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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17)

“钗、凤……凤头……钗……求王爷……王爷……求……”插菊哭叫出来,梓卿开始还没有听出,片刻才醒悟,停不下来的他,在狂顶插菊中抽出了前庭里的钗。

钗身一出,插菊呼音嘹亮绵长,身体弹跳好象是凶狠地往梓卿的神器上插,梓卿的雄物好象陷入紧箍咒一样,被穴嬖与男蕾围追堵截,恣意欺缠。数月不经人事的插菊,在梓卿雄物逐步侵略中的摩擦下,脆弱的嫩嬖也是逐步失守,所以在破了的男蕾的瞬间,他被巨大的尺寸冲到颠峰。可是决口的腿间有凤钗阻挡,把他打进隐性高潮。现在去了钗,就如洪水中旋涡里淹没的人又浮出水面一样,“求”的欲望更加强烈。

插菊的激狂,要梓卿雄物里的兽性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随即展开了深重猛烈的侵略。他不再记挂怜惜之心,不再担心伤到那才好的娇嫩,他好象要捅破、扎穿插菊一样,反复重重抽插,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迅疾。

插菊甜美呻吟,时而清脆清越山泉落,时而隐忍断续风中絮,惑人的音质勾起了梓卿澎湃欲潮。猛的拉起插菊两腿,亲密连接著半起身,将插菊膝头分压肩头两侧,後穴仰天,莼柔的木芙蓉随著雄物押进翻出,一派妖娆风情,梓卿被视觉刺激策马扬鞭风驰电掣冲击。这样的姿势大大加强了梓卿攻击的力量,攻入的深度,插菊有被砸碎的恐惧。

胸前的珠蕊突然被捏住,插菊被弄坏似的眼瞳上翻,腿抽搐摇摆,高亢的声音破嗓而出,在间隔初精数月之後,插菊终於可以尽情一射。热烫的精浆打到了梓卿的手上,也由於姿势喷溅到插菊自己脸上。淫糜的景色、因为高潮而传导入穴的震颤,令梓卿神器暴伸,精气排山倒海,汹汹直下,已泄到腿软的插菊在穴里骤雨狂风,梓卿海潮决堤下,被激流打到投降的他又嘶哑著泄身。

第75章

在外厅的人听见插菊声嘶力竭地尖叫、王爷快感十足的雄浑之音时,午嬷嬷和修翊、修翎是最激动的。午嬷嬷放心地要修翊、修翎分派手下後半夜不可疏忽了值夜,又交代小厨火上早早准备润喉煲汤,待明晨请公子服用。随後就在四名随从簇拥下满意离开,他也要抓紧时间就寝,明一晨还想过来躬请王爷及给公子金安呢。估摸这情形,明日唱赏就有得忙呢。

午嬷嬷这般兴奋,有他的道理。西厢里出现等级越高之色侍,也就代表著他的权利越大,地位越突出,因为无论那色侍居何封品,不都是在他手下吗?而修翊、修翎盼望主子得道,自己升天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和插菊一起出欢馆就盼著这一日呢,现在总算出一口污浊之气,不再看别人脸色、受低贱之气。这几日连午嬷嬷说话也不再是硬棒棒的命令。

梓卿泄进插菊身体里的龙液对他就是至宝,所以不需要象别人一样被抬出去送雨後轩挖取。舍不得离开充满自己龙液的温暖穴腔,抱著插菊还是细细亲吻,被痛快浇灌的穴腔里如暴雨後激涨的山淙,清新到插菊还在余韵里打著微弱的摆子。穴嬖张放,争先恐後地吸取每一滴甘霖。梓卿习惯在得到生理宣泄以後很快的撤出,由他们侍侯清洁。而这样亲密安静交融著去体味对方的激嚣战栗,插菊是第一人。还包含著自己的淫软媚嬖不时抽搐而不由自主夹吸雄伟,不但惹得梓卿又气血翻滚,插菊自己也是吐气如兰。

小心外拔,梓卿缓缓後撤肉刃,插菊似乎不满而抗议,臀部轻摇穴唇吸紧。梓卿有力的手揉捏臀丘:“宝贝,别急,以後再赏彻夜。”

