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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85)

“这倒也是,”八少爷脸色好转点:“如果喜欢,也就直接登记备寝了,怎麽也不会发下为奴,到底是男妓出身,王爷还是怜惜我们,不舍我们和你同寝侍奉,王爷终究还是爱惜我们的干净之身。”

“主子所言甚是。”

“你面貌尚可,可也不是什麽依仗,王爷可不是你一个男妓可想的,闹什麽麽蛾子想得到王爷宠爱,我可不会姑息你!”

“主子教训的是,贱奴明白。”

“懂事理就好!”八少爷的女婢报两位备寝已经到了,於是八少爷起身要插菊跟随自己身後。

第38章

进了内室,插菊见两名备寝迎了上来,给少爷问安以後就娴熟地为少爷褪光所有衣物,而少爷就好象一瞬间抽掉了骨头,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上半身盖好薄毯,分来裸露双腿,大大展开,穿红衣的爬到腿间跪下,著黄衫者端起在旁边备好的水盆。跪者拿起水盆中浸泡的细玉枝,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用丝帛缠裹以後,

大大展开,

到一瓶油膏里沾一下,就送进後穴,丝帛光滑再加上油膏,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缓慢抽查,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把油膏涂抹均匀才取出。插菊嗅到了一股暗香飘过的时候,瞳孔收缩,八少爷的幽密洞孔一缕淡淡紫色烟雾飘出!

两位备寝看见烟雾,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就把少爷扶为侧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而少爷脸上红潮浮上,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略有不耐地眯起了眼:“快点!”

二人答应著,黄衫者就把少爷一条腿曲起上提,把烟雾环绕的後穴曝露,跪在床上的红衣人俯低身子,手微微把两片臀上嫩肉又分开数寸,头凑近,一根红舌直接就落在後穴上。插菊几乎失声,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头狂跳。

上午在以求苑看见的舔菊,

眼睛看也不是,

只是对著模型,已经令他视觉大受刺激,

而现在居然相隔数尺的看著真实的肉体。其次本以为这是服侍王爷的口技之一,怎麽会是在这里上演,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不是因为王爷和男宠的高低贵贱,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

插菊是恐惧,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

深切的恐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插菊害怕某一天的自己也是现在跪在上面之人,为无数的主子做著这样的事情。

舔著的人很细心,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

先是把後穴的孔洞先舔祗过,再拨开一条条菊花纹理,那红润的舌头就扫过去,少爷身体同时就痉挛抽搐双腿,偶尔还会发出呻吟,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带著鼻息地低低吟哦。等菊花的细密褶皱都被舔得油光水亮的时候,後穴就会自主的一开一合,虽然幅度不大,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粉嘟嘟的淫肉只是一闪就又被掩藏,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

却格外的诱惑。

而且後穴的内部好象有一个力量在一直拉拽,这个力量似乎远大於後穴翕开的力量,一旦关闭的後穴被吸拽进去,都会形成一个美丽的凹陷,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致命的旋涡。这个时候,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从他两腮的绷紧线条,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可以看出他在大力吸吮,而少爷则是身躯被逼出一片片的粉色,如蛇一般的扭动细喘。

插菊在自己由於太大的惊讶、紧张导致的肌肉僵硬中,

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

由长久僵硬引起的酸麻、木疼中找回神智,悲哀地注视著那位一直辛苦耕耘著的备寝。只看他要保持跪俯,翘著臀部的一直埋头在那方寸羞耻之地,插菊就感觉心头哽著无数的苦涩。大概那人也跪得膝盖酸软,再无力支撑了,才抬起头来对黄衫者点点头。自己缓慢移动靠到边侧,插菊看见他脸上已是汗珠悬挂。

黄衫者把少爷扶靠半坐进刚才为他舔菊的红衣怀里,只见红衣擦去了汗水,把少爷双腿张开,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因为双腿高举,後穴也成为高仰的一个角度。黄衫之人伸出舌头,真是没想到,,他连翻带爬滚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把旁边一个奇怪的东西套在舌头上,然後上、下牙咬合,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套著套子的舌头也伸在外面。插菊细看那不知道什麽材质的东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尖刺,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不用他多想,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穴前,才一舌过去,就听见少爷尖叫一声,双腿乱蹬。一直闭著的眼帘也睁开,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穴前,

眼眶里水汪汪地湿润。

黄衫只稍微迟疑一下,

一霎那间,你连翻带爬滚的张开了双臂,

就又凑近开始舌功。他的舌头不象前者,和煦春风中偶然的料峭几分寒,而且一上来就狂凛的暴风骤雨,只把八少爷舔得哀叫连连,眼泪都沁出眼角滑落,一双腿抖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当那满下子利刺的舌头挤开洞口,侵进後穴的时候,就是他哭喊著尖声哀求的时候:“扎烂了,扎烂了,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啊,王爷,王爷……”。

黄衫并不理会,一心一意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操纵著,不时用眼睛看一下少爷腿间充血的器官。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禁地,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无论刚才的红衣还是现在的黄衫,

他们都没有触摸过逐渐挺立,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可是却留心查看著细微的变化。插菊即使是旁观者,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也看出来那里有几次分明就是趋於颠峰,

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

连血管里的液体火热流窜都看得一清二楚,却被同样观察到的黄衫一个探穴给扑灭掉,锋利的刺硬是把少爷从迷醉里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