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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106)

梓卿听出插菊这一声含著满满的媚音,而不是持续了一晚的压抑、痛苦之声,终於接受嬷嬷们的说法,看到插菊对自己爱液这样地需求、可以给予他这样的快乐,心生无限满足感。凝望著插菊情不自禁地收拢手臂,贴合得更密切。

感受到插菊在自己肩头的吐息温热,然後就是不安地小幅度扭动臀部。梓卿拍拍他後背,安静下来。片刻又故态复萌,而春、秋二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怎麽了?”梓卿柔声问插菊:“难受?疼?”

插菊只是细细喘息,不予回答。所以梓卿眼问嬷嬷。

“他是想要王爷精华呢。”

“快给他!”

“王爷勿急,饿久了的人肠胃不可一下饱餐。他的後穴也是这样的,只有逐步补养,才可充分吸收。而且他後穴现在甬道硬化,若不及时锻炼恢复,以後的弹性、韧度都大打折扣,这一代极品穴也就名不副实了。”

“现在如何是好?”

“需要插菊的配合。插菊,现在济相思里面充满了你渴望的甘露,用你的男蕾自己试著吸吮,你已经尝到了是多麽美妙滋味是吗?想继续体验那感受,就大口去吃。”

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插菊臀缝中的济相思上,无人注意的八少爷衣衫单薄地也没有退出去。其实修翊、修翎还是扫到过他的,有心炫耀吧,反而没有请他出去。谁要这主子以前不敢拿插菊出气,刁难过他们呢。

男蕾喜得滋润,然後就好象吃到了母亲唯一一次的喂食以後,食物就摆在嘴边,却无人哺喂了。王爷的精华如一顿丰盛的宴席,令插菊垂涎欲滴的诱惑就在眼前,只待开动。贫瘠的後穴难忍饥肠辘辘,试图得到佳肴地努力著。甬道上刺痛直冲脑髓,插菊呻吟一声松开了对济相思地吸吮。只是轻微地收缩甬道发力,穴嬖上就要皴裂般撕疼,插菊失败地铩羽放弃。

梓卿不明所以,嬷嬷们都清楚,之前送入济相思根本不足为惧,真正的挑战等在这里呢。插菊内穴僵硬枯干,要施力必然会痛不可言,少不得要撕伤内嬖。其实也可以选择人为地一直注入滋补,以活跃起来的男蕾再结出晶露的时候,以男蕾修复内嬖。可是这种方式功效缓慢,内嬖要柔软又有力到以前的水平,差不多需要整月的时间,无论是为王爷,还是为他们自己著想,嬷嬷们当然都首推效果明显的,反正又不是他们的身体。

“一点点疼是正常反应,插菊必须要靠自己,後穴才可能恢复。” 嬷嬷抢在王爷前,把王爷可能因为不舍而会说的话先封住。梓卿没有考虑什麽极品不极品穴的问题,可总是不会愿意他身有瑕疵,或者影响插菊以後都无法体验欢娱。所以唯有眼睁睁看他受苦,纵使心疼也提供不了帮助,一直抱著他,希望可以减轻痛楚,磨难快一些过去。

梓卿在插菊眉头解开以後,就哄他後穴吸食;而插菊疼得一身汗,就放弃。待梓卿为他把冷汗擦去呢,就会又一次劝诱他尝试,就这样一来一回间,插菊身上的被子已经换下去几条,头发也湿漉漉洇著,可是除了第一次的呻吟,他再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是疼到极限就抓牢梓卿的襟口。看到济相思的尾端一点也没有深入的样子,束手无策的梓卿切身地领会著心口的折磨。

再一次胸口抽紧,插菊睁著沈静如海洋的眸子,消耗全身力量地断续吐字清晰:“奴才─插─菊─坚─持─不─住─了─求─王─爷─废─了─奴─才─後─穴。”

排山倒海地怜惜、心疼、後悔……浪潮样湮没梓卿,星目欲裂:“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本王一定治好你!”