插菊那两片臀丘上已经印有不少淤青,那是梓卿激情失控的产物。感觉手下不再蹦紧,梓卿大力分拨臀丘,干脆得将整根雄物一举撤出密谷,内穴被雄物上的筋络刮了一遍,已经敏感到不能承受一分的插菊嗷得一声,手指抠进了华丽绸缎。梓卿见到肉红的肠肉被新翻外落,穴唇上裂褶里又有血丝沁出,好在看起来裂损虽多但细小,并不太严重,能够这样轻损吞咽自己的雄伟已经算不错了。梓卿就是心疼他,才格外开恩给他大病初愈的後穴关阖休息。

因为後穴的饱满雨露和不再戴有淫器吧,插菊睡得很香甜,被梓卿精悍的身躯锁在胸前,没有了魑魅魍魉的梦里侵扰,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地缠上了梓卿。当插菊的双腿也挤进梓卿腿间时,梓卿在黎明时分被他无止境的骚扰唤醒。胸腔震动,梓卿突然闷笑,插菊绝色的睡容上,嘴角边竟然带著晶莹,心中刹时就因为这可爱纯真的一面而软了一隅。

怕吵醒而放开他,忽又把他腿分开察看伤损。经过一夜的修复,外遗的肠肉差不多全部回归密穴,只有那个带著淫糜气息的小孔,还在放荡地随著主人的呼吸而张著红肿发亮的小口一收一缩。梓卿那晨起本就充血的地方,在视觉的刺激下,肃然挺立。昨夜这里惊现木芙蓉的奇景,梓卿欣赏意犹未尽就已经埋头感官圣宴,这一次,他要稳下心、定下神鉴赏自己的杰作。

对著那处吹出一口绵长气息,受到刺激的小孔受惊一样倏然关闭缩紧。梓卿耐心地再看著他怯怯地舒展,一凸一凹,英气的眉皱起,感觉热流又冲向腿间,看到雄伟上出现了透明液体。手指沾取了自己的液体,来到那一直诱惑他的地方,不客气地修长一指没进,插菊腰扭臀挺,微张的红唇低低吟语。

梓卿惊讶发现自己闯进的密境里异常滑腻、湿润备泽、热气充沛透过指尖渗入自己,仿佛进入云蒸霞蔚的仙山洞府。而灌溉到满溢的自己精华,已被吸收殆尽。梓卿欢喜的又进一指,细细体味出入间的若缎丝滑。绯色的纹理开始淡淡出现,插菊腿合拢地搓绞,眼帘已半眯,梓卿忍不住手下重戳重刺,插菊双眸蓦然张开,雪扇忽闪,愕愕地看著梓卿。

梓卿回他邪邪的一笑,分开绞拢的腿,眼光往那处一瞟再对插菊仰仰下颚。插菊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後穴包裹著他略凉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涩也是垂著泪的翘首以待呢。火热的视线令插菊穴口紧张地骚动,梓卿突发双指一曲,勾点江山於内穴,插菊顿时嗯嗯淫喘霏霏。

“醒透了?”

“嗯,王爷……醒、醒……”

“不是王爷醒,是谁?”梓卿突然想起插菊还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恩典呢。

插菊偏了头,被梓卿的手指发难到腿无力摊开,由於入府後的苦难生活而略显单薄的少年胸膛剧烈起伏,楚楚可怜。木芙蓉在插菊动情的身体上,血色烂漫地在幽谷盛开,插菊又羞又耻地伸手向梓卿。

面对投怀送抱、梓卿不舍中断穴内指尖渗进的温暖,以单手接住那难拒的邀请,一拉一压,插菊已经跪趴在眼前。梓卿一手握住腰侧,一手尚在密穴,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随自己飘舞。涨得隐痛的伟器分挤臀裂,直奔中心。

察觉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让贤的插菊,几乎跳起来。恐惧地回首:“王爷、求王爷饶、饶、”梓卿的伟器已经不凡,细裂也是在所难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戏,插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惨暴穴,深裂即使缝合也会後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