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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10)

午三上午补眠,所以下午只是要婢女把长椅搬到花园里,懒懒地享受日光浴。到舔菊人员到达,才回卧室躺下。服侍的人进来,午三瞪大眼睛,坐起了身。舔菊都是二人完成,进来者为一名备寝,另外的是午三邻居八少爷!八少爷一反脸上时常带有的倨傲,卑躬地跪到三少爷前与那名备寝一起开始。

午八没有被王爷重罚,但是午嬷嬷可没有纵容他,也是有心要杀杀他凛人盛气,所以这一上午他都在以求苑里重新学习规矩的。後穴里一直被磨欢杵刺激,前庭涨到欲爆时分,就上五爪锁龟子套勒住,午八哭嚎打滚,可还是逃不掉下一轮後穴磨欢。整整一个时辰後,午嬷嬷才命他带著五爪锁龟子练习舔菊。

插菊下午也是小小地艰难了一把。春、秋嬷嬷还是要他後穴主动吸吮,可是鱼肠比较细不说,长度过三尺,插菊要吸食到尾端的济相思中精华,真是吃奶的劲都要使出,後穴里如此吃力收缩舒张,旧伤未平,又凭添新的裂伤。

第67章

晚膳的时候王爷命人送来了一个盒子,插菊谢恩以後打开看了一眼就递给修翊了。等济相思里空了,插菊的前庭如春日种子,由稀薄软发中悄悄探出张望。春、秋嬷嬷见此面有喜色,插菊康复的状态比预想中的快,今夜已经可以出精了。但是为了固本培元,保证後穴的精气充沛,是时候入钗阻止了。命修翊拿锁阴钗的锦盒,修翊却把刚才王爷赏赐的盒子捧来。

“王爷应该会喜欢这一根。”打开盖子。

嬷嬷眼光所见,二人两声惊叹。璀璨流光,一根凤头钗静静躺在盒底。看看凤钗,再看看插菊,嬷嬷表情怪异,他们自己交换眼神也是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问。插菊刚才就看了,知道这钗精美绝伦,但是这里是亲王府,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东西吧?何况以前王爷赏赐自己的那些钗、套也都是价值不凡,无非都是戴到那里的,即将沾染的淫糜令美丽失色。

嬷嬷欲拿出观赏,修翊竟然退了一步:“嬷嬷,奴才以前曾经在别院侍侯王爷和插菊的时候,王爷有令插菊自行入钗,不可假他人之手。”

嬷嬷笑了一下:“我是想仔细看看那凤头钗,没见识的东西,有眼无珠。”

修翊、修翎笑嘻嘻讨教:“奴才知道王爷赏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可就是太少了,奴才见到其他院子里赏赐总是丰富,上次三少爷那里唱赏,好多啊。”

“而我们公子只被赏赐了一把木梳。”

“黄杨梳子?”问的是插菊。

插菊点头。修翊、修翎并不知道梳子的价值,而插菊为免麻烦也不会主动说明,可是嬷嬷们会一下就猜到的。

“那就难怪今天会有凤钗了。不用看了,插菊,王爷这样抬爱你,还不知感恩图报,好好珍惜那一方穴洞吗?修翎,为他小解、净手。”

修翊把凤钗也净过,沾取滑液後端过来。插菊拿起凤钗,入手表情一松,一直关注著他的嬷嬷好心解释:“你以为很沈重?这是王族侧妃的礼饰!”

插菊似乎没有听明白地直瞪著嬷嬷。而秋嬷嬷平静地告诉他:“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和你想得一样。”

皇家王族古来都是等级明确、制度繁杂。就好象皇後的凤冠配饰贵妃当然不可以拥有,不是价值而是权利身份的代表,所以出席重要场合,皇後会有凤冠,贵妃也有自己依照礼制应该佩带的饰物。而亲王妃的正妃按礼是金步摇,侧妃为凤头钗。一般都是正式场合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而这时候她们莫不是争齐斗豔,不可能只有这唯一装饰,所以这礼饰精美的同时,通常也兼有轻盈之优。

插菊握住手里的凤钗,久违了的酸涩起伏胸臆。钗端本应有的尖利成为圆润,明显痕迹清晰可辨。背转身体,捏起自己已经半硬的分身,将凤钗缓缓深入。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窄径,动作再小心,也是火燎过一样的感觉,钗身全部隐没,插菊也出了一身细汗。扶他靠躺著,一致地众人弯身到凤头钗的地方。

“奴才插菊想安静一会。”插菊的话打断他们贪恋地欣赏,视觉地奸淫。这次,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他盖好被子,小心落下不压到凤钗,然後齐齐退到外厅。插菊慢慢仰起头,闭上眼。

王爷到的时候,午三已经和另外的一位备寝准备好了。王爷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外厅,黑眸蓦地一暗:“为什麽不在里面伺候著?”

春嬷嬷躬身答话:“回王爷,公子刚刚入了钗,略有不适在休息,顾奴才们不敢打扰。”

“哦?本王正想问你,为什麽今夜要簪钗?”

“恭喜王爷,公子宝穴恢复状况甚好,明日即可承欢,为了敦促内穴男蕾结露,今夜还需稳固精气,所以别钗以阻精水外泄。”

“他已经可以出精了?”梓卿语调高扬。

“是的,但请王爷务必不要因为怜惜而允公子今夜泄精……”

梓卿没有听完,摆摆手已经迈步去内室,来到床沿,插菊刚才听见他们外面一席交谈的。见梓卿进来,他前庭插著凤钗,後穴含著鱼肠延伸到床角,只有在床上问安了。

“不舒服了?”

插菊知道他问的是前庭:“尚好。”

梓卿掀开被子,玉体横陈,完美地神祉羽化出的身体赤裸裸展现。即使连著拥著他两日了,梓卿还是臣服赞叹他天生的美感。腿间停息了掌心大一只飞凤,凤尾长长翅翎嵌满五彩晶珀(就这种珠宝轻,只有选它了)沿茎身帖服,凤嘴里衔著一颗小小夜明珠,投射出温暖光晕。玉茎被炽热视线烫到,颤巍巍茁壮,窄道翕动,冠头密洞里的钗身被牵动,凤口明珠翻滚,宛如欲飞鸣凤。

梓卿心跳加速,搂住插菊连续不断落下亲吻,含住红樱,拈动凤钗。插菊不一会身子就软得象一滩水,无力地在梓卿怀著急喘,双手死扒著梓卿,身体也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梓卿欲火大炽,手下动作猛野起来,对这身体的渴望如沙漠中追寻绿洲的旅人一样疯狂起来,硬得发疼。

午三和备寝这时被春、秋嬷嬷打发进来,有著昨天的教训,午三和备寝跪到床前低头:“奴家侍侯王爷,奴家给公子请安。”

稍稍唤回了梓卿的理智,由午三和备寝口侍释放欲火;而插菊无处宣泄,则一直在高峰下徘徊,几次凤钗剧烈颤动,他呜咽呻吟,梓卿都低声安慰。在午三的玉杯里发泄以後,春、秋嬷嬷知道插菊没有王爷爱液,只会被熊熊欲火焚化,所以动作迅速配制好精华之液,鱼肠一直含服在男蕾上,只摘取济相思抽满龙液接回鱼肠就好。插菊内穴吸食到补养,前庭立得更高,但是呜咽之音弱了下来。

梓卿对著活色生香,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的雄阳也不服输地又致意著。备寝和午三还没有退出去呢,所以复又过来口侍。暌视著插菊酡红的俏颊,梓卿柔声道:“本王今夜多浇灌你几回,明日可承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