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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之浮云出岫(227)+番外

施言干喷一口:“高!”

黑诺也笑:“你那叫什么问题,让别人怎么答?”

“我是问你擦屁股的时候是从前往后擦,还是从后往前擦?”

冷不丁被问到天天都在做的事,黑诺却突然就不知从哪到哪了,做得顺手但是并没有上心留意。

“不一定,你快出去,你在这我怎么上啊。”有人看着,黑诺上不出来。

“我是教你怎么擦屁股,记得要从前向后的方向擦屁股,你一会自己注意一下,以后要养成这个好习惯……”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黑诺推门落锁。

黑诺出来以后,施言又追问了一次,确认黑诺遵从了他的意见才放心。施言怎么蹦出这奇怪话题黑诺不解,但是因为不想再纠缠,所以也不问。

因为施言和黑诺都有上厕所看书的习惯,所以厕所里一般会有2-3本杂志。施言在养生保健方面深受自己父亲熏陶,他秉承家庭习惯订阅杂志《家庭医生》。当某天黑诺又坐在马桶上随手拿过翻到一半的杂志时,那一期的读者来信下面,医生回答中有这样一段话被彩笔涂抹过:“泌尿系统感染主要包括尿道炎、膀胱炎及肾盂肾炎等病症。细菌容易从尿道口侵入尿路而致感染;……生理特点而决定,如女性尿道口距肛门颇近……所以,大便后应从前向后擦拭,以避免污染尿道……”

黑诺囧,很囧,超级囧==

二、鼻子=贞操

黑诺大出差没有,小出差1-2天的倒是间而有之。逐渐出门几次黑诺就发现了个规律,无论是自己出差还是施言出差了,只要是分开过,再见面施言的亲热中就会有一个小动作――啃啃他的鼻子,不疼却是会在鼻梁上留恋好一会。

要说一次是亲吻没有找准嘴,次次小别就找不到嘴那也说不过去啊。这不今天又来了,施言干脆是将黑诺整个鼻子含吮在嘴里,弄得黑诺要用嘴呼吸,实在又痒又憋气,黑诺手上推着,嘴里模糊不清:“嘴,嘴在这儿呢,看准了你……”

施言听而不闻,自己沉浸在鼻子的美味中,黑诺对施言这些怪癖只有无奈接受。

王丰的表弟今年上了大学,寒假来姑妈家游玩。表弟来了,表哥有义务热情招待,周末张罗了一些老友飙歌,半夜还不过瘾要转战夜总会。

邱林松知道夜总会的午夜场会有半小时的脱衣舞,从表弟身边拉了王丰过来说话:“孩子还小,嫩点,回头带坏你表弟,你妈收拾你。稍微晚点再过去?”

“他嫩?你看他装吧,早被我诈出来了,你去摸摸他那鼻子,早软了,人家睡的女人说不定比你还多,他们可比咱们还放得开。”

黑诺脑子里突然念头一闪,问:“鼻子软怎么了?”

阿松和王丰对看,就是没有看见施言的眼色,然后笑得暧昧:“据说处男的鼻子又挺又硬。”

黑诺直直注视那双眼睛,施言讪笑压低声音:“我没有不相信你,真的。”说完施言就目光楚楚地巴着黑诺。黑诺的感情尽归自己,施言怎么会怀疑他呢,而是每一次的小小聚散,都会让施言骄傲自己得到完整的赤诚的黑诺,每一次施言在品味自己的骄傲。

须臾,黑诺灿然一笑:“你这变态的骄傲!”

三、带耳朵的被罩

施言是一个做家务井井有条的人,甚至说厨艺不错,但是也有自己的怪癖――很讨厌洗碗。黑诺对家务的范围也就只有做他的互补,通常是掐掐菜,饭后洗碗收拾厨房。真的是可以掐断的菜,因为施言发现他整理过荤腥之后饭量就会变小,所以直接就剥夺了他对肉禽的处置权。

无论是施言做饭,还是饭后黑诺收拾,他们都习惯额外的人会坐在餐厅有一茬没一茬地陪着唠嗑。这天晚上黑诺洗碗的时候间或耸肩,施言问,黑诺也没有具体回答出什么,只说有些别扭。施言本来今晚就有心消耗消耗,见黑诺看电视时间差不多,立马殷勤去放洗澡水。

按惯例如果施言有重大行动的话,黑诺就会得到女王级的礼遇,大约只是脱好衣服进了浴缸,到被大浴巾抱出来之间所有程序自有人主动承包,当然是让黑诺保存体力迎接更加重要的时刻。但是今天显然配合度不再天衣无缝,施言太熟悉黑诺的身体,对他的反应可以做到明察秋毫。

或许因为俩人少年时期的性知识匮乏,没有用过套子,后来施言也不喜欢用,再超薄他也抱怨不舒服,抱怨阻隔了亲密亲昵触感。黑诺在这些方面纵容施言任性来,主要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不方便,施言不带套子可次次给他收拾得清清爽爽。次日的异物感保证免不了,但是绝对没有影响生活。

施言每次濒于高潮之前,黑诺环抱在腰或者抓着他胳膊的手就会变紧而有力,脸颊也呈现出人面桃花般的春情,而他的喘息节奏总是很奇怪地会自动与随之而来的身体内部一股一股精髓呼应成一致。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们是同步的,但是黑诺的呼吸频率却不跟随自己飞液,施言好奇研究了许多次,始终无法找出其中的奥秘,反正心里是美滋滋,不解之谜也是证明黑诺与自己的休戚相关,注定他就是自己的。

因为直接就不用套,所以施言一般会把绵长的激情余韵尽数留在那片温暖之中回味,黑诺也喜欢身体衔接着被翻转了趴在他身上。那时候他们之间最常有的对话就是:“诺诺。”

“施言”

“诺诺”

“施言”

施言一手环住黑诺,一手会一直在他背上轻抚……

可是今夜施言勤勤恳恳慰夫到中间就发觉了黑诺的手近乎是搭在自己腰上,到后来手也是无力地滑下来,神情好象一种总算熬过去的感觉。施言没有享受余下的快感,就撑起了身子:“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

“没有?”施言握住黑诺手掌略一使劲,对方那手软绵绵的没有反馈:“抓都抓不住,还说没有?”

“肩膀不舒服。”

施言跳起来,尚在半硬状态下的东西一下子就抽出来,带得黑诺唉呦一声,随即羞得恨不得钻枕头里。施言是去开了大灯,回来蹲在黑诺身边仔细查看他的肩膀,外观上并没有异常,可施言能够看出来黑诺神情中的隐忍。知道黑诺性子小病小灾习惯去忍,施言却看得重,就怕一个错漏有什么大问题。

施言春风二度的心没了,搂了黑诺躺好:“明天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么。”

“去,讳疾忌医。”

黑诺心里有数才不肯去,安慰他:“就是吹到点风,所以肩膀酸疼,不用去了,过两天就好了。”

“受风?哪里有风?”因为黑诺体质怕寒,卧室里窗户密封极好,这房间的窗帘也比其他房间厚密一些。

“嗯,”黑诺也在想风从何处来?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转的:“你鼻子每天正好对着我肩膀吹,感觉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