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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32)

午五发现他们12人的名全是宁字开头,以木为旁的字。

“因为我们都是庚午年出生的啊,据说那一年的人缺木,所以我们被定为头牌的时候都要补上这个‘木‘啊。”

他们三位报上自己名字,12个人表情奇怪,然后呵呵笑出来。

“你们不是也在庚午年出生的吧?要不然你们的名字和我们的名字怎么一样呢?”

三人惊愕,名字一样?

“庚午年出生的没有被定为头牌之前,也是午一、午二……按照出生的顺序得的名字。这个是馆里的老规矩了,到我们5岁才开始有自己这一辈的名字。你们的主子倒真奇怪,和我们馆里起一样名字,呵呵。咱们也算有缘啊。”

庚午、庚午年,午三在心底琢磨著,王爷赐了女以“庚”,男以“午”。还记得午八拜见王爷“午七给王爷请安”,引致了王爷除掉了所有的“七”。

“各位哥哥,请问哪一位早年排行午七?”午三问。

一个声音不太高兴地说:“这里没有午七。”午三记得他叫宁枫,因为他看向三人的时候,目光中饱含著不屑。大概是想凭他们这样也做得富贵人家男娈?不但外在不及他们,被送来这里培训显然是色侍的技术也不过关。

午三以为是午七没有被定为头牌,也就不再追问。宁桐却回答他:“怎么单单问午七,难道你们府里也有一个倾倒尘世的午七?”

“不,我们府里没有这个名字。”午三不想告诉他们没有的原因,就反问他:“这里有个倾倒尘世的午七吗?”

靠窗的男妓说:“午七当年没有和我们一样以宁为名,他独自被命名‘清桑‘,‘清’据说是把木补上以后,还要濯濯之水浇灌。我们也难得可以见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几位嬷嬷单独调教的。你们来的不巧,他几天前才破了菊,现在已经搬出北院在西院有自己的阁楼了。”

“这么说,他已经开始接客了?”午三不由得心下一松。

“他不会接客的。以后也不会。他被赎了身的,他主人一年后就会来接走他的。清桑真是我们欢馆里的奇迹,他主人都没有见过他就决定买了,真是他几世修来的造化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接客?万一他主子不得意他,再退货回来呢?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破菊夜得了白赏呢,嬷嬷们那几天脸上都黑。还是多年单独调教的呢,也就这得白的本事,咱们西院多少年没有见到白赏了?”

这三人听得懵懵懂懂,不是全明白。但是对清桑这名字都深刻了几分。尤其午三暗涌自己的猜测-----庚午之名来自于这个“清桑”,逢七悬虚也因为这个“清桑”。这个清桑究竟是什么样呢?王爷真的是以他名为我们命名?那么他在王爷心里是什么?

来到欢馆的第一夜就在惴惴不安中入睡。

此时,滑润的刑堂三天之行总算结束了。第三天虽然填穴已经由一个大号的石玉的男势代替了前俩日的卵石,蒸穴的时辰又比第二日加了一个时辰,他还是熬下来了。当高个子刑官的阳具进入他体内,鉴定“器皿穴”养成的时候,他心中既为自己明天不要再来这地狱暗房喜悦,又心怯马上又是另一种苦难接踵而至。

这一次他没有能够走出刑堂,是被俩名仆役抬送回西院的。才被安放在榻上,就有厨房的仆役送来一碗汤膳。他累得都睁不开眼,无声拒绝,但仆役说是夏嬷嬷特别交代的,侍童也就喂他喝下去。对如火在焚的穴内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虚脱到连吞咽都困难的身体却有了点力量的回聚。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以后又有新的一碗汤膳,连送了三碗汤膳。到应该送第四碗的时候,仆役与侍童在外间窃窃私语,这也是满三个时辰侍童该为滑润拿下男势的时候。侍童进来,取了男势塞入一枚细长的肛塞:“夏嬷嬷说明日午时前要断出每截一寸的糯米肛塞。”

滑润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眼陡然圆睁。侍童看著他,有些怜悯地说:“你先睡会养养精神体力吧,夏嬷嬷命两个时辰以后才可以开始。到时间我叫你,没有力气断不开,回头切口不干净利落,夏嬷嬷面前怕是过不了关的。”

滑润怔怔地,片刻低语:“就是想睡也睡不塌实了。”转头向侍童:“难怪夏嬷嬷连赏汤水补充体力呢,升儿,我这会儿后穴里烫得很,已经量不准吃进了多深糯米塞。你可以告诉我上了几号塞吗?”

“7号[1]。”侍童迟疑本不想说,还是告诉他了。又安慰他:“你放心睡,醒来身体好点,7号对你不成问题的,一定可以切出来的。怎么你也是头牌新穴啊。快睡吧。”

见滑润闭上眼睛,侍童弯身把被子又给他压严,滑润突然又睁眼叮嘱他:“俩个时辰你一定叫醒我啊。别舍不得叫我,到时候时间不够啊。”

“嗯,放心睡。我看著。”滑润呼吸渐平,侍童放轻脚步出来外厅才呼了一口气,眉却紧皱,桌上仆役送来的托盘中还多出来一只肛塞。仆役传话,夏嬷嬷说这个是备用的,如果滑润相公的第一只肛塞切口不齐整,就换上这只重新断切。

侍童清楚馆里的嬷嬷们手段精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送来一只。必是料准了滑润一次成功不了,才有这个备用的。“器皿穴”这一项是统归夏嬷嬷主管的,穴成当夜就赶著紧穴,难道说自家相公明天就要外放?

烹制“器皿穴”的过程中,由于填穴和热蒸,以及每日三个时辰夹带肛塞,不可避免在穴口、内壁上产生负作用-

----松懈-----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刑罚对相公们的后穴损伤严重。一般来说,穴养成以后的两天要进行收缩穴口、内壁的锻炼,修补紧窒弹性才可以使用。而夏嬷嬷却跳过修复,直接拿糯米肛塞来检察恢复能力。侍童担心滑润做不到快速修复。

俩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侍童走近滑润,他还睡得香甜。放下不忍掀开被子分开他双腿,肛塞全部淹没进穴内,可见乳白色塞子已经软化涨堵著穴口。侍童取了软垫放进他臀下,滑润醒了过来。

侍童拿来平平的小银盘在穴口处接著。“好点了吗?现在就开始吧。怕夏嬷嬷会派人抽查来。”

“嗯,好。”

因为才养成的穴温度都比较高,刚才侍童为滑润换塞子的时候,一拔出石玉塞,手上就接触到了一股冲泄的热气。那么溶入糯米材料制成的肛塞,其中的糯米遇高温则变软、充满粘性,夏嬷嬷给他时间休息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给糯米肛塞融化的时间。

滑润就是要以穴口来均匀切断肛塞。断切这样的塞子远远比男妓们训练“夹”爆竹管难度上更上一层。竹管脆硬,穴内花壁固定住它就容易,这样穴口可以找到施力点。相反糯米塞进入后,在肠温融化下一团瘫软,一夹它就变形、打滑。滑润先是以花壁感觉了一遍糯米塞在体内的深度、软硬、把塞子都揉挤得结实一点,然后凸出穴口,收压腹肌吐出一寸,他放松穴口先喘喘气,接著猛地手抓床单关闭穴口,怕切不断,他感觉体外一寸脱离了都不敢松开穴口,依然紧紧死咬著。侍童手指戳戳他会阴,“打开!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