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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12)

春、秋嬷嬷交替著济相思,插菊後穴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甬道都感受到一次次的压力以後,插菊不适地挪了几下,他们停了一会,又继续手里的动作。插菊的甬道此刻已经充满,所以新一轮开始以後,鱼肠承受了内嬖的压力,冲击之下在内穴里如一束电流击过,穿透了肛道酥了四肢百骸。身体在酥软的快感中并没有享受多久,後穴就遭遇了飓风袭击──嬷嬷加快了速度,插菊後穴里风卷残云亟欲催地膨胀著,插菊沈声:“够了!”

春、秋嬷嬷手一颤,停止:“公子,若半途而废,公子怕是接纳不住王爷的天赋,而且公子宝穴现下太狭,恐怕会影响王爷与公子的欢兴。”

插菊轻叹,背转了身,修翎他们赶紧上前扶著插菊翻向内侧。春、秋嬷嬷又换上新济相思,也安慰著插菊:“公子稍忍这片刻,才有王爷与公子的欢畅,公子是王爷心尖上的爱宠,这宝穴不可不精益求精啊。”

插菊的身子逐渐缩蜷,被面略略地颤动,被子外的鱼肠飘曳地摇晃。半柱香的瞬间,盘子里济相思已经走了两个循环,插菊被子外的手握成了拳,脸上赤红地咬著嘴唇,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扭摆,男蕾上那股冲力,宛如兵临城下的千军万马前仆後继,插菊鼻翼翕伏,双唇哆嗦,突然就金瓯迸裂杀开通路:“哦啊……”身体弹跳,鱼肠甩动,象风雨飘零中的柳枝。

春、秋嬷嬷这才放下济相思,在鱼肠中段打了个结,躬身对插菊:“公子想是品到了冲蕾的乐趣,这会请稍事休整,今日已经可以下榻行走,公子最好少许活动,可促进宝穴男蕾回春生机。”

插菊本不愿意出内室,然而修翊、修翎低声求了几次之後,也由著他们为自己穿上昨日新送进来的衣服,修翎为插菊穿上亵裤的时候,在接近腿根的地方重新把鱼肠打结,然後眼也不眨地把多出的部分利落剪掉,注意不刮碰到凤头钗地提上去,松垮垮地亵裤没有不便。插菊才迈一步,就想回到床上。修翎他们殷勤地扶上来:“奴才扶公子走走,外面阳光正好,公子透透气,气色也好啊。这些日子公子……”

扶拉著插菊到了外厅,春、秋嬷嬷起身相迎,和修翎打著眼色,於是出了外厅,才一现身庭院,小院里各自忙碌著的下人就齐齐上前请安。插菊点点头,旻天下披泽一身暖阳,感觉腐朽的躯体在阳光洗礼中,心底的尘埃都飘化随风。住了两个月的阁院,每日凌晨迎著启明星开始一天的劳役,回来以後的短暂停留又穿梭於以求苑、净沐苑,在这个圈禁自己的阁院,插菊还从来都没有足迹留在自己房间通院门以外的土地上。

目光浏览一圈,满园的缤纷色彩,停驻院子东墙下,几位园丁已经再投入工作,新鲜的苗圃陆续挺起翠绿的身姿:“公子可喜欢,这是赶著布置出来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修葺园子的,咱们这院啊,马上就面目一新了,奴才扶公子近前看看,那边还有正在挖的莲池,引西厢……”

插菊收回目光,步履缓慢地走向东边,百丈的距离脚下越来越艰难,最後只有依靠著修翎的扶持,每走出一步,後穴里肛道就蠕动收绞一次,男蕾上就被冲通一回。到了那莲池,还没有出规模呢,工匠看插菊定定注视,弯身介绍:“公子,这挖好之後要铺上青石底面,通西厢那活渠之水,那水莲要长於瓷甕中再存於水下,这样就不会污了满池清透。”