阴鸷邪狞地厉声对春秋嬷嬷:“给他!立即给他!”

他们没有争辩,弯身开始推入精华滋补著插菊後穴。插菊疲惫的双眼阖起,梓卿分不清是怀里的身躯在簌簌颤抖,还是自己的双手失去控制。但是插菊的状况倒是好转起来,甚至呼吸开始平缓。

秋嬷嬷低声:“王爷,即使给他,也不可以过快过量,所以还是请王爷放下他,稍做休息。王爷千金贵体,若有劳损,圣上、主子(南宫)怪罪下来,奴才们万死难当。而且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後穴啜饮王爷龙精,已经在康复之中。王爷尽管放心,奴才会在此守侯,即使他在睡梦里,也不会暂停进补。”

是时天际已经泛白,烛台蜡炬成灰,修翎他们已经点上了新烛。梓卿抱了插菊整夜,就是铁打的身子,此时也有酸麻之感,因为怕牵动插菊伤楚,尽量减少移动所致。聆听插菊呼吸之间,应该是入睡了。也好,本就希望他可以在睡眠状态下医治。轻手轻脚把插菊趴放在床上,两条被子分盖上、下半身,济相思露出以便嬷嬷随时喂育。

第63章

梓卿又命春、秋嬷嬷如有需要,可以让午嬷嬷去总管那里申领,二人要守护床前,不得离开此院。出到外厅,哗啦啦地众人屏息竖立,安一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等候在外了。对午嬷嬷发令以後,安一请王爷还是入轿起行。梓卿在轿子中眯眼打个盹,进到自己的主院,玉平、玉安早就翘首以待呢。梓卿由她们侍侯著梳洗,匆匆早膳就已经是上早朝的时辰了。

插菊的院子里,直到王爷离开,才开始冷落下来。午嬷嬷本著尊师重道,先行请示春、秋嬷嬷,才开始安排传令。命可伶去传厨房准备春、秋嬷嬷的早膳(插菊的等待吩咐);命可意去传令仆役管事,无名阁调派四名手脚伶俐的下人当值以及取消修翊、修翎琉璃阁的劳役;转眼看见八少爷,命可心先送午八少爷回去,免去午八今日课业,得以白日补充睡眠。都安排下去,午嬷嬷顿失支撑地坐了下来,这如履薄冰地紧张之夜总算过去。可俐走到午嬷嬷身後,揉捏按摩驱逐疲劳。

虽然尚是凌晨,早起的人们都开始一天的工作,无名阁一夜灯火未熄,王爷亲临的消息已经长了翅膀飞传西厢每一个角落。即使有幸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由无名阁那里现在出出进进、以及诸位西厢举足轻重的人物:午嬷嬷及四位得意下属、八少爷守卫通宵的事实也足以说明著什麽。

珊瑚阁里也不例外,而且乔夫人还得到更加内部的消息,使得前来伺候的备寝们大早上就瞻仰一张挂上乌云警报的脸。人人自危地压低呼吸,生怕被乔夫人捉去开刀祭旗,连午三也感受到了低气压一燃即爆。

“乔夫人勿恼,他本就是王爷的人,侍侯了王爷也是份内的事,左不过,这里又多一位……”

午三想开解乔夫人的话宛若点了火捻子,乔夫人尖声打断他:“就是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有眼无珠,才让那只骚狐狸钻了空子。我是倒了什麽霉,摊上了你这麽个不思进取的主子,什麽时候才能争到个脸面啊?”

乔夫人负责管束午三,但是怎麽说午三也是西厢里的小主子,所以一般情况下,乔夫人监督却只对下人严厉,认为不妥的地方也总是下人们没有想到、做到。而象这样急声呵斥午三,尚属首次。因为午三的地位直接影响著她在西厢里的说话的份量,所以听到午三的话,才皇帝不急急太监地恨他不争气,纯粹的恨铁不成钢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