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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71)

娘娘偶然的探望,安一大人的陪伴,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麽所求。由於娘娘的偏爱,午三得到很好的医治,而安一在不当值的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著午三。

起初午三根本连翻身都困难,更别想其他的自理。第一次被撤出细长的东西,午三被安一抱在恭桶上,他是一直哭回来的,安一以为伤口疼,急忙要找太医,午三死活阻拦,安一才知道午三的羞耻与感动。

午三几乎是喜悦地等待著後穴里的东西更换到粗壮的型号,那代表著他的康复,他的健全。白天安一很难有时间,而午三也要接受後穴的康复训练,夜晚体恤他终日卧床的安一,会给他包裹严严实实的,然後抱著他跃到屋顶,许多次午三最後都是数著夜空里美丽的星星入梦的。安一不会说风花雪月的话,却每每让午三有哭的冲动。

现在午三已经可以轻微活动,甚至可以慢慢走动,但是安一怕後穴里东西移动会伤了他,还是让珊甜看管著少起身。珊甜跟著午三一起被赐给安一大人了,起先觉得失去了王爷,午三被赏给安一,不知道要多麽悲惨的将来。可是安一大人竟然以妻礼待午三,而且在这3个月里,午三後穴不可伺侯,安一大人从无怨言且细心呵护,珊甜已经被新主子彻底征服。

梓卿现在除了曦妃侍寝两日在曦楼以外,初一,十五也在她那里,曦妃有了身孕,无法承欢,但是在某日看见丰润凸起的小腹,梓卿也还是高兴对皇族尽了义务。不过郡主快速枯萎下去,祖制的正妃侍寝日是可以移驾到有身孕的侍妾那里,但是也等於郡主正妃权利的真正丧失。

曦妃与郡主同居一个园内,只有正楼与侧楼之分。那日曦楼起身早膳,曦妃迟迟不见现身,还是她的侍女上前:“王爷先用膳吧。”

梓卿只道她有孕在身不舒服,自己用餐。然一会就见众人小心翼翼扶著曦妃进来,曦妃喘息不太稳的样子。

“你去哪了?”梓卿皱眉。

“臣妾给王妃请安。”

“娘娘每日都要早起去给王妃请安的。”

“你有了身孕,以後不用早起去了。”

据梓卿所知,曦妃早在怀孕以後,渐渐的不再给郡主请安。曦妃要借自己的口说出来,无非是更加突显自己地位,而打压郡主的权利。梓卿从来不锺情郡主,也不可怜郡主,所以明知道曦妃的用心,也不点破。因为他只保护他在乎的人,所以在曦妃借有孕而不断抬升自己在王府势力的时候,梓卿在千园不被打扰的情况下,没有干预。

曦妃生产的时候,午三正跪在千园里谢恩,今天开始他的身体里不再含有异物。

曦妃生了个小公主,有小小的失望,但是接下来才是更大的失望。听说王爷一听是公主,只嗯了一声,连名字也没有赐就让奶娘抱走了。想想几天前王爷在自己这里,还温柔地抚摸肚子呢。王爷一个月也没有进曦楼,曦妃盼望满月的公主宴上可以见到王爷,结果根本没有公主宴。曦妃就这麽因为肚子不争气而失宠了。

插菊当然知道这些情况,只是二修拿这讨好娘娘的时候,插菊说了一句:“她终究还会是世子的娘。”

回首梓卿站在门边。

夜里,欢爱後还在插菊身体里的梓卿搂著他:“本王的心事逃不过你的眼睛。既如此,为何不解本王心思呢?”

插菊不语,身後人贴近了,贴紧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没有阴谋、没有欺骗,再不负你。”

还是无语。

“我等。”

娘娘有心事,午三因为安一的缘故,非常感激娘娘的再生之恩,而且借安一近身侍卫之便,他可以知道王爷对娘娘爱护不变,只有越来越深的宠溺。那麽,娘娘为什麽会出现困扰的表情呢?

“娘娘,娘娘可是有什麽烦心事?”

插菊惊觉午三站在面前,看样子叫他几次了。就是心绪烦乱,他才来到珊瑚阁坐坐。西院里很寂静,除了庚六和午八还有几位,其他人都已经大半年前就安排出府。而为了方便治疗,午三那时候就没有搬去近侍的院子,但是现在他就快离开珊瑚阁了,安一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

“想到一位故人。”

插菊出身妓院,故人很可能是男妓,所以午三不敢询问。

被插菊想到的滑润,前几日就进了生园,现在正在配种。赶出滑润已经一年了,那时候非墨大怒的态度来看,对滑润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在风临公主女儿满月的时候,非墨也报了滑润的平安,这要插菊略略安心。

插菊本就不觉得非墨对滑润有深厚情爱,无非是比别人多了些怜惜。插菊就是利用了他这微薄的怜惜,希望替滑润挡避掉头牌人人都要尽的义务:配种,制造更多的头牌。他不求梓卿反倒逼了非墨,对梓卿有不信任,同时不想送自己的软肋给梓卿,多出一个对自己的牵制。

配种被抬回来以後,头牌一般都有休息日。不是嬷嬷仁慈,而是配种以後的头牌暂时都无法伺侯客人,不得不让他们好好修养。头牌配种并不会认识女妓,而且女妓谁生下後代他们也不知道,但是欢馆嬷嬷手里有纪录,通常是为了统计配种质量与数量,然後确定落实有胎了,就销毁纪录。

嬷嬷们皱著眉头对著本子上的纪录,滑润後面跟著的女妓名字下面全是空白,证明没有一个配种成功!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世间是有不孕男子,但是欢馆的头牌打小选中後,为了将来的配种一直养护他们精髓,出了什麽问题呢?

“明年再给他一次机会。”冬嬷嬷下了结论。因为男妓配种很伤身子,不可以今年再配第二次了。

第138章

梓卿再踏入曦楼都是快半年以後的事了,半年来每逢妃子侍寝日,梓卿都去了郡主那间。曦妃又开始了给郡主请安的日子,梓卿曾经在清晨遇见她,由她请安以後就要她跪安了。每次梓卿那麽淡淡的,曦妃多少深情都无处传递。王爷这麽一留宿郡主房里,曦妃的尊荣就开始下滑。

曦妃见到梓卿,惊喜交加,因为梓卿并没有提前吩咐。伺侯梓卿用膳的时候,梓卿温柔问话,就好像昨天还在一起,丝毫不见生疏。曦妃见他亲切,忍不住就靠在梓卿怀里落泪:“臣妾很想念夫君,臣妾以为夫君忘记曦楼了。”梓卿似乎不悦,再淡淡两句就走了。

下一次梓卿突然出现,曦妃欢笑侍候,不敢再哭诉委屈。那一夜梓卿留在了曦楼,但是只让曦妃用嘴服侍他,一夜里曦妃几乎都在含吸梓卿,梓卿满足泄了两次。

第三次梓卿在曦妃身子里驰骋,高潮的时候抽出来,曦妃渴望的东西全部喷射在她胸前。曦妃哀哀哭泣,跪在床间:“臣妾知错了,臣妾知罪。”

“你知何错?”

“臣妾不敢恃宠而骄,不敢妒恨排挤,不敢争宠……”

“还需要更多时间反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