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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48)

冬嬷嬷落笔,看了一眼光溜溜的他们,他们心下就一紧。

“参观过器皿穴吗?”

他们当然在还没有出堂的时候,就参观过刑堂,对那些刑罚其实了如指掌。嬷嬷的问话,让没有衣服蔽体的他们紧张到冒出冷汗。

“夺了穴魁、榜眼,却连走路都不会,拿出去岂不惹人笑话馆里无人?与其出去丢人现眼,不如专门做了暖穴去吧。既然你们畏寒,那麽蒸穴一定喜欢。”

二人跪倒,簌簌磕头求饶。只是头上不见声音,他们伏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日嬷嬷叹气:“算了,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他们急忙谢恩,怕嬷嬷反悔。

冬嬷嬷沈默,然後走过来拎起他们栓在阴茎上的紫绦,二人被带到滑润面前。

“你们配合,要他一刻锺吐精,就免去器皿穴,否则……”

他们跪到滑润面前,头牌的等级很严格,所以宁柳主动跪到滑润後面去。

“宁枫,你去侍候他後穴;宁柳,把前面的淫精吸出来。”

二人一震,又不敢犹豫。

滑润早得令不允许出精,他如果忍住今日,以後只是课後加辅导,而如果出精,就是日後的径里埋珠--每日在聆口里塞进去一颗珠子,每日更换。

宁枫侍客以来还没有服侍过谁的後庭,因为坐了穴魁,眼下排著队的达官需要他扮风雅的还是占多数的,就算帷帐之间放荡无极,也还没有到这一步的。所以宁枫又不甘心又气苦,狠狠地侍候著滑润。宁柳只想自己不要做器皿穴,卖力服务著。

刚才嬷嬷牵著他们过来,滑润就认出是新贵,一听要罚蒸穴,万分不忍。他们那麽新鲜花瓣一样的穴这麽蒸下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要去暖老人。所以滑润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忍耐,自己射了没有他们那麽严重後果,当然滑润选择是帮助他们。

但是滑润也不敢太明显,在坚持了一会以後开始发出呻吟,再进一步的侍候就浪叫连连,等到自己也觉得极限了时候,他不试图抗拒地任精液出关。宁柳心里松懈,表情不再紧张含著精液等嬷嬷检查。

“赏宁枫。”

宁柳喂到宁枫嘴里,後者看著滑润的眼有了厌恶,无奈吞咽进去。

滑润脚上针灸拿下,嬷嬷命他们扶滑润一起出去。因为滑润脚刚刚撤针,行走不便,三个人不得不放慢速度,滑润身上药性还在,那处在寒风里也傲人而立,让二人对他功力之差而不屑。

宁枫怕有嬷嬷耳目,不敢有怨言,但是到了菊园门口,立即推了滑润给小木,脸绷得死紧换了衣服就先走了。

滑润回到自己楼里,待晚上客人驾临之前,刑堂先派遣刑官一名。小木看著指甲大的珠子被挤塞进相公的聆口,刑官说应该是二分深度,但是今日自己家相公欺瞒嬷嬷,所以下到三分以示警告。明日刑官会亲自来挤出珠子,课後再更换。

滑润扶著床喘息,那根上面都可以看出凸起的一圈。知道今夜是曾经外放的李老太爷,滑润暗暗叫苦,那位老太爷自从滑润给他暖阳以後,就不肯再要其他蒸好的穴侍候了。而且老太爷喜欢滑润出不了精的凄惨模样,每次弄到滑润哭爹喊娘地哀求。

次日,滑润果然无法起床,在床上被挤出珠子更换,也是在床上针灸双脚的。

第111章

插菊经过了无名阁里安然无忧的修养,身体逐渐被调理得恢复健康。当然他的健康标准不可以和常人一致,但是能够脱离月信垫子、不再因为小解不净而衔钗,还是值得庆贺的。无名阁虽然不小,但是毕竟只是西院的院中院,见天就生活在这麽个圈子里,是人都会发霉。

所以二修本想要公子在王爷前落个软,废除那圈禁之令。然而公子好像很享受这宁静天地,每天在院子里小转一圈就好像海阔天空游了那麽一回,看不见任何厌烦与枯燥。二修看不透公子,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们现在就信服公子。而且公子康复以後,并不需要他们随时近身伺侯,也并不限制他们离阁的偷闲。

现在院子里能够和公子并驾齐驱的就只有午三男宠,所以二修那小心眼时常就窜到珊瑚阁,打著替公子探看少爷的名义暗中留意。不过还真要他们发现状况了,珊瑚阁的一切都按照男宠的规格办事,据说王爷也真的夜宿过珊瑚阁。

想想王爷最近都比较稳定地每三日会出现在无名阁,原来公子尚不是独宠,午三少爷也不可小视。他们回去委婉地禀告了公子,公子颔首表示知道并不细致盘问,反问了许多三少爷的身体。

梓卿要午嬷嬷请郎中给午三看过那入房标记,就是因为郎中说无可奈何,梓卿才会又去了珊瑚阁。如果郎中有办法将梓卿错误的惩罚摘除,或者梓卿还会迟疑,要午三坚持2年才允许撤掉,因为王令怎可朝发夕废?可是知道没有办法的时候,梓卿还是略有遗憾。

他去了珊瑚阁亲口告诉午三结果,这就暗示了他错怪午三是有心修正的。午三被上了那处标识就接受一辈子废了,能够知道王爷有这份心,已经满足。只求後面还可以服侍王爷,反正前面影响不大。面对这样无怨无尤的午三,梓卿多了一份怜悯。所以他先後两次来到珊瑚阁,虽然午三只是口侍,但是梓卿明白自己到来午三这空头男宠才会落实。

梓卿是因误解午三才会有同情,也因为与无名阁主的相处里潜移默化中学会了正常人的思维,所以他肯露出一点点恩惠让午三可以生活很灿烂。那边的阁主从来不提要求,也不表达意愿,任由梓卿自动地提高觉悟。梓卿感觉很有趣,也很有挑战性,只要自己对了他的路,他会温文相迎,反之淡然入水,自己就算搂著,抱著,也好像手中是一缕空气。

梓卿已经开始反思他们的“过去”,会有触动自己的时候,那些过去曾经包含著狠戾无情、玩弄欺骗……他不会和插菊往事重提,更加不可能涉及道歉,但是他承认插菊一定会受伤,因为无论他多玲珑八面,还是一个15岁的少年。梓卿在午三那里的时候,也会想到无名阁主,想到午三的痴情与顺从,想到无名阁的断情与淡漠。

午三可以坐稳男宠了,有利有弊。他向来是遵规守矩温厚的脾气,也不敢象插菊一样说不要舔菊就不要,所以到日子了舔菊就来帮他疏解。可原来的目的是要保证男色们性能优良,现在午三那里连装饰都够不上,哪里是舒服,整个就是酷刑。

原来是两位舔菊奴,因为加封男宠而多加了两位,所以四人上场把午三舔得哀哀呻吟。他也算欢馆进修过的人,那後穴的耻处敏感得紧,被这些高超口技逼得两个肉丸大大膨胀,就好像充了气,那细皮撑得!亮,双腿稍有合拢之趋,就会夹得肉卵针扎了的疼。

规矩是一人半个时辰,所以整整2个时辰午三的呻吟由弱到强,再由强变弱。舔菊告退後,因为没有淫精出来,全部汇涌在肉卵里,午三就好像长久在爬山的人,一直在距山顶一步之遥徘徊,上不可能,下又下不来。让男人长期在这种发情状态下是有疯癫潜在性的,尤其是以色侍人的男人那身体要依靠自己平息下来,实在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