插菊自语:“这应该是院子里唯一的外面了。” 突然转对修翊、修翎:“三少爷为人仁厚,是个好主子,你们以後跟在三少爷身边吧。”

修翊、修翎就差被这几句话震昏倒了,二人一咕噜地跪下:“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不要记恨奴才的失职。”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而是不想再委屈你们。”

“公子这话折杀奴才,要奴才惶恐,奴才知罪了,公子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只求公子不要弃了奴才。”

“机会难得,能够到三少爷身边,安稳又……”

“公子,奴才们是南宫主子送给公子,是公子的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求公子还念在奴才服侍日久上,就饶了奴才的过,奴才以後一定好好跟随公子、服侍公子。”修翎哀求道:“奴才见公子仙人般人物,却见不到出头之日,奴才为公子急,才有冒犯之言,公子现下就罚了奴才,奴才也不敢有二心,求公子不要赶奴才走。”

二人重重磕头,插菊让他们起来,不再多提此话。

“公子乏了吧,先在这歇息片刻吧。”修翎还窥著插菊脸色轻声询问。

插菊点头,修翊急忙转身回屋,不一会,带了几人前来,有抬了贵妃椅的,有端小案、捧茶点的,修翊安排他们把贵妃椅摆到绿荫藤架边,再铺上软软的垫子,这边修翎引著插菊过去。为插菊盖上披风,修翎蹲下开始为他按摩。因为春、秋嬷嬷交代的他们必须让公子出来走动,但是也说明公子行动牵发男蕾受冲,则不由自主夹臀收穴,所以腿脚会倍感酸软。

晚膳前,插菊又被春、秋嬷嬷在原有基础上冲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插菊感觉自己的後穴里都要爆了,一次次通穿男蕾总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肛道痉挛,还是送插菊到喊出来,才停住了通男蕾。

午嬷嬷晚膳後前来探望公子,也是等待王爷差遣,因为今夜公子就可以侍奉王爷了。所以修翎二人为公子净身也格外地仔细,接了小解,重新上了钗才把公子送回华帐内。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居然只有安一来了,隔著幕帐问候公子状况,知道恢复甚好,传王爷口谕:若公子不需春、秋嬷嬷近身侍侯,可准二人回馆。

午嬷嬷脱口就问王爷今夜行踪,待安一冷目对上他,方觉冒失,连声告罪。安一没有应他,只对公子说:“王爷让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第70章

春、秋嬷嬷和午嬷嬷在外厅又坐了一会,主要是午嬷嬷咨询了一些插菊日常所需注意的问题;然後就把修翎叫出来吩咐、交代。修翎受命为插菊除了鱼肠,男蕾上压力逐渐排出体外,身体放松的插菊经过一日辛劳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春、秋嬷嬷回去即遣人送来新的鱼肠,在当夜子正一过,修翎、修翊轻唤醒插菊,送入据说在浆制时就染过王爷龙液的鱼肠(插菊在欢馆前庭洗尿泡所用),通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才罢手。

插菊的朦胧意识听到外厅刻意压低的脚步就苏醒过来,身体才一动,帏纱就被挂起,原来修翎更早就过来了。修翎一出声,门口就聚了几人等候,进来为插菊请早安,修翎知道公子不喜露体,先屏退下人处理夜香和捧钗,然後再由下人开始侍侯,净齿、擦面……别回凤钗,院子里的备寝就开始奉早膳。

插菊这里被指派了六名备寝,由於午八少爷见插菊都被命跪安,所以他们也是口称公子地跪地捧献早膳。插菊只要出了无名阁就必须蒙有面纱,所以除了他首日进西厢,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再看见他庐山面目,但是那一日的惊若翩鸿,众人心中锡刻下的烙印深到难以忘怀,所以有人悄悄抬眼窥视。这一眼过去,就忘记到轮自己报早膳,还是被修翊喝了一句,才面红跪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