子小心轻咳,状似无意,午嬷嬷遽然回魂。

连日辅导插菊的夫子怎会不知其中缘故,午嬷嬷脸上可疑地浮出暗红。其实自从王爷第二次宣过午嬷嬷侍寝以後,他的男性根本就进入了沈睡状态,这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退出争宠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落崖斋”安身。可是就在刚才,那处竟然立得那麽直,硬得那麽疼。午嬷嬷本以为一生的绝情断欲就这麽无预兆地苏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无措惊呆。

由於夫子是来自皇宫敬事房的公公,他们欣赏也不会有生理反应,但是终年浸淫在色欲的殿堂里,一眼就看出了午嬷嬷的状况,故做自然地请示容插菊进一步演示。在“肠道”的迂回中段,相隔数寸铺设著一颗颗水珍珠,插菊吸取一颗水珠进到後穴,那外膜在这段的偏高温中即化。水珍珠形状圆润,奈何体积略宽於肠道,所以旁观者可以清晰看见软管内珍珠艰难移动的过程。

现在午嬷嬷的内嬖上就好象有一颗珍珠正在刮搔,随著插菊的吸吮节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听见了啾啾水声,啧啧地乱了心神。插菊越到後面,距离後穴孔越远的时候,越难以吸得它们移动,要想一颗珍珠融化,实在是过程辛苦不矣,唇舌上的舔吸半刻都不得休,因为唇在吸叼珍珠,而舌要保持运动,否则那紫烟就会停止导致高温消失,而温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会融化,所以插菊是两腮酸疼也不敢停息。不过午嬷嬷显然也不好受,一样承受著某种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领神会,眼睛只盯著插菊,坚决无视午嬷嬷,感谢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嬷嬷的尴尬,在春水淫雨声中,午嬷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冲击。自己也知道无法隐瞒,别说夫子,就是插菊也闻到了空气中雄麝的气味。午嬷嬷重获生机,欣喜亦苦涩,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对夫子。

夫子了然也理解,还是恭谨建议要插菊继续下去,午嬷嬷身下狼狈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态,所以命插菊起身。还需要证明插菊的功夫吗?还需要证明插菊的诱惑吗?午嬷嬷似乎什麽都不愿意再说,只目不转睛对著插菊,午嬷嬷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还是屈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插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弱肉强食的悲哀。对著等待中的夫子颔首:“很好,非常好。”留下这样的话,午嬷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