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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67)

“他怎麽会愿意收留奴家?”午三有些怕总是没有表情的安一大人,所以不是为了解开娘娘与王爷的僵局,他愿意站在角落看著自己的爱人。

插菊召安一入内,直截了当问安一:“我将午三少爷赏给你,你可愿意?”

安一也知道王爷就因为这事与娘娘闹僵了,他这几日也私下想过这问题了。以他对娘娘了解,这次他愿意与否最後都将收到午三,所以思想准备有,但是前提要王爷最後同意他才可以点头。

安一沈吟不回话,午三自卑得头要垂到胸前,他想为爱人出力,但是又不想害安一大人,声音发颤地请求:“娘娘,奴家可以去风园。”

“住嘴!”安一凶狠喝阻。

午三一哆嗦,噤声。任人宰割。

安一无奈:“你以後不用每天被那东西捅著。”

插菊满意地笑浮现:“即刻起,午三少爷撤了男宠,赐予安一大人。”插菊步出,让修翎去午嬷嬷那里传令。午嬷嬷被插菊这命令震得眼发花,耳发聋,几乎要健步如飞来无名阁劝阻娘娘别再挑战王爷了。

安一抱了午三回到珊瑚阁,先褪午三衣服。午三抓著胸前襟:“大人?”

“还不摘了那东西。”

午三脸颊晕红,珊甜上前:“大人外间等等,奴婢替主子看看。”

珊甜还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经易手,只以为移动间玉势挪动,要处理也是她这奴婢的职责,怎麽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去摆弄主子承欢地?说著就弯腰掀起衣摆,往里瞄瞄。

安一自然是不注意色侍根本没有裤子,午三躺下腿就要分得很开,所以珊甜一眼就可以看见穴口:“都吃进去呢,没事。”

安一拎珊甜退後:“出去!”

珊甜奇怪安一大人态度,但是为了主子清白,当然要抗争。不过午三忍著羞耻急说:“奴家不是王爷的人了,安一大人是奴家主子。”

娘娘真把少爷废了,赏给安一大人了?珊甜一阵悲苦,但是不敢冒犯新主子,退出去。

安一眼色复杂,好似带点怒气:“我只是一个奴才,你跟了我,就没有人侍候,凡事要亲力亲为。”

“奴家知道。”

“把那东西摘了。”

衣服都脱光,安一才知道午三为什麽要依靠珊甜。後穴里夸张的玉势撑开了穴口,可见鸽子蛋大的黑色,而玉势究竟周围有多大,都被包裹著的穴肉遮挡看不到。午三憋住气,满脸通红多少次,都无法让那巨大的东西突破穴口。而被安一看著,更增添了午三的紧张。

不依靠外力,午三只怕气尽也摆脱不了这折磨。安一坐到腿间,一根手指进去,沿著後穴口一圈,摸到新旧不少伤,大致有了谱:“每次都要珊甜挖出来吗?”

午三闭著眼点头,又想起来是主子问话,急忙回答:“是。”

安一另外一只手也揉上午三後穴,揉到软,腻,突然五指在穴口大张,在穴里的手指勾在玉势的棱洞里一退,一指的长短就退出来。

午三大喊一声,鲤鱼一样弹动,珊甜不知道新主子做什麽折磨人的花样,焦急地张望。捏住尾端,安一慢慢往外抽,因为抽急了肠子都会带出来。

第133章

午三腿暂时不可以并拢,後穴还是一个不小的洞,冷空气入侵的感觉很明显。安一拿了被子为他盖上:“那里恢复之前,别出来。”

“大人,”午三喊往外走的安一,又醒悟改口:“主子。”

安一转身,还是不见表情的脸,可是并没有冷意,午三记得初次见到安一大人,他脸上刀锋一样的冷厉,後来被舔菊以後出现的他也总是冷冰冰的。

“奴家谢谢主子恩典。”因为珊甜不会武功,每次要挖出玉势,穴里都免不了内膜撕伤,裂伤,外面看不出来,午三自己是疼得眼黑的。刚才他只是大喊一声,没有温热的液体,他知道自己没有受伤。

安一嗯了一声,出来吩咐珊甜晚膳准备流食,取了药以後就又步入卧室。午三靠扶著安一的一只胳膊,安一另外一手在被子下面为後穴上药。摸完药安一手没有拿出来,而是按摩他的穴口,午三後穴里带著那大家夥连睡觉都难安,这样後穴舒服的感觉让他不觉沈沈睡去。

当夜已经熄灯的无名阁被珊瑚阁里的声音吵起,二修被禁止出院,急得团团转,总算其他人回来:安一先被安二带走,後来是午嬷嬷前来将午三押入风园了。

二修还想死都不要让娘娘知道,就看见了站在夜风里的娘娘。二修张嘴要安慰,无声,插菊转身:“熄灯!”二修知道这回王爷惨了!

梓卿夜夜等,夜夜盼,就希望爱妃可以回心转意,或者这事不了了之,午三成为官妓他有责任,所以这次失贞也不追究了。插菊直接把午三男宠撤了赏给安一,先斩後奏,彻底让梓卿失望,但是他还知道不可以伤了他爱妃,所以将事件罪魁安一鞭笞,午三给贬去风园。

安一被押进刑部,明日才会执行十鞭笞刑。午嬷嬷指挥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将午三押进风园。漆黑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恭桶。他们带进来的大量灯火让空间亮如白昼,晚膳前才被安一温柔以药爱护的秘地再一次暴露出来,可伶可俐辅助、可心可意将黑色狰狞顶入。

因为床铺狭窄,午三是被横放的,四人退後他就上半身在床上,而双腿支持不住跪趴著。午嬷嬷俯视後穴大开而全身哆嗦的午三:“帮他躺好。”

床太窄,双腿被并起,午三呻吟。午嬷嬷以前和三少爷同期入府的色人,这些年来他一直本性纯良,也有了怜悯:“每日三餐由珊甜负责,先不要多进食,穴里每三日可休息一个时辰。别怪别人,风园里就这规矩,怪只怪你失贞,想想你上次就逃过一劫,那些尊崇本就是偷来的,就会好过些。”

“嬷嬷,嬷嬷开恩,”午三象脱水的鱼张大嘴。

“嗯?你还有什麽要求?”

“奴家求午嬷嬷给珊甜一个去处,别要她跟了我在风园。”

灯火全部出去,落锁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惊悚,门窗都是闭死的,午三在纯黑的空间里好像被钉在玉势上的一只爬虫,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多久,後穴无知觉了,他脸上才有两行湿。下午刚刚在安一大人的温柔里安睡,虽然时间并不久又醒来,却见到一直为自己按摩的安一,心里刹那间有了感动,对娘娘有了感谢,也对自己今後伺侯安一大人有了自觉和归属感。

然而现实让他刚刚生起的希望就破灭,在这阴森恐怖的黑暗里,他恐惧颤栗。以後的不知道白天黑夜的生存里,自己就要被钉死在这根黑色的器具上,慢慢等死吗?午三无意识地低语:安一大人,救救奴家。

哗啦的锁链声,然後是一道光线穿进来,午三刺目地伸手遮在眼前,逐渐在指缝後张开眼睛。

“哎,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你可以站起来自己接不?”墙体上出现尺宽的窗户,午三支撑先站住,才走过去接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