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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之浮云出岫(115)+番外

“这种打火机真的还在使用啊?”黑诺不吸烟,但是ZIPPO几乎成为每一本二战回忆录中不可缺少的成员,黑诺也早闻其名。拿到手里细看,金属的外壳,美观硬朗,最最突出在它散发着难以抗拒地雄性之美,黑诺明白了它为什么成为最受欢迎的战争军需品。即使不抽烟的黑诺也为ZIPPO的一身阳刚叹赞,好似看见它,就可以看见那峥嵘岁月战火纷飞中走出的一个个不朽军神。

施言给黑诺也买了一身衣服还有一个斜挎包,炫耀过自己的打火机就拎了购物袋过来。黑诺一看包上标签价格当场就和施言急了。他听施言说商场就在附近,拉了施言要去退,施言兴冲冲献宝一样等着黑诺回来试衣服,等着黑诺欣喜,结果一句好听的话也没有,还黑了脸。

施言拿过ZIPPO打着火就把商标标签烧掉,又倒出那一身衣服如法炮制,然后把衣服和包扔在沙发上:“老子自己穿,不退!”甩了鞋子光脚就去了浴室。

施言至少有183CM的身材,黑诺在这一年里的确身量见长,惊人地在大学里开始发育窜个子,可是178CM尺寸的衣服要施言塞进去还是不太容易。黑诺去把衣服叠起来,也觉得自己方式不对泼了施言冷水,可是整理其他袋子里衣服的时候,随着那些价格标签,黑诺嘴角抽搐,再不觉得还需要讲究什么方式。

黑诺在施言一出来就自己进去洗澡了。施言就想不明白了,老子买东西给你难道还是什么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罪过?若说你骄傲,我也没有冒犯你高贵的尊严啊?我他妈的不就是喜欢你才愿意买东西给你吗?又不是在施舍要饭花子?至于吗?你穷,还要别人也跟你一样吃糠咽菜?施言觉得黑诺清高过了就是小家子气。

黑诺洗完出来,施言知道没有定力的自己看不得黑诺湿淋淋那诱惑,干脆身子一翻,背对着黑诺。黑诺站了一下,走到柜子里又拿出一张毯子,远离施言背躺下熄灯。

施言醒来的时候黑诺已经出去了,想到一夜他没有睡在自己怀里,气得半死。他们平日里可以挤到一张小床的时间都少,这样难得惬意地躺在舒适大床上的机会,施言要多珍惜有多珍惜,就因为黑诺浪费了一夜,施言又气黑诺的冥顽不灵,又恨自己笨。

吃了午饭,施言就去当代商场里晃悠,昨天一个双安商场已经要他脚软,看见了马路对面还有另外一个当代大商场,施言也没有进去。可是气不顺的他特意今天又逛,直到在里面吃了晚饭才回友谊宾馆。(黑诺他们今天晚上结束实践,领队带大家一起吃饭。)不过,施言什么也没有买空手回来的。

“回来了?去哪儿了?”黑诺已经先到酒店了。

“逛商场,购物,消费。”

“累?去冲个澡泡泡脚吧。”

施言看黑诺一身浴衣,半干的头发,闷不出声地脱了个光进浴室。洗好出来就见黑诺拿着张地图研究,来的那天晚上施言就和黑诺说过想去哪里玩都听黑诺的,因为施言曾经两次来北京旅游,这一次只要和黑诺在一起,去哪里都行。

黑诺对比着手里的信息,估算着花费。他身上还有这一年积攒的三百多元,他不抠门,而且他知道施言带够了两个人的钱,可是这些钱没有一分是施言自己赚来的。做为没有收入的他们,现在还不得不依靠家里的给予,这在目前是理所当然。但是如果用来奢侈享受,而且施言还把这奢侈用在自己身上,黑诺就觉得自己在吸食施言父母的血汗一样。

施言特意为自己而来,黑诺高兴之余也期待着和施言的结伴游览,可是那要在他们的经济能力之内。黑诺相信他们可以平民几日游,也能够玩好,吃好,所以黑诺认真地做着出行计划。写写画画了一会,偷眼瞧着那位脸上已不耐烦,再不去安抚怕要气炸了,黑诺暗笑收拾了东西。

“明天陪我去动物园行吗?”黑诺爬到施言身边。

“我不是东东(黑诺大哥家儿子,施言比较喜欢熟悉的)?”施言冷冷地讽刺一句。“去不去?”黑诺靠到他身上。

“少粘着,热死人。”施言快要绷不住了,又不甘心黑诺两句话自己就服软。

“我不热,空调才22度。”

“你作死是不是,”施言一下就跳起来,拿了空调遥控器连连升温,大吼:“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放25度以下吗?你又活得舒服了?”施言怕黑诺身体受凉,一直都把温度设置在25度。

“22度是挺舒服的,25度太热了,谁大夏天开那么高温度啊?你昨天一张单子都盖不住得踢掉呢。”

“我他妈的,”施言拽了黑诺压住,咬牙切齿:“我今天就操死你,操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黑诺的健康在施言心里娇贵得一碰就化,所以施言专门打电话请教了王丰妈妈,黑诺的身体可否受得住空调?知道黑诺受不住空调冷风,施言设置的无风且不敢要太低的温度,宁愿自己受热。

衣服的事好心被雷劈施言已经不计较了,空调这又不知道好歹地吹上,施言是再宝贝着也压不住火了,扯开浴衣对着那刚才还感觉到蹭了自己的乳头就咬下去。黑诺手抓在施言肩欲阻挡这恶虎扑羊,乳头上一松一紧,啮吮中一点点刺疼化为暖流,施言哪里舍得咬下去啊。

心里窝火,可嘴里这小小乳尖就是爱恋,施言两手上下忙碌,感觉着黑诺的兴奋。黑诺的手也转移到施言的墨发里,不是阻止,而是搂得更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位都当血气之龄,仅仅昨天一夜的闹别扭小别,他们却都射了不少份量。黑诺的都落在俩人胸膛上,施言受不了的挤在黑诺两腿间,结果会阴里被淋了一下子。那温度还炙热的液体顺着身体弧线流到后面,清晰得要黑诺羞难抑。

专职负责后续收尾的施言拿了温水浸过的毛巾擦去二人胸前激情,待分开黑诺的双腿,眼珠立即黑墨收紧。黑诺还敏感地觉察着施言的精华窝聚在那,身子下面的湿迹还有再扩大的趋势。目光与施言一遇而闪,黑诺不知怎么就呻吟了一声,尴尬地无法自已,侧了头。

看见分开的密缝,施言就气血上涌了,再被黑诺那么一个鼻音的呻吟,血直冲阴茎,前端都再一次发出耀人的光泽。

“诺诺,我要做。”施言舔着嘴唇,沙哑着嗓子说:“我要进去!”

说完也不等黑诺说话,顶到后面就开始慢慢进入。也幸好他是宣布,而不是征求,黑诺即使愿意也早羞到无法回答。

太久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足了,黑诺后面传来尖锐地痛,他忍不住咬了下唇。施言俯身亲吻:“诺诺,松点,夹得疼。”

“我也疼。”黑诺手遮着眼睛,抽气。

施言搂了黑诺温言软语,他自己也不舒服啊,闹了半天刚刚闯进了顶端,黑诺就身体颤抖,低低闷哼。紧致得好像大脚穿小鞋一样,可也压抑不住温暖中环绕包围而来的快感,如果不是怕伤了怀里人,施言早就不肯挑战自己意志了。全当天将将大任于斯人,先苦其心智了。进两分,退一分;进一寸,退半寸地进攻